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才發現,陸司宴的左臂上,被鋒利的手術刀劃開了很長的一道傷口,仿佛深可見骨,皮肉往外翻卷著,血還不斷地往外涌。 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她就覺得頭暈目眩。 如果換做是她,非疼暈過去不可。可來醫院的一路上,陸司宴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微微擰著眉,臉色因為失血過多而愈發蒼白。 易燃也跟著過來了,這會兒正倚靠在門邊,一臉擔憂地問正在給陸司宴檢查傷口的醫生,「怎么樣?」 上了年紀的醫生抬了抬眼鏡,表情凝重,「傷口很深,必須縫合才行。這是怎么搞的,傷成這樣?」 要用針縫合…… 想想就可怕,許流蘇的心猛地揪緊了。 陸司宴看向她,見她的臉色仍舊蒼白,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她此時臉上的表情,應該是緊張和擔心? 他突然就愉悅極了,不由得又勾起唇角,用右手握住了她的手,「許流蘇,還不承認你在擔心我?」 「我……」許流蘇噎了噎。 是,她的確在擔心。 想不承認都不行。 可嘴上還是不饒人,「醫生都說你傷得嚴重了,你還有心思管我關不關心你。看來是傷得不夠重,還能讓你有心情說這些。」 「你就是在擔心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