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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員工們立刻做鳥獸散。

    呼！真是活久見啊，為了一個養女，值得花這么大的力氣嗎？

    他們大多數人都看過季末末的直播，即使沒看過的，現在網絡上鋪天蓋地都是錄播，完全可以點開看。

    跟季大小姐的直播間相比，末末小姐的直播間，簡直寒酸到家了。

    誰看過金主打廣告，在墻上貼兩張a4紙？

    末末清湯掛面的臉蛋，沒有鎂光燈，依然光彩照人。

    那些請教問題的學生，是不是托，他們不清楚，但是人家沒有亂用權利，讓他們這些人，下了班，餓著肚子來替大小姐服務吧？

    孰好孰壞，立見高下。

    猛地推開房門，眼前的一切讓季信成覺得自己走錯了地方。

    “都在干什么？馬上給我停止，滾出去！”

    季冰冰驚愕的看著沖向自己的季信成。

    “爸爸？”

    “你在搞什么？為什么把家里弄成這樣？”

    “爸爸，現在正在直播，你……”季冰冰裝作可憐的樣子，小聲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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