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概就是,許流蘇那樣的。 但這個(gè)世界上,許流蘇獨(dú)一無二。 任何人都替代不了。 想起鐘管家拿回來的離婚協(xié)議書,并且還轉(zhuǎn)告他,許流蘇希望盡快把離婚證也給辦了,陸司宴愈發(fā)的煩躁了起來。 他再次將高腳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將杯子重重地往茶幾上一擱,就從沙發(fā)上起身,像是要走了。 夏譯一愣,連忙說:“阿宴,你要去哪兒?” “回去。”陸司宴拿起了搭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 易燃跟著附和,“回去干嘛啊,是我的魅力已經(jīng)不足以吸引你為我駐足了嗎?” 陸司宴斜睨他一眼,毫不客氣道:“滾蛋。” 說完,他的目光落在夏譯身上,充滿警告意味,“管好你家那臭小子,別打我女人主意。否則,后果自負(fù)!” 夏譯一陣無語,“……離婚了還是你女人?看樣子你是打算把人追回來?行啊,我看你怎么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