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女……” “女什么女?女帝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治理國家,竟然被你們蛀蟲拖累,甚至還要遭受罵名,你們也忍心!” “啊……噗!” 剛剛那位還硬氣非常的汪朗聽到這里,直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染濕了其他幾位官員的衣服。 其他幾位都是文官,過慣了那種逍遙快活的日子,哪里見過這種場面,直接就撒開了那位老大人。 這一下子,本來就吐血的汪朗老大人,直接被摔在了地上,弄了一頭一臉的血。 別人哪怕是看到了都會覺得很疼。 這時候旁邊一位跟汪朗沾親帶故,而且還沒受過委屈的科道言官立刻就炸毛了。 平時都是他們罵別人,哪里有別人罵他們的時候。 “你這人好生無禮,殿前失儀,口出狂言,甚至像潑婦罵街一般,把一位老大人氣到吐血。” “我告訴你,汪朗老大人作為三朝元老,也是你一個小輩可以隨意污蔑的?” 他這幾句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鄭秀把目光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潑婦罵街不可以是吧,那么我寫詩罵你如何?” 鄭秀直接上前兩步,懟到了那個小小言官的身前。 然后全身文氣催動,隨手指了指門外的一棵柳樹,然后就大聲念道。 “亂條猶未變初黃,倚得東風勢便狂。” 這兩句詩一念出來,立刻就溝通了天地之間的文氣,斗大的墨字憑空浮現在了金鑾殿上。 墨字上面金光四射,竟然映照出了一尺高的文氣。 “快看,快看,那是一尺高的文氣,詩成必然可以鎮國。” “我大夏已經六十年沒有鳴州級以上的文章了吧?天佑我大夏啊。” “出縣、達府、鳴州、鎮國、傳天下,這才只是兩句而已,就已經達到了詩詞的第四重境界。” “如果鄭大人要是也把后面兩句說完,應該可以達到傳天下的地步吧?” “這位鄭大人不過是一個文道五品的學士,竟然可以寫出來這種文章,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不對,三天之前他被女帝下令拿下的時候,顯露的還是文道六品,他什么時候文道五品了?” 對于那些人的議論,此時的鄭秀完全不在乎。 前人的詩罷了,像這種水平的,他還有好幾百首。 除了詩還有詞,除了詞還有曲,除了曲還有小說。 不是他看不起在座的諸位,而是站在前世那些人的肩膀上,這些人確實有點垃圾。 想到這里,鄭秀也不再遲疑,直接把后面的兩句詩也念了出來。 “解把飛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 “好啊,真好的,這首詩寫的太好了。” 一些本來還有些敵視鄭秀的文官也立刻忍不住稱贊了幾聲。 “對對對,前兩句的意思是柳枝還未發芽,便倚仗著春風狂飛亂舞起來。” “這簡直就是那個和汪朗有千絲萬縷關系的言官的真實寫照。” “唉,你怎么只品這前兩句啊,你多看看這后兩句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