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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點點頭，好像全然聽進去了，「好的，謝謝指導哦。」

    「沒有沒有。」江堯有些靦腆地笑了下，「其實這也只是我的第二部戲，我還有很多不足。不過沒關系，凡事都有第一次，慢慢就琢磨出技巧了。」

    「嗯嗯。」許流蘇似乎很是認同，給他做了個打氣的手勢，「加油，年輕人！你挺不錯的，未來可期，我看好你！」

    江堯，「……？」

    怎么感覺哪里不對勁。

    這話……好像應該是一些老前輩老戲骨才會說的吧？

    然而，在看到許流蘇面對著鏡頭，秒入狀態，好像根本不需要特意醞釀，難過和悲哀就這樣自然而然地從她的臉上浮現了出來，溢滿淚水的眸子里，透著一抹直透人心的堅定——

    「咔！」

    徐浩相當滿意，「很好！下一場準備！」

    江堯倒吸一口涼氣，「……！！」

    什么，他沒聽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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