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那劉瀟還被稱作劉三敢呢,還不是如此之流?為官者皆是當(dāng)面一套,背地一套,何來好官一說?” 雖然不敢茍同許岳這一棒子打死的觀點,可程清也明白官場黑暗,不說遠(yuǎn)的,且說這近的江南道,誰會想到繁華背后會有諸多蠅營狗茍呢? 魏子庚聽他們說完,略有察覺有怪異,開口對狐耳女子問道: “你口中大夫便是將你變成這副模樣的人?他是富嶺村人氏?” 狐耳女子此時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摸了摸紅腫的眼睛說道: “回少俠的話,并非富嶺村人氏,兩年前剛到此地,那時富嶺村瘟疫肆虐,多人身上不知是何原因,潰爛不堪,是那人救下了整個村子,讓瘟疫不至于擴散至周圍村鎮(zhèn)?!? 魏子庚“哦”了一聲,隨即點了點頭,開口對許岳說道: “富嶺村看樣子還需我們親自走一趟了?!? 許岳點了點頭,對于魏子庚的話他從來沒有任何懷疑,而程清此時卻站出來說道: “少掌柜,你傷勢尚未痊愈,還是讓我替你走這一趟吧?!? 程清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 魏子庚站起身,對著程清一抱拳,說道: “謝大小姐關(guān)心,有修為傍身,加上那位前輩的續(xù)命符,在下傷勢好的差不多了,此事我答應(yīng)過一位朋友,自當(dāng)管到底。” 勸了幾句,見魏子庚執(zhí)意前去,程清只得悻悻然作罷,告辭一聲后默默離去。 程清本是一位性格張揚的女子,而此刻卻有些黯然神傷,程熙何時見她如此模樣,便開口問道: “姐,怎么了?這可不像程女俠的行事風(fēng)格啊?!? 程清嘆了一口氣,沒有回答程熙的問題。 “喜歡那少掌柜?也是少掌柜少年英雄,喜歡他也屬正常?!? 程清剛欲伸手掐程熙的耳朵,隨即舉到半空的手又無力的耷拉了下來。 “喜歡又能如何?少掌柜心中早就有人了……” 程熙饒有興趣的問道: “他敢!我姐這么好,他魏子庚敢不喜歡!再說誰能比我姐更好!” 聽到弟弟的恭維,程清臉上露出笑容,說道: “喜歡一個人,并不是非要要那人也一定要喜歡自己才算完美,這世上沒有這樣的道理?!? 程清自己也不知何時對魏子庚有如此情愫,是第一次聽說他在岳州一人為岳州百姓獨擋兩大開陽境高手的時候?還是與自己切磋時臉上一直帶著的笑容?亦或者當(dāng)日那一道劍意? 程清搖了搖頭,面帶和煦笑容。 有人就是如此,心如望日花,向陽而開。 庭院中,許岳百無聊賴的把玩著一枚玄色小印,魏子庚見到之后一把抓過。 “江山?。吭S岳你好大的膽子,連江山印都敢拿?” 許岳白了他一眼,說道: “寶物唯有德者居之,那指揮僉事自己丟的,我順手撿起來,天經(jīng)地義。” 許岳拿過江山印,摸索了一陣子說道: “只是我所如何也無法用這枚江山印,始終不得其中法門?!? 魏子庚說道: “此法寶與尋常法寶不同,必須要有朝廷的任免文書,否則在尋常人手中頂多算是好一點的把玩物件兒而已?!? 看著手中的小印,許岳喃喃道: “要是我們也有那什么文書,那完美了?!? 而一旁的魏子庚卻眉頭緊皺,心中疑竇叢生: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發(fā)生在兩年前,渝州風(fēng)云之后,這個世界似乎就不一樣了?!? 一道八百里加急,自江南道而來,抵報進(jìn)長安后便一路毫無阻攔的來到了新康帝的大案前。 李岱看了一眼抵報,隨即面沉似水,憤怒的將抵報摔在了地上,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趙英說道: “請皇上保重龍體,切不可因為此間之事而動怒啊。” 新康帝李岱喝了一杯茶,說道: “夏清明不過是朕改革江湖廟堂的一枚棋子,生與死也不過是一個嘗試,朕可惜的是那具合道境的身外身,那可是從落鯨山中跑出來的,甚至有可能是從那傳聞中天宮中老東西?!? 新康帝瞥了一眼一旁的趙英,此刻他低頭閉目,眉頭皺緊,作沉思狀,李岱面色稍有緩和說道: “朕知道你擔(dān)心什么,孫仲景一定會回來的,他沒有李滄瀾的驚天修為,不依附我大黎他如何活著完成自己的心愿?” 趙英手挽浮塵,低頭躬身說道: “需不需要奴才命人去江南請孫先生回來?尚寶監(jiān)趙鐸為人沉穩(wěn),剛好勝任此事?!? 李岱喝了杯茶,笑著說道: “朕的內(nèi)堂十二監(jiān)可不是用來忙于江湖之事的,此事朕已命嘲風(fēng)衛(wèi)去江南了,此外傳令,劉惟玄重新執(zhí)掌魚龍衛(wèi),即可去往江南做收尾事宜,江南山莊的遵生玉符,一定要到手!” 李岱說完,趙英小心翼翼將大印按在了圣旨之上。 當(dāng)夜,劉惟玄一人一騎,往江南方向趕去,中途無一人敢攔。 /134/134864/32203635.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