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聽著他這么說,許流蘇看向在餐桌那邊落座的陸司宴。 他端坐在主位上,即使仍舊是氣質非凡,但眉眼間的疲憊還是難以掩飾。 一分鐘……都沒有歇么? 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感覺再次涌上來,許流蘇表情稍顯不自在,「呵,什么叫真的想見我?還不是大男子主義作祟,我這么多天沒回來,懷疑我在外面找野男人罷了。」 「咳!」鐘管家頓時尷尬了起來。 「那個……是有這個原因沒錯,但絕對只占很少很少的一部分。最主要的還是想見你。」 「哦,可惜我不想見他。都要離婚了,還有什么好見的。男人吶,都賤!開始不知道珍惜,要失去了才后悔!」 說到后面這句的時候,許流蘇特意撥高了聲音,讓那邊的陸司宴聽了個清清楚楚。 「……!!」鐘管家倒吸一口涼氣。 同樣身為男人,無辜躺槍就算了。怎么能說這樣說少爺呢,就沒有誰敢這樣說的! 他緊張地看著那邊的陸司宴,在場的傭人也都屏住了呼吸。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