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有眼前的男人,愿意陪她說說話。 到了出嫁的年紀(jì),即便她生的尤為俊俏,可依舊沒有人愿意娶她,最后是眼前的王根生力排眾議娶了她,也該還與老母親大吵了一架。 在紅柿印象里,那次是這個男人最為有勇氣的一回,也該她也認(rèn)定,這個男人一定會一輩子對她好。 “村長說……說要活葬。” 聽到自己男人這話,紅柿徹底失去了希望,最后她只是淡淡的說道: “給我們準(zhǔn)備一副子母棺合葬吧,這個要求應(yīng)該不會過分吧?” 王根生淚流滿面,已然泣不成聲,他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第二日,王家準(zhǔn)按照約定準(zhǔn)備了一副子母棺,紅柿躺在大棺材中,在她的旁邊是一具小棺材,那個剛出生不到十二時辰的孩子就放在其中,此時正在酣睡。 “孩子,娘對不起你,娘對不起你!” 村內(nèi)來了幾個男丁幫忙打理此事,看到女人懷里緊緊抱著那副小棺材,他們沒有一人眼中露出任何憐憫神情,換來的只有無盡的厭惡。 蓋上小棺材的棺蓋,子棺并不需要釘棺,女人就這么死死地抱著。 此刻,村長閉上眼,大手一揮。 “釘棺!” 幾人齊齊上前,蓋上棺蓋后,一顆顆漆黑的,長有一尺的棺釘被釘入棺材,釘完后只能依稀聽到,棺中嬰兒的哭泣聲與女人的呢喃聲: “不哭不哭,娘親在這,娘親在這。” 因為紅柿并非正常死亡,所以只能在后山找了個地方埋了,事后,王根生在紅柿的墳?zāi)骨胺N了一顆柿子樹。 “紅柿,我知道你喜歡吃柿子,所以特意給你種了棵柿子樹,你和孩子可莫要怪我啊。” 一旁,王家老母拍了拍王根生肩膀,寬慰道: “根生別難過了,娘再給你重新娶一個。” 文新鎮(zhèn),悅來客棧內(nèi)。 “獨(dú)孤?鮮卑人?” 魏子庚聽聞那年輕人所言,心中想道。 獨(dú)孤此姓在中原甚是少見,多是有鮮卑傳入,其中也有一些獨(dú)孤姓之人在大黎安家后,為讓自己不顯得那般特殊,諸多改姓為劉后才逐漸與中原人同化。 幾人瞪著眼睛,等著年輕人下文。 “怎么了?” 年輕人一臉疑惑,他并不是很理解,眼前幾人為何都已這種眼神看著他。 “哪有什介紹自己只說姓氏的?你吃了我們一桌子菜,怎么?怕我們知道你名字,出了客棧門找你們討債不成?” 餓著肚子總是會讓人心情愉悅不起來的,而在自己餓著肚子,看著一桌子菜上齊時卻被別人無緣無故捷足先登便更會讓人惱怒。 許岳此刻便是如此了。 年輕人聽聞先是愣了一會,隨即笑道: “諸位誤會了,在下姓獨(dú)名孤,孤獨(dú)的獨(dú),孤獨(dú)的孤,我是一名劍客。” “還有這姓?” 許岳夾起一塊雞肉丟入嘴中,任憑他如何做想,都不曾想到有人會姓獨(dú)。 梁丘畫人開口說道: “有的,此為鮮卑獨(dú)孤部,后入中原后漢化而來,但獨(dú)孤改劉姓居多,獨(dú)姓卻是極少的。” 說著看向那名叫獨(dú)孤的年輕劍客說道: “不知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劍法宗師獨(dú)斷是閣下什么人?” 聽到梁丘畫人的話,獨(dú)孤轉(zhuǎn)過頭,臉色極為欠揍,色咪咪的說道: “在下若是說那叫什么獨(dú)斷的是我的某位家族前輩,這位女俠是否會對在下刮目相看呢?” “不能!” 梁丘畫人毫不近人情說道。 獨(dú)孤依舊不減他的賤樣,色咪咪的說道: “哦,那在下和他便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許岳低頭看了幾遍,又站起身看向獨(dú)孤的身后。 “你是劍客?那你的劍呢?” 獨(dú)孤伸手一模后腰,卻摸了個空,臉色變得茫然,繼而轉(zhuǎn)為憤怒。 “他娘的,偷東西偷到我獨(dú)孤大劍客頭上的!文新鎮(zhèn)還有沒有天理了!” 說罷便立馬站起身,剛欲跑出客棧,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對著幾人抱拳行禮。 “各位,在這文新鎮(zhèn)只要報上我獨(dú)孤的大名,保你一帆風(fēng)順!” 隨即有帶著色瞇瞇的笑容對梁丘畫人說道: “這位女俠,在下獨(dú)孤,千萬別忘了,江湖路遠(yuǎn),來日方長了,先行告辭了。” 說完,便匆忙的往客棧外跑去。 幾人愣了一會兒,饒是沒看明白此人究竟是何等樣人。 “切,連劍都能被偷,還好意思稱自己為劍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