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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菲菲越想越覺得自己心里委屈，索性也就不再壓抑自己的情緒，開口把所有的話都不管不顧地說出來了。

    在這一瞬間，我突然也極度心疼起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子的柳菲菲呢，眼睛紅紅的，說話的聲音里面甚至還帶著委屈，可是眼淚卻一直倔強地掛在眼角，始終不肯掉下來。

    我多想沖上去把她抱到懷里呀，讓這個女人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不懂得珍惜她的好的。

    可是我不能夠這樣做，我只能夠站在這里眼睜睜地看著柳菲菲哭泣的樣子，看著她受盡委屈，我卻只能夠隱忍不發。

    “我知道你一直覺得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太大了，和我在一起的確是委屈了你，可是菲菲，這些年來我自認從來沒有虧待過你吧。”

    崔成山低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看見柳菲菲這樣子的表情他自己也是覺得有些心疼的。

    他知道，在柳菲菲的心里面一直都是埋怨他的，不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只單單因為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而已。

    他的年紀比起柳菲菲的父親也不過小了五歲而已，按理來說小了他將近二十歲的柳菲菲是沒有嫁給他的可能性的。

    是她用了手段，逼迫著柳菲菲的父親把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給了他這個老男人。

    柳菲菲可以說是他蟄伏成功之后的第一個戰利品了，每每看見柳菲菲的臉他都會打心眼兒里伸起一種不言而喻的自豪感。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他才會一直對柳菲菲保持著一股子新鮮感，這么幾年來都能夠對柳菲菲不離不棄的，也不去想其他的女人。

    “……”

    柳菲菲只是這么怔愣地看著遠方，也不回答崔成山的話，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你不說話也行，就這么安安靜靜地聽著吧，一樁樁一件件的，你自己好好想想有哪一件事情是我崔成山對不起你的。”

    崔成山卻像是一早就料到了柳菲菲的反應一樣，甚至都沒有半點兒停頓，自顧自地就又接著說了下去。

    其實柳菲菲回答不回答都是沒有關系的，反正他們之間的那些曾經都是真真切切地發生過的，是柳菲菲完全無法否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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