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血脈之爭-《三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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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是因為他一時想不起來;恐懼,則是因為這人一提,他似乎就記起了什么。
夏佺殷對兒時的事印象并不是很深,因為那時的生活本來就是單調而無趣的,每天就是吃飯、練功、睡覺等等重復的事情。
但是,一個很早的記憶片段浮上腦海,早到他都不確定自己當時開始記事沒有。這個片段里沒有情節,只有一副極為單調的畫面——臥室天花板上的圖案。
那是他從小居住的地方,所以他并不確定這是什么時候的記憶,畢竟他每天早上醒來,都會看到那片圖案。
若說有什么不同,也許就是那個畫面給他一種平淡且無聊的感覺,就好像他盯著那處看了很久很久一樣。如果使勁回想,他的余光里似乎還有幾個影子晃來晃去。
夏佺殷從未懷疑過什么,他只覺得那不是伺候他的仆役就是窗外的樹影,要不然就只是錯覺而已。
然而,當這人提起那一場讓他毫無印象的大病時,他的腦海里浮現出來的畫面就是這個。
現在他可以肯定,那不是錯覺,而是真實存在過的記憶,只因為時間太久,他又太小,所以才格外模糊。
一條關鍵的線索被指認出來,夏佺殷的腦海里立刻浮現出幾件“不相關聯”的事,幾乎同時被這條線索貫穿,將一個失落的真相重新勾勒出來。
比如,他很小的時候,身邊的仆役似乎對他格外關照。不是那種發自內心的關懷,而是捧著易碎物品般的小心翼翼。
難道說,那就是因為他曾經生過重病,所以才讓人擔心他隨時都會死掉?
再比如,其他皇子都是七歲神魂徹底穩定之后,才會測試天賦決定是否修煉,而他則是從記事起就一直都在修煉。他曾經問過教導他的供奉,供奉當時的說法好想就是為了治病。
當然,那名供奉并不清楚他究竟得了什么病,年幼的他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很快就忘到了腦后。
再后來,教他的供奉換過數人,仆役也是有來有走,最初伺候他的那批人早就不知道去了何處。
那時的他并未在意,因為他在忙著修煉。實力越強,就越獨立,夏佺殷沉浸在一個修士的身份里,愈發少去跟身邊的仆役交流了。
可是現在回想,這些事情似乎都是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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