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也是醉了。 且不說現(xiàn)在這種荒唐的局面,光是想想昨晚她和江安寧喝多了攪在一起,就覺得莫名的詭異。 雖然我也知道喝高了,人的一些行為不能用理智和常理去揣度,但這也太離譜了吧? 我和陳安琪就在一邊呢,這兩貨就干柴遇上烈火,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地搞在了一起? 妻子看了下江安寧和羅麗的神色,似乎猜想到了什么,露出會意的神色。 只是她看江安寧的神色特別古怪,甚至還有點情緒復(fù)雜的樣子,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 我們陸續(xù)到衛(wèi)生間洗漱了,我洗了個冷水臉才勉強讓自己頭腦清醒一些,但依舊感覺在隱隱作痛。 不管怎么說,我最擔(dān)心的事情并沒有出現(xiàn),還算好。 但像昨晚那種事情,說什么也不能再來一次了,真踏馬的危險。 我想起了被槍決的李毅山,突然又嘆了口氣,也不好說覺得羅麗怎么樣了。 人都是感性動物,難免有情緒失控做出過激事情的時候。 不止是她吧,李毅山那么多過命的弟兄,不知道多少人昨晚會喝個爛醉消愁。 其實喝醉了都還好,關(guān)鍵是昨晚太離譜了。陰差陽錯的,沒有一個人能保持多一點的清醒。 本來該各回各家的,竟然全部跑我家來了。 還有三個人睡沙發(fā),我直接睡踏馬地上的場面,自己還不知道我怎么下去的。 也真是日了狗了。 我用冷水拍了拍臉,看向鏡子中憔悴的自己,頭發(fā)和衣服都弄得亂糟糟的,勉強整理了一下。 我們四人一同隨便吃了個早飯,妻子感嘆說還是外面的早點好吃,病房里什么東西都食之無味。 “那是你心情不一樣。到處都是病人和消毒水的味道,身體還有問題,吃山珍海味也不可能品出個什么。”江安寧笑道。 妻子點了點頭,覺得也是這個道理。 一頓飯吃過之后,江安寧說他得回公司了:“有些人巴不得我死,我偏要不遂他們的心愿。” “回去還得好好整頓一下這些人,”他冷笑道,“我沒事的時候一個個馬屁拍得震天響,一出事落盡下石的人多得出奇。” 我對這件事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看法,反正這是他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就行了。 就像他說的一樣,我救了他一條命,算是恩情扯清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