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前塵舊事-《花精想要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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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蘭當初在花汐月身上沒少吃苦頭,”明楓抿了抿茶,“云蘭在她的那個家里就是個不受寵的,卻偏偏沒被她那個繼母大夫人折磨死,也是有些本事的,云蘭最擅長的,就是示弱,裝弱,讓敵人放松警惕,然后她再亮出爪牙。狠狠咬你一口,爭取一擊致命。”
云蘭不可能放過花汐月,因為她著實嬌縱的過了頭,云蘭沒有花汐月的顯赫家世,父親只是個尚書侍郎,也沒有家族的庇佑,甚至連容顏都遜色其兩分。
單憑樣貌來說,后宮佳麗,比花汐月驚艷的,并非沒有,云蘭也從這一方面下過手,,但先皇就是寵著她,像是被什么迷住了一般,總是她驕橫過度,縱使她打壓妃嬪虐待奴才,那時的皇上卻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花汐月著實是享盡專寵。
就連當時的皇后,也受了多多少少的冷落。
“云蘭深知皇上對于花汐月的專寵程度,終究是換了策略。”
她從了皇子下手,當年的六皇子,自小不能食核桃,那時花汐月去看望皇子,帶的,就是一碗粥,中途經過了他人之手,釀成了她今后的結局。
花汐月對于自己的孩子很好,但對于其他嬪妃生的皇子,雖說沒下什么毒手,卻也是受她或多或少的折磨——六皇子八歲時曾被她找由頭罰跪在雪地里兩個時辰。
誤食核桃,當時麗嬪宮內的侍女皆被以花汐月為名調走,買通的買通,調走的調走,那時麗嬪正在和云蘭逛御花園,整個靜嵐宮,竟是沒有一人發現六皇子的異樣。
不知又是誰把通風的窗子給關上了,又是誰的手,捂住了那個本就呼吸不暢的孩兒的口鼻。
十二歲的小皇子,死在了那年寒冷刺骨的冬季。
皇子薨,帝王怒,麗嬪瘋,慕妃幽禁,云蘭溫柔鄉里一夜歡,在明楓的記憶里,那個冬季沒有任何的色彩,只是格外的冷。
“皇上就是再生氣,也沒舍得把花汐月打入冷宮,只是將她幽禁在了惜華宮內,她不是云蘭對付的第一個,卻是花汐月到死,云蘭也沒有真正贏了的人。”
惜華宮內,匕首白綾毒酒云蘭妃。
“慕貴妃近來可安好?”
花汐月嘲諷一笑,卻不知是嘲諷誰,她似乎還是那個囂張嬌縱的花汐月,并沒有因為這段時間的種種而變得狼狽落寞不堪。
這種驕傲,是骨子里的,就算在險境里,也只是對于險境的漠然不在意,這樣的花汐月,讓云蘭嫉妒。
憑什么?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自己卻是只能在泥濘里走過,她一進宮就是皇上捧在手心里的寶,自己卻只能步步為營的小心翼翼的活命,還要防止各種突入襲來的傷害惡意,就叫是這樣的險境,花汐月都能安然自若,仿佛無事發生一樣,繼續著她的高高在上,而自己,卻仿佛永遠都贏不了她。
真是命啊。
“我安不安好,你不知道?”
云蘭一笑,她才是勝者,不管如何,她是勝者。
“貴妃真是抬舉我了,我哪能知曉貴妃的其境?”
花汐月起身,撥弄了一下那枯敗的花,“不得不說,這一招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我沒有想到的不是我會被陷害至此,而是策劃這一切的,竟然是你。”
云蘭不語,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等待著她的下文。
花汐月卻笑了,“你有一個原則,是絕對不會孩子為籌碼,真是沒想到,為了對付我,你的所有的原則和底線卻通通都變成了擺設,我何其有幸啊!”
云蘭卻沒有笑,明楓就在她的身邊,卻無法猜到這個女人想的是什么,其實他也不知道,當云蘭做這些的時候,為了一個后宮權利,突破下線的時候,內心想的是什么。
花汐月走近她,她一直都是笑著的,“又為什么,是六皇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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