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女子見煮熟的鴨子就要飛走了,自是不甘心,大喝一聲道:“留下人來!”緊追上來,揚劍從背后刺去。 那白衣蒙面人手中的長劍似乎不經(jīng)意地隨手一劃,那女子竟沒有看清對方到底使了一式什么樣的招式,便覺得肩頭一陣刺痛,已然中劍,立時血流如注。 她不由尖叫一聲,倒跌數(shù)步,一時有些發(fā)懵。 在她一愣神的工夫,那白衣蒙面人已挾了楊振翩若驚鴻般飛身而走。 那女子捂著受傷的肩頭,呆呆地望著白衣蒙面人那飄忽遠去的身影,回想著方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不禁有些心有余悸。 這時何成麟施施然從花廳里走了出來,上前關切地問道:“楊武師,怎么樣了,傷勢重不重?” 原來這女子正是侯爺府新聘請的護院武師楊婆子。 見大公子關心地詢問她的傷勢,楊婆子輕輕搖搖頭,咬著牙道:“不要緊,多謝大公子的記掛。唉!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何方高人,武功造詣居然如此的高深莫測?” 說著,她不禁蹙起眉頭,冥思苦想著此人的來路。 楊婆子想不通,何成麟也想不通。按說,楊婆子的武功于武林之中可數(shù)一流,到底是誰這么厲害一招半式便把她打敗了? 難道是凌云?何成麟從腦海里下意識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可是隨之他又否決了自己的這個猜測。 因為他已經(jīng)與凌云打過數(shù)次的交道,對他的言行舉止、武功路數(shù)可以說是了如指掌;而今天晚上出現(xiàn)的這個白衣蒙面人,卻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看,很明顯的都不像。 那么這個半路突然殺出的白衣蒙面人又會是誰? 何成麟腦子如過電般轉動著,忽然他那深邃的眸子里閃過一道駭人的精光。 難道會是……他?他驀地被自己這個大膽的想法給嚇到了,陰鷙的眼睛里現(xiàn)出幾分驚惶的神色,但這絲驚惶的情緒很快就一閃而逝,被狠戾代替了。 何成麟穩(wěn)了穩(wěn)心神,吩咐人傳令下去;白衣蒙面人所到之處必須全力迎擊,務必將其抓獲! 然后,他又把管家何祿為喚過來,低聲吩咐道:“去把玉卿成請來迎敵!” 按說何府貴為侯爺府兼駙馬府,氣勢宏大,人才濟濟,高手能人自是多如牛毛;但奇怪的是,這些所謂的高手在白衣蒙面人面前皆是不堪一擊,只走上幾個回合,便非死即傷,一敗涂地。 轉眼,那白衣蒙面人已挾著楊振殺到了侯爺府的門口。 他正要出府,忽聞一聲嬌叱,一個娉婷嫵媚的影子一晃,抖手三點寒星已向他頭胸腹三處要害襲來! 發(fā)暗器之人正是何成麟請來為府中人做衣服的、綢緞莊的老板娘玉卿成——也就是練南春。 白衣蒙面人乍見練南春,竟然呆了一下。 在這兩人對峙的生死關頭,豈容任何人出現(xiàn)一絲的走神?可這白衣蒙面人偏偏就在此時犯了這個大忌! 他只一愣神的工夫,那枚暗器已經(jīng)到了近前! 他勉強一滑身子,還是稍遲了些,那枚胭脂扣已經(jīng)關在了他的左臂上!立時血如泉涌。 疼得他“啊”了一聲,左手一松,肩上的楊振便跌落在地上。 練南春冷笑一聲,飛花逐月,劍光一閃,直刺過來。 白衣蒙面人捂著傷口,左躲右閃,連連后退,只是招架,并不還手。 練南春柳眉一挑,惱道:“你到底是誰?為什么不還手?” 白衣蒙面人卻不作聲,只是一味地躲避與退讓,最后他被對方凌厲的攻勢給逼到了墻角。 練南春一式“潑墨如水”,長劍兜了上去,劍花萬朵,迫得白衣蒙面人無處可躲,只好以一式“橫掃千軍”迎了上去。 在這個招式中,他若是貫以“大風起兮”的雄厚內力,其罡風必會將練南春擊退數(shù)步,且必受重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