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其中的賜福,雖然博士沒有看懂,但也可以認(rèn)出,是璃月的某些仙法罷了。 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是王道一的手段, 所以,哪怕外面歡呼小吉祥草王的聲音愈發(fā)高漲,多托雷也沒有出去看一眼的興趣。 花車游行終究是有盡頭的, 歡呼的聲音持續(xù)了三兩個小時,還是漸漸的平息了。 花車最后穿過了寶商街,進(jìn)入了大巴扎,消失在古拜爾劇場的舞臺上。 宣告著這是一場演出,而非神明親臨。 花車消失后,人們依舊聚集在大巴扎,紛紛議論著這次花車巡游帶來的震撼, 那鋪天蓋地的綠色光點, 那讓人神清氣爽的賜福, 無疑不說明了,他們的神明,小吉祥草王大人,真的有在注視這場節(jié)日慶典。 而在祖拜爾劇場的后臺, 迪娜澤黛也在和迪希雅講述自己的奇遇, 她真的得到了小吉祥草王的回應(yīng)。 “哇,迪娜澤黛,你剛才怎么沒有和我們說啊,要是我們也可以和小吉祥草王說上話就好了。” 派蒙在一邊聽著迪娜澤黛的講述,有些羨慕的開口道。 如果她們也可以和小吉祥草王說上話,那就可以直接把大賢者和愚人眾的陰謀告訴小吉祥草王了。 迪娜澤黛歉意的對著派蒙笑了笑:“抱歉,當(dāng)時的我太震驚了,而且,小吉祥草王大人沒有現(xiàn)身,應(yīng)該也是不希望被大家打擾吧,她可以來看我們的表演,并且賜下祝福,就已經(jīng)讓我興奮的不能動腦子了。” 熒扯了扯派蒙,然后對著迪娜澤黛搖搖頭:“沒關(guān)系的,不用道歉,我們之后自己去找小吉祥草王就可以了。” “而且,既然小吉祥草王都觀看了花車游行,那么等妮露獻(xiàn)上花神之舞的時候,肯定也會來看的吧。” 迪娜澤黛點點頭:“肯定會的,花神之舞可是花神誕祭最重要的一環(huán),是花神獻(xiàn)給草神的祝福,小吉祥草王大人一定會來看的。” 眾人又聊了一會, 直到工作人員過來提醒,妮露的花神之舞要開始了, 這才離開后臺,去了舞臺面前。 舞臺上鋪滿了鮮花, 實際上,真正的帕蒂莎蘭已經(jīng)隨著花神的隕落而滅絕了, 如今在舞臺上的,是后人培育的帕蒂莎蘭,以及其他的各種花朵。 但不管怎么說,都很美麗就是了。 舞臺下, 大家看著舞臺上的妮露,被她的美麗所傾倒。 “我就說,藝術(shù)是知識的一部分,我都搞不懂大賢者為什么會發(fā)出藝術(shù)禁令,真是不知所謂。” 看著王道一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納西妲微微搖頭:“可你不是將藝術(shù)禁令駁回了嘛,大賢者都快被你玩壞了,他現(xiàn)在都開始懷疑自己出現(xiàn)精神分裂了。” 王道一控制著大賢者做了很多大賢者本不會做的事情, 但王道一在控制大賢者做完事情后,就會放開控制。 于是就出現(xiàn)了一個問題, 大賢者前腳擬定了藝術(shù)禁令,王道一后腳就控制著大賢者將藝術(shù)禁令否決掉了。 于是清醒過來的大賢者看著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條令,陷入了認(rèn)知沖突。 他知道自己不喜歡藝術(shù),但內(nèi)心又在告訴自己藝術(shù)是有必要的。 強(qiáng)烈的沖突之下,大賢者覺得自己可能出現(xiàn)精神分裂了。 “哈,他欺負(fù)了納西妲那么久,這只是一點點小小的懲戒而已,等到大清洗,才是算總賬的時候。” 不管現(xiàn)在怎么利用大賢者,到最后的時候,王道一都不會手下留情。 納西妲有些不忍,但看著王道一冷峻的神色,還是沒有多說什么。 實際上,納西妲的內(nèi)核是仁慈, 她的想法里,并沒有處死大賢者這種想法,如果讓她來處理,大概率就是放逐,勞改之類的懲罰。 而王道一不一樣,他繼承了赤王的權(quán)柄,他的意志本來就是威與權(quán)的意志。 王道一也有仁慈的一面,但那僅僅是對自己的子民的仁慈。 對于大賢者這種囚禁神明,和愚人眾合作,甚至想要創(chuàng)造神明的狂想者,王道一的仁慈與憐憫,并不會對他降下。 說實話, 大賢者的罪狀中,最大的并不是他的那些狂舉。 而是他明明應(yīng)該是一個聰明人,卻沒有做一個聰明人該做的事情。 完全不考慮教令院是否有能力壓制博士的情況下,居然就想著和博士合作,簡直就是在引狼入室。 但凡教令院擁有反制博士和新神的手段,那大賢者都算得上是一個英雄, 哪怕他囚禁了自己的神明,那也算得上一個梟雄。 只是,很可惜,大賢者完全像是弱智一樣,在沒有任何反制手段的情況下,和愚人眾博士進(jìn)行了合作。 明明是智慧國度的最高賢者,卻做出這種事情。 愚蠢且狂妄,是真的該死。 在王道一和納西妲交流的時候,舞臺上,妮露的舞蹈也開始了。 在水元素的配合下,如夢如幻的舞蹈在大家面前展現(xiàn)。 舞臺下,大家看得如癡如醉。 原本還想看看小吉祥草王會不會來看表演的熒和派蒙都忘記了自己的目的, 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舞臺上的妮露。 比起可愛的芭芭拉,比起英氣的云先生, 比起稻妻的某偶像。 妮露在跳舞的時候,展現(xiàn)出的是極致的美。 這種美超越了性別,哪怕是熒和派蒙,也被牢牢的吸引。 甚至連王道一也微微點頭。 “花神之舞,從這里就可以看出花神究竟有多美了,難怪阿赫瑪爾會對她如此癡迷。” 一舞終了。 舞臺緩緩謝幕。 預(yù)示著花神誕祭的結(jié)束, 沒有任何意外, 在王道一的意志下,教令院完全沒有排斥藝術(shù)表演的意思, 500年來,納西妲終于度過了一個快樂的慶生。 —— 一天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