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姬長夜不愿興師動眾,制止了他:“縣令大人不必多禮,如此大張旗鼓對您我二人都不好。我此次前來是要提審徐家娘子,不知縣令能否行個方便?” “那是自然,請您隨我來。”姬長夜開口的事他豈能不應(yīng)?若是將他伺候好了,日后顯貴便不得愁了。 打著這個算盤,縣令一路親自掌燈替姬長夜引路到了大牢。 陰冷潮濕的空氣里還混著刺鼻的腐臭,姬長夜不適的用手帕捂住口鼻,輕咳了兩聲。 “喂!出來!”獄卒解了鐵鏈,用棍子敲了敲木欄,縮在角落的徐大伯母當(dāng)即起身,連滾帶爬的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見了縣令,徐大伯母抹起了淚:“縣令大人,小的就知道您明察秋毫,不會白白讓百姓受了冤屈。” 縣令冷眼相待,命人將她拖到了刑室,嘴里還道:“你這等人何來的清白?再廢話小心打斷你的腿。”能被姬長夜提審的犯人,定是犯了不為人知的大罪,他也不必給好臉色了。 徐大伯母后怕起來卻掙扎不開,一路被拖到了刑室,看著滿墻瘆人的刑具,徐大伯母魂都被嚇走了半條。 “徐娘子。”姬長夜的聲音在徐大伯母聽來像是索命的閻王,她撲到姬長夜腳下道:“大人,小的清清白白什么事也沒做啊!都怪那個宋淺,是她不要臉!” 姬長夜臉色一沉,眸底閃過幾分陰鷙,也不愿與她拐彎抹角,平白浪費時間:“宋娘子與其亡夫大婚當(dāng)日發(fā)生了什么?” 徐大伯母臉上閃過一抹狐疑,只覺眼前人奇怪,不知他為何問起宋淺的事。 “小的不知,我什么都不知道。爺您大發(fā)慈悲將小的放出去吧,小的發(fā)誓定不會再找宋淺的麻煩。” 見她冥頑不靈,姬長夜眼神示意手下將人綁了起來,其中一人取下了墻上的刑具。 霎時間一聲慘叫回蕩在陰冷的大牢中,候在門外的縣令不禁心頭一緊。 一旁的獄卒也小聲議論起來:“里面那位爺也太狠了。” “就是,我們平日里也就嚇唬一下,他直接動了手,太狠了。” 兩人正說的歡,卻被縣令眉眼一橫,當(dāng)即住了嘴,本分的站在兩側(cè)守著。 不知過了幾時,徐大伯母難以忍受也不再嘴硬,將來龍去脈盡數(shù)招供。 “那日徐文彥未曾與宋淺圓房,是連夜逃婚去了軍營當(dāng)了兵。我本還可憐這妯娌,不想次日見她便衣衫不整回來,身上還多了塊玉佩。那老婆子糊涂一時,不將她趕出去反倒將人留下,養(yǎng)了那野種。你這叫我徐家的臉面放在哪里?真是命苦啊!” “玉佩?”姬長夜垂下眼眸思慮著,未曾將徐大伯母埋怨宋淺丟了徐家顏面的話聽進(jìn)心里。片刻后,吩咐道:“按律法將她關(guān)入大牢,叫個郎中來上藥。” 說罷姬長夜便不顧徐大伯母求饒的聲音,揚長而去。 wap. /135/135200/31730080.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