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師傅,像他這般…魯莽,也能寫出來傳天下的詩詞?” 青年儒士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畢竟他也修行過君子六藝,但是像這種大開大合的戰斗方式,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那邊的年長儒生卻先是沉吟了一會,然后才說道。 “循禮,話不是這么說的,如果當你和別人產生矛盾的時候,對方和你講道理,那么自然是最好的,但是對方如果不講道理呢?” “那當然是勸告他了,沒有規矩是不成方圓的,我相信大部分人還是愿意講道理的。” “不,你過于理想化了,這世界上有很多蠻不講理的人,如果你的道理講不通又該怎么辦呢?” 那個叫循禮的文士聽到自己的老師這么說之后,先是沉思了片刻,然后才問道:“那么我該怎么辦呢?” 年長的文士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指了指此刻站在最終樣的鄭秀。 “是的,老師,我明白了!” 青年文士應聲,他知道老師的意思,是要讓他跟隨這位叫做鄭秀的官員學習。 自己要找的答案應該就在他的身上。 之后,兩個人的身影就漸漸的模糊在這大殿之中,最后消失不見,重新回到了稷下學宮。 “老師,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循禮,你是這一批學生之中天資最好的,也是我最寄予厚望的學生,不要讓我失望。” 循禮點了點頭,就走出了學宮。 稍微辨識了一下方向,就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 而學宮里面,一些大儒也慢慢的湊到了循禮的老師身邊。 “祭酒,咱們這么做真的對嗎,循禮這孩子哪都好,就是過于保守了一些。” 一位大儒一邊說著,一邊還看著那邊有些虛幻的書頁。 “我相信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有理論是不能說服別的,如果這一次循禮變的不在拘泥于禮束,那么我相信他走的會比我們還遠。” 那一直被書生循禮稱作老師的人,竟然就是此時稷下學宮的校長,也就是祭酒。 一旁的另一位先生有些遲疑:“可是為什么我總覺得循禮可能會錯意了?” “放心吧,循禮是我親自調教出來的最優秀的學生,他怎么可能會不明白的我的意思。” 此刻的稷下學宮監祭酒漸漸的說服其他人,讓他們相信循禮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現在大家難得湊在一起,不如就來點評點評,鄭秀這兩首詩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