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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播間也太寒酸了吧？咋一次不如一次呢？”

    “看看季冰冰直播間，璀璨奪目，她真是千金大小姐嗎？”

    叮！小黑粉上線，人數劇增，很快就從七八十人，攀升到五千+。

    房東瞠目結舌，“咋都是罵末末小姐的？這是買蘑菇的人嗎？”

    季末末根本不想理會，她依然淡定的介紹小山村，介紹手里的蘑菇。

    突然盯著屏幕，她停了下來，滑動上面的信息。

    “末末姐姐，讀書的意義是什么？是每天寫不完的作業？熬不完的黑夜嗎？”

    這大概是高中生或者初中生的留言吧？

    “這位叫賣海鮮的孫總，可以跟我連線嗎？”

    她盯著鏡頭，心里數著數，如果五個數他不連線就算了，今天賣蘑菇，不賣焦慮。

    “末末，連線了！”胖子對她比劃一下。

    季末末點頭，對方頭像是一個高中生背坐在懸崖邊，前面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和深邃的天空。

    “末末姐姐，打擾你了，我現在很迷茫，別人都在玩，我卻要學習，考試，面對各種壓力。”

    “你有夢想嗎？”

    “……有！”

    “我可以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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