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敢問前輩是?” 獨孤受不了他文鄒鄒的模樣,一拍一旁許岳的肩膀說道: “他平時就這么與你相處的?這客氣勁兒可與先前那老畜牲廝殺的相差太大了吧。” 魏子庚直起腰,依舊面帶笑容,而許岳也是沒好氣的說道: “我兄弟要你多說。” 獨孤對此不以為意,看著許岳說道: “可惜了你空有一身修為與得天地眷顧的天資,卻不知修行如同逆水行舟,對敵只是光靠渾厚修為只能打贏那些低于自己一兩個境界的菜鳥,但若是遇上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謺r,弊端便會立馬顯現(xiàn)出來,有時間多多鉆研槍法才是,實在不行讓魏少俠將《用器殘篇》傳給你。” 原本風(fēng)輕云淡,笑著看許岳被訓(xùn)話的魏子庚,在聽到獨孤說出《用器殘篇》時,殺氣陡然暴漲,臉色猛地一變,一道刀光朝著一閃即逝,朝著獨孤的面門而去。 獨孤也不閃躲,右手伸出,將那道刀光死死抓在手中,隨即一用力將刀光捏碎,化作點點碎屑后吹響魏子庚。 “魏少俠,此為何意?這么出刀怕不是有些不地道了吧?” 魏子庚后退兩步后又是一刀劈下,身影陡然一閃后復(fù)而出現(xiàn)在獨孤身后,刀風(fēng)裹挾之下,只覺后背發(fā)寒,獨孤這才面色微動,閃身躲避這不由分說的凜然一刀。 扶搖劍勢,瀑劍! 以扶搖劍勢之精髓融入刀身之中,一刀而下,刀罡猶如瀑布之水倒沖之下,聲勢浩大。 獨孤起初只是左右閃躲,但當(dāng)看到劍氣如瀑布之水傾瀉而下之時,雙眼一瞇,手中長劍悍然出鞘,抬劍擋在頭頂,隱有力拔千鈞之勢! “魏少俠,究竟是何?獨某說錯什么了嗎?如果有什么不妥的說出來便是了!何必出刀呢?!” 許岳在一旁提槍,蠢蠢欲動,見魏子庚遲遲無法將獨孤拿下,便三步踏前,手中長槍氣機節(jié)節(jié)攀升,下一刻,便要將被魏子庚壓制住的獨孤刺殺當(dāng)場。 魏子庚雙眼死死盯著獨孤,對著許岳說道: “許岳,不要輕舉妄動,此事由我一人擺平!” 轉(zhuǎn)而又對劍氣之下的獨孤說道: “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過巧合了嗎,客棧中那么多人,你偏偏來我們一桌蹭吃蹭喝,我們在槐柳村,而你卻恰恰也出現(xiàn)在這里,而你又恰恰知道我有《用器殘篇》,這么多巧合在一起,便不是巧合了,說,你究竟是何人!” 此時,梁丘兄妹聽到動靜也跑了過來,知曉村內(nèi)的隱患已除,兩人一來便是如此模樣,著實嚇了一跳。 劍氣縱橫之間,更甚之前魏子庚與酆天修羅之戰(zhàn),數(shù)十道劍氣留行所殘存的白影在這不過數(shù)十丈方圓的戰(zhàn)場之內(nèi)結(jié)成一道道屏障,劍氣走去罡風(fēng)席卷而開。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獨孤為何會在此地,他又為何會于魏子庚打的起來!” 梁丘畫人見狀一聲驚呼,被劍氣留行包裹其中的獨孤聽到聲音好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大聲說道: “梁丘姑娘,快些幫在下勸勸魏少俠,不知為何他……靠!梁丘姑娘,你這是為何啊!” 獨孤話尚未說完,只見梁丘兄妹各自抽出腰間匕首,兩人齊齊化作一道殘影,瞬息之間消失不見,又在瞬息之間出現(xiàn)在獨孤面前。 “你究竟是何人?是冥府派你來的?還是接到冥府懸賞的江湖中人?!“ 梁丘話人手中匕首化作一團紫色雷球,而他的妹妹手中匕首刀鋒一轉(zhuǎn),一道罡風(fēng)生成,裹挾著紫色雷球所成的風(fēng)雷朝著獨孤正面砸去。 “我們可沒告訴你,我們姓梁丘,你接近我們究竟意欲何為?!” 獨孤一愣,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了,可此刻已是由不得他多說廢話,因為他真真切切感受到,好似有一股勢如山岳的重力朝著自己砸來。 這股氣勢是來自許岳,所謂一力降十會,他超脫一切煩雜的招式,只求力的極致,長槍在他的手中,前沖的勢頭不停,隨即縱身躍起,槍身彎曲出一個驚人的弧度,朝著獨孤的頭顱砸去。 “真的沒有解釋的余地?那在下也就不留情了,諸位要小心了!“ 在幾人圍攻之下,獨孤身影一閃,青色劍芒強行破開魏子庚的劍氣留行的包圍圈,身影復(fù)又消失不見,而下一刻,他便出現(xiàn)在梁丘畫人的身后,梁丘畫人美眸一怔,纖腰一扭,膝蓋重重頂向獨孤。 “女子怎可如此粗魯?看在你對我更是仰慕的份上,先下去歇一會!“ 獨孤長劍隨意朝上一拋,雙掌抵擋住梁丘畫人的一記膝撞,隨即用力下壓,飛出的長劍先是刺穿那道風(fēng)雷之后又重新回到他的手中,劍柄隨意一擊,梁丘畫人剛欲抽回匕首直刺獨孤胸膛,卻被他一下子擊中頭腦,頓時失去了知覺。 獨孤順勢橫抱住梁丘畫人,笑著說道: “還是睡著的樣子可愛。” 此刻,魏子庚見狀立刻施展輕功身法,推窗望月,天邊一朵云,追云而去,瞬間便來到了獨孤身側(c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