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阿宴肯定還在因為那天晚上被老婆當眾說不行而耿耿于懷呢。 夏譯讓嬌滴滴靠在懷里的漂亮女人先行離開,然后輕咳了聲說:“阿宴,那個……你今晚是怎么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誰得罪你了,說出來,兄弟我幫你出氣!” 陸司宴輕輕搖晃著高腳杯里的紅酒,深邃的目光仿佛透過酒杯看到了另外的東西,微微有些飄忽,好一會兒才說:“我可能要離婚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你不是一直都想離婚嗎?這下總算解脫了!”夏譯拍了拍他的肩,由衷地為他感到高興,只是有些好奇,“話說你家那個村姑,不……你老婆,為什么同意離婚了?她之前為了不離婚,好像還以死相逼來著?” 說到村姑,他及時改口了。 畢竟那天晚上見到的那個如同天鵝公主般矜貴、優雅,把他那個蠢弟弟迷住的女孩兒,怎么都跟村姑沾不上邊。 “這還用說么?”傅子墨抬了抬眼鏡,似笑非笑地開口,“男人不行是原罪。” “……”夏譯倒吸了一口涼氣,恨鐵不成鋼地看向他。 明知道這位大少爺心情不好,你還哪壺不開提哪壺,往人家傷口上撒鹽,是真的勇。 他連忙岔開話題,“阿宴,好不容易可以離婚了,那就離唄!等你離婚之后,你喜歡什么類型的女人,我都可以給你介紹!” 陸司宴一個犀利的眼神掃向他,“滾。”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