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弓胥越皺著眉頭,“不可能!” 麻山雄冷笑道,“你怎么知道不可能?除非你就是殺害洪野克的兇手,否則誰有這個資格這么肯定地判斷?” 弓胥越蔑視地看著他,“看來素香夫人的魅力真是不小,竟然讓你這么賣力為易蘭敏學脫罪。” “人證物證都已經(jīng)齊全的案子,你還能找出什么人來頂罪?” 麻山雄把目光投向了顧昭身上,眼神中帶著恨毒,“頂罪?不,我認為,這才是真兇!” 所有人都順著麻山雄目光的方向,看到了顧昭,幾乎同時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只有顧昭安坐原地,目光冷漠地與麻山雄對視著。 弓胥越看了看顧昭,又回頭看看麻山雄,突然大笑起來,“麻君,你可真是敢想敢說。” “我聽說,你之前派人在大街上攔截闔君,極其無禮地對待一位金狼貴族的成員,結果被闔君捍衛(wèi)家族榮譽,以《貴賤令》的規(guī)矩狠狠教訓了你。” “所以你才會對闔君恨之入骨,以至于絞盡腦汁地要報復闔君對吧?” 看著顧昭挺拔的腰背,秦行烈的眼神中閃過幽深的光芒。 就算是再擅長偽裝的人,在面對真正的危機時,也有可能不小心暴露出真正的自己。 當初在上京城中,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盯著顧昭面對強敵時的身影,這樣的姿態(tài)和線條,他實在太熟悉了。 被弓胥越提到這件丟臉的事,就算是麻山雄心機陰沉,臉上也不由顯出惱怒的紅色。 “愚蠢!你只知道盯著易蘭敏學那些粗淺的證據(jù),卻根本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有可能是幕后真兇的陰謀!” 麻山雄呵斥弓胥越,“你的腦子全都是北安的豆花嗎?別人給你丟什么證據(jù),你就信什么證據(jù)?被真兇牽著鼻子走,還配當大昊的城衛(wèi)軍嗎?” 弓胥越被他毫不客氣的訓斥氣得漲紅了臉,大聲反駁道,“證據(jù)就是證據(jù),還有什么膚淺和深刻之分嗎?我好歹還有所謂膚淺的證據(jù),可是麻君你,卻連膚淺的證據(jù)都沒有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