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西德立刻回答:“馬塞拉被那些‘獵鷹’帶到地下監(jiān)獄去了,那些‘獵鷹’對他有很大的怨恨,所以我并未阻止?!? “哦是那些孩子的決定啊,那就由他們?nèi)グ伞!? 王道一無所謂的點點頭,反正不過是一個馴養(yǎng)死士的家伙罷了,如果王道一是一個政客,或許會留著馬塞拉,可惜,王道一不是,他也不在乎馬塞拉可能掌握著塔尼特的一些秘密。 畢竟,在王道一這里,整個塔尼特值得他關(guān)注的秘密,只有大主母芭別爾一個人知道,那就是關(guān)于永恒綠洲的秘密。 略過了‘獵鷹’們處理馬塞拉的事情, 王道一將目光投向站立在西德身邊的芭別爾。 芭別爾不緊不慢的上前一步,優(yōu)雅的微微欠身:“向您致敬,尊貴的赤沙之主?!? “芭別爾,塔尼特的大主母,我很好奇,聽聞你和你的族人說,你聆聽到了神諭的啟示,那么,可以和我說說,你聆聽的神諭,是哪一位神明給你的嗎?” 邊上,一直沒有表示什么的納西妲也露出了好奇的目光,聆聽神諭,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作為須彌的神明,她也很好奇,眼前這個女人聆聽了誰的神諭。 芭別爾神情一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王道一會先問這個東西,她原本以為王道一會問她一些關(guān)于塔尼特的事情,她都已經(jīng)打好腹稿了。 結(jié)果王道一問了個神諭的事情,哪怕狡猾如她,一時間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不過,良好的心理素質(zhì),還是讓這個要強的女人反應(yīng)了過來, 微微躬身,芭別爾開口道:“花之女主人的神諭,使我追尋永恒的綠洲.” “說謊!” 芭別爾話還沒有說完,納西妲就直接開口道。 在須彌,身為須彌子民,雖然沙之民不承認,但他們確實是納西妲執(zhí)政下的子民。 所以,想在納西妲面前撒謊,完全是找死。 “呵,你或許還不認識我身邊這位,這位是納西妲,哦,你應(yīng)該稱呼祂為——小吉祥草王或者布耶爾冕下。” 王道一看著臉色忽青忽白的芭別爾,眼底帶著冷色,他不喜歡別人騙他,特別是不喜歡這種想用大假話來騙他的人。 哪怕納西妲不開口,王道一也不會相信芭別爾的話。 花之女主人,也就是花神,祂是三神聯(lián)盟的一員,也是赤王愛慕的對象,這位的身上隱藏著非常多的秘密。 不過,這位都隕落多少年了,赤王都沒能把祂復(fù)活,你芭別爾能聆聽到祂的神諭,咋滴,你芭別爾比赤王還牛? “小吉祥草王??!不,赤沙之主,沙漠的子民,怎么可以和雨林的神在一起!” 原本還在努力平復(fù)表情的芭別爾瞬間爆炸, 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己會見到智慧之神,會見到雨林的神, 更可怕的是,雨林的神坐在沙漠最大部族聯(lián)盟的主人身邊,很明顯屬于是一位地位極高的客人。 “沙漠的子民為什么不可以和雨林的神在一起呢?另外,納西妲是須彌的神,大赤沙海也是須彌的一部分,難道你搞什么虛假神諭把自己都搞迷糊了?想要否認這個了?” 王道一嗤笑一聲,完全不在乎芭別爾的失態(tài)的喊叫之言。 “沙漠就是沙漠,沙漠從來不是雨林的附庸!”聽到王道一的嘲諷,芭別爾好歹找回了一絲理智,安靜了下來,不再咆哮,而是冷冷的回復(fù)了一句。 “呵,沙漠自然不是雨林的附庸,沙漠和雨林是平等的,它們都是須彌的一部分?!? 王道一擺了擺手,不準備和對方在這點上繼續(xù)糾纏,而是神色冷了下來:“芭別爾,我不是和你爭論這些的,說吧,既然神諭是你的謊言,那么,永恒綠洲呢,你又知道多少?” 芭別爾看了看王道一,又看了看納西妲,心中是無盡的郁悶, 她本身最喜歡用的就是謊言與欺詐,但是納西妲面前,她的謊言和欺詐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那個小女孩一樣的神明,只要看一眼她,就知道她在撒謊了。 但是真要芭別爾說出永恒綠洲的秘密,她又有點舍不得。 “呵,你在沉默什么?是在思考什么新的謊言嗎?” 看著變得沉默的芭別爾,王道一眼底帶著一抹不屑,又是一個玩弄陰謀的家伙。 對于陰謀者,王道一的三觀認知中,有著最樸素的厭惡,在他看來,陰謀這個詞就不是什么好詞,而喜歡使用陰謀來獲取利益或者傷害他人之人,是最卑劣的存在。 當(dāng)然,陰謀和計謀還是不一樣。 而芭別爾這種用謊言和誤導(dǎo)來獲取他人信任和權(quán)力的方式,很顯然是一個非常經(jīng)典的陰謀者會做的事情。 芭別爾沉默,沒有反駁王道一的話,并非她承認自己是在想什么新的謊言,而是她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作為一個習(xí)慣使用謊言的人,在發(fā)現(xiàn)對方可以辨別謊言后,她陷入了無法說話的窘境。 “你的內(nèi)心很慌亂,是因為不習(xí)慣說真話嗎?” 納西妲看著芭別爾,開口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關(guān)心? 對于納西妲來說,芭別爾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沙漠子民罷了,或許她犯下了很多罪惡,但她無疑也是須彌的子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