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卻說晉陵王爺,受到李炫兄弟的蠱惑與挑唆,把凌云騙到晉陵王府,并騙他喝了下了迷毒的茶水,把他抓了起來,想要殺他。 凌云據(jù)理力爭,堅持一定要把事情的始末說個明白,否則將死不瞑目;晉陵王爺終于被說動了,漠然道:“好,你說吧!” 凌云道:“謝王爺成全。那我就先說與郡主的初識。那次我與丁府二公子丁繼英在綢緞莊與郡主邂逅,當(dāng)時郡主女扮男裝,為逃婚而離家出走,正巧與貴府的家人趙威、趙揚相遇,兩人請她回府,郡主執(zhí)意不從……” 他娓娓道來,待說到郡主以江湖人的身份夜入凌云私宅還凌云銀兩、并留下手書時,連趙仁義都忍俊不禁。 晉陵王爺臉上卻有些掛不住了,自思:這丫頭竟然深更半夜闖入一個男人的住處,真是任性妄為,有失體統(tǒng)! 想到此,他臉色一沉,帶著幾分訓(xùn)斥的口氣道:“啰嗦這些干什么,往下說!” 凌云說了聲“是”,略過這一情節(jié),接著往下說。 下面便是郡主腳崴了進了刑部尚書府等事情;到后來她賭氣出走不小心受了風(fēng)寒,請醫(yī)延治時,凌云方識破她的女兒身份—— “那時候我只知道她是女扮男裝為逃婚而出走,確實不知道她的郡主身份,否則就不會讓事情發(fā)展的如此不可收拾了——”凌云道。 后面便是他與郡主外出看戲,與李炫、李武兄弟相遇,被二人給識穿了郡主的身份;而凌云自己卻還蒙在鼓里;直到晉陵王爺親自出馬把郡主抓回王府,他才恍然大悟…… 然后郡主受天梟的人誘騙出府并被劫持,凌云為此蒙冤受屈;直至他待罪辦案,找到郡主,二人又尋機雙雙離開飛云山莊歸來…… 李炫耐著性子聽凌云講完了事情的經(jīng)過,不由嘴角一撇道:“誰要你舍本逐末地講這些,你只說你如何色膽包天,毀壞郡主清譽的?” 凌云不屑理他;他一雙星眸轉(zhuǎn)向晉陵王爺,誠懇地說道:“王爺,我與郡主之間所有的事情就這么多。平心而論,在我不知道郡主的真實身份之前,雖然也免不了偶爾與她嬉笑打鬧,開開玩笑;但我對她絕無非分之想,更無任何越軌之舉——我與她從來都是清清白白,玉潔冰清,真的什么都沒有!” 李炫嗤之以鼻道:“凌云,你在唬三歲小孩呢!我問你,那外面?zhèn)鞯梅蟹袚P揚的那些桃色緋聞又是怎么回事?” 凌云道:“我不知道,身正不怕影斜,反正我沒做過什么,我問心無愧。” 李炫冷冷地瞥著他,陰陽怪氣道:“凌云,你說你都死到臨頭了還充什么正經(jīng)啊?王爺,不用跟他廢話,一劍殺了他得了!” 晉陵王爺心里亦是亂糟糟的,一時也失去了主張。 李炫見晉陵王爺有些猶豫不決,覺得是個機會; 他眸底生寒,陰險地笑了一聲,再次揚起長劍向凌云當(dāng)胸刺去! 卻聽大殿外面一個帶著怒氣的嬌叱聲:“住手!快住手!……” 眾人回頭去看,只見浣玉郡主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她不顧一切地沖上前,用自己美麗嬌柔的身軀擋在了凌云前面,帶著幾分哭聲叫道:“你要是敢殺他,除非先殺了我!……” 嚇得李炫慌忙縮回長劍,惶然道:“郡主,您這是做什么?小心氣壞了身體!” 浣玉柳眉一挑,杏眼圓睜,罵道:“狗奴才,你挑撥是非,什么事都是你給攪壞了!你還不馬上給我滾出去!” 李炫給郡主一番斥罵,只覺得灰頭土臉,無地自容;只好垂頭喪氣地與李武走了出去。 晉陵王爺神色復(fù)雜地望了浣玉一眼,嘆了口氣道:“浣玉,你還來鬧什么?難道你還嫌不夠丟人嗎?” 浣玉“普通”一下跪倒在父親面前,嗚咽道:“爹,女兒實話與您說了吧,我與凌云之間確實是清清白白,玉潔冰清,什么都沒有!他方才說的話字字是真,你們真的是冤枉他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