第(2/3)頁 范子正頓住了腳步,啞言。 將軍莫不是誤會了,他沒有要推卸責任的意思。 楊錦帆見范子正迷茫無措的樣兒,皺起秀眉看向懷顧君。 懷顧君當沒看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侍衛遠去的方向。 楊錦帆只好說道:“郎中們趕來也需要時間,將軍,貴人可等不得。要不,先讓草民的爺爺來協助草民,草民的醫術都是爺爺手把手教的,他應該有把握?!? 懷顧君挑眉,看向楊錦帆,眼里是外人讀不懂的情緒。 楊錦帆卻是一眼明了,他在質問她虧心不虧心,明明醫術是師父教的。 她淡定地回了一個眼神,事急從權嘛,師父他老人家大度,應該是不會計較的。 懷顧君點頭應允,讓人去帶老郎中過去,自己則跟隨楊錦帆回風一堯那兒。 臨走之前,他臭著臉丟下一句話。 “即日起,夏汭城內外加強戒備。鄂州知府疲懶懈怠,督察不力,罰俸一年,其余官員罰奉半年。你們最好祈禱貴人無事,否則……集體陪葬!” 此話一出,鄂州大大小小的官員心肝都顫了顫。 單是罰奉還好說,能保住小命他們就千恩萬謝了,烏紗帽什么的,也并不是很重要。 可貴人的情況…… 哎喲,怎么就攤上了這么個事兒! 懷顧君和楊錦帆一走,在場的官員們全體松了一口氣。 余光海揚袖擦了擦臉頰兩旁的汗,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慶幸。 慶幸之余,他耳畔忽然回響起楊錦帆方才的話,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醫術不行,為什么一開始不讓醫術更行的老郎中去? 那位貴人是真病還是假病,莫不是圣上專門派他來試探鄂州一眾官員的吧? 想到這里,余光海抬頭看向范子正。 范子正一臉擔憂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怎么覺得,那位小將軍像是對他敵意很大? 余光海眼珠子轉了一圈,還是走了過去。 “范大人?!? 范子正循聲看向余光海,表情恢復了淡然:“余大人有何事?” “大人,若是貴人真出了什么問題,這罪責究竟由誰來擔,還是下官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