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好像,回到了他當(dāng)初在萬民堂跑堂的時候一般。 在客人們友善的調(diào)笑下,王道一和香菱看見了正在打牌的卯師傅。 “哈哈,看起來伯父并沒有多想你呢。”王道一輕笑一聲,湊到香菱的耳邊說道。 看著打牌的老父親,香菱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走吧,我們先去把行李放了。”香菱帶著王道一去了后院。 這時,卯師傅才抬起頭看了一眼王道一和香菱的背影,暗自點頭,自己估計很快就可以抱外孫了。 收回目光,卯師傅又看向了牌桌, “哈哈,看我的骰子,殺爆你們。” 是夜, 客人們離開以后, 一家四口坐在飯桌邊吃飯, 卯師傅抬頭看了看王道一和香菱:“你們兩個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給我抱個孫子了吧。” 香菱小臉通紅,眼眸掠過王道一,帶著一絲嬌羞和期許。 王道一平靜的笑著:“我們.努力。” 卯師傅滿意的點點頭:“等香菱有了,你們就可以準(zhǔn)備準(zhǔn)備婚禮的事情了,嘿嘿,到時候,我把我珍藏的酒都拿出來,喝個痛快。” 想到女兒有個好歸屬,卯師傅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雖然一開始對王道一這只野豬很不滿,但現(xiàn)在小白菜都被拱了,他還能怎么辦呢。 幸好,這只野豬不但有能力,長得也不錯,對香菱也很好。 卯師傅也就滿意了起來。 酒足飯飽后, 卯師傅背著手出去遛彎了, 香菱看著王道一,媚眼如絲:“道一哥,要努力嗎?” 王道一內(nèi)心微微一顫:“今晚鍋巴住外面。” —— 月落烏升,日上中天, 一晚上的荒唐后, 到了中午時分,王道一和香菱才起床, 來到萬民堂前廳的時候,已經(jīng)滿是食客了。 被丟在外面過了一晚的鍋巴都在幫卯師傅生火了。 香菱洗漱完后,帶著一絲余韻的滋味,開始了日常的忙碌。 王道一看了看,今天的人倒是沒有多少,好像也不需要自己幫忙了, “香菱,卯伯父,我出一趟門。” “好。”廚房里傳出了父女的回應(yīng)聲。 王道一出了門。 既然回了璃月,那自然應(yīng)該去拜訪一下鐘離, 作為自己曾經(jīng)的主尊,哪怕王道一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到和祂在位格上平起平坐了,但內(nèi)心依舊對這位古老魔神保留最初的敬意。 漫步在璃月的大街上,看著璃月子民富饒的景象,王道一在內(nèi)心暗自感嘆,帝君三千七百年打下的根基,太雄厚了,不是沙漠可以碰瓷的。 “或許,赤王沒有發(fā)瘋的話,沙漠才有可能像璃月一樣富饒吧。” 帶著一絲感慨, 王道一來到了往生堂, “呦,王道一閣下,有好些日子不見了吧。” 往生堂的門口,不足掛齒真君一眼就看見了走來的王道一。 “這次過來,是找堂主還是鐘離客卿?” 王道一伸出手,將剛剛在路邊買的小禮物遞給不足掛齒真君:“來找鐘離客卿,他可在?” “不巧,鐘離客卿一早就出門了,算算時間,這個點八成是在田鐵嘴那邊吧。”不足掛齒真君接過了王道一的禮物,核算了一下價值,在王道一的葬禮費用上又添了一筆。 “我從吃虎巖過來,沒有看見鐘離先生啊。” 當(dāng)初王道一是巖之眷屬的時候,他還能通過契約隱隱約約的感知鐘離的位置,但現(xiàn)在,他是真的感知不到鐘離了。 “不在田鐵嘴那邊的話,那就是劉蘇說書那邊,亦或者是云翰社吧,咱們的客卿大多就這幾個地方了。” 不足掛齒真君很熟悉鐘離的蹤跡,或者說熟悉鐘離寄回來的賬單收款人。 這幾家一個月少說給往生堂寄五六筆賬單。 就看那些賬單,不足掛齒真君也能將鐘離每天的行蹤推斷出來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嘮叨了,先走一步了。” “您慢走。” 離開了往生堂,王道一想了想,還是往云翰社走去了, 比起說書的地方,鐘離出現(xiàn)在云翰社的幾率更大一些, 來到云翰社, 果然,詢問了一下,今天是云堇云先生的戲,王道一常年在這里包了桌子,自然也可以隨意進出。 走進戲場,立馬就在自己常年包下的位置上看見了俊秀的青年。 挺拔的身軀不像是在聽?wèi)颍炊袷窃谏险n。 盡量不擋住其他人的視線,王道一走到鐘離身邊坐下。 “帝君倒是讓我一通好找。” “你隨我在這璃月港內(nèi)游玩了這么久,難道不知道我會出現(xiàn)什么地方?” 鐘離手里提著一杯茶水,似笑非笑的看著王道一。 “怎么樣,坐上如今的位置,有什么感想?” 王道一露出一絲苦笑,微微搖頭:“從來沒有這么累過。” “哈哈,習(xí)慣就好。”鐘離露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 在王道一登神之前,他從來沒有教導(dǎo)過王道一神明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就是在等王道一回來和自己訴苦。 “我無法想象,三千七百年的執(zhí)政,您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王道一看向鐘離的眼眸里帶著一絲尊敬。 他登神僅僅幾個月,處理赤沙的事情就已經(jīng)讓他有些無聊了。 沒錯,是無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