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怎么會這樣,陸家三房就阿宴一個,他要是不行,豈不是無人傳承了? “子墨,你想想辦法啊。”夏譯有些著急了起來,“阿宴一直不好意思說,我們身為兄弟不能坐視不理。” 傅子墨漫不經心道:“他想治的話早治了,要等到現在?說明他不接受,我們能強迫?” 也是……夏譯又是惋惜地嘆了口氣。 … 結束通話后,陸司宴將手機扔在了桌上,沉黯的目光往樓上看去,下顎繃得很緊。 許流蘇…… 有朝一日,他一定會讓她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樓下氣氛凝重,而始作俑者這會兒還在被窩里……瑟瑟發抖。 許流蘇早就醒了,只不過這會兒她頭暈腦脹,渾身發冷,肯定是昨晚上冷水澡凍著了。本來以為再躺一會兒會好些,沒想到更難受了,她只能叫來傭人。 鐘管家從傭人口中得知許流蘇病倒,并且高燒39度的消息,想了想,還是跟陸司宴匯報了。 她這個狀態,可不適合看心理醫生。 “少爺,少夫人發燒了,燒得挺厲害的,我讓心理醫生改天再來沒問題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