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岳連忙捂住腦袋說道:“狗咬呂洞賓好,不識好人心,別打別打,是這位兄弟特意請我們吃的,別打了別打了。” 他們特別窮,窮的特別,窮的離了譜,但是許岳卻總是不以為然,他覺得他們不應該窮,甚至應該富甲天下才對。 后來他總結了兩點,第一點,他們不肯乞討,第二點就是許老頭沒錢。 一旁的魏獻與許印也連忙上前拉住許老頭,情緒穩定之后的老者這才注意到與他們一同回來的陌生少年。 望了望許岳又望了望另外兩人,許老頭這才略帶疑惑的說道: “真的?” “晚輩與許兄城外相識,甚是投緣,今日若不是許兄恐晚輩今日要走許多彎路,故略備薄酒聊表心意。” 許老頭見少年禮數周全,竟也挺了挺身子,抱拳回禮笑道: “想來是小老兒怠慢少俠了。” 見老乞丐如此,一旁的許岳實在有些看不下去,把手中的酒肉放下說道: “許老頭,你何時也如許印那般文鄒鄒的了。” 聽許岳如此拆臺,老乞丐白了他一眼,也不再惺惺作態,拿起放在地上的酒肉便放入口中。 “哼,初次與這位少俠見面,你就不能學學許印斯文一點,人家可不欠你什么。” 魏子庚聽聞連忙擺手說道: “許兄性情直爽,與晚輩也是臭味相投,無需如此這般。” 許老頭從讓拿出四個碗,揭開酒壇倒了四碗送到幾人面前,嘴里的肉尚未吞下,含糊不清的說道: “想來少俠也是不拘小節之人,小老兒敬這位少俠一杯。” 說完一飲而盡,魏子庚見狀也連忙拿起酒碗一碗喝下,爽快至極。 一旁的許印也拿起酒碗一飲而盡,對于魏子庚倒是有了不少好感,非他刻薄,只是這些年他們太苦了,受盡了白眼。自己神經大條的哥哥可以無所謂,所以他便對任何人都留了幾分心眼。 幾人一言一語,一壇酒很快便見底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獨飲終究愁煞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魏子庚摘下酒壺,又給三人倒了酒。許岳此時面色微醺,想起白日里這個酒葫蘆居然裝了五壇子酒,興趣就來了。 “魏兄,你這酒葫蘆什么來頭,但卻五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