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天貪-《仗劍破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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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欠人情面得想著還,但這要給滿紅關安排糧草,中間還夾著煙州和門州。我也是一個腦袋兩只手,哪有那么大的能耐?」陳金裘的臉頰順著袖子下滑了些,「麻煩呀麻煩,這事不好辦。」
「不好辦也得想辦法辦。我呀,托人打聽了通州和盤州的情況。那些個大戶的確都屯了糧,好幾十座大
倉,只進不出。」白衣將壺舉過去要給他倒茶,「糧食是有,就是要賒賬這事,的確是有些難辦。」
「別介,叫了醒酒湯了。」陳金裘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倒,他高舉雙手舒展身體,「那些個大戶,手里的糧食攥的緊。現在九州的糧草價格不一,且都是一天一個價。這定價賒賬,要我是大戶,我也不肯。」
白衣將茶壺放下,輕笑著說:「既然事情接到手里了,你可有辦法?」
「打他邀我那時起我就在想。」陳金裘靠向椅背揉了揉臉,「價格浮動不一,給現價他們定是不肯,給高價他們怕是也不信。我覺著,那便提利息,兩季五成收。」
白衣咋舌吃驚,說:「半年五成利?陳三爺,這要的是整個夏季的糧食,兩州加滿紅關。這帳要是賒下去,利滾利你就是傾家蕩產也還不起。」
「又不用我還。晉王找我辦,自然是開了腰包隨我花。」陳金裘大手一擺搭在扶手上,「再說了,官字兩張口,這天底下和官做生意的商賈哪個能賺的盆滿缽滿?」
白衣聽著有點不對味,他猶疑地問:「聽你這話里頭,還藏著刺?」
「誒,你點醒我了。」陳金裘撐起身子站起來,隨后在書柜上翻找出一卷積著灰塵的卷宗,「這案子封卷有些年頭了,是早些年那外九城江湖幫派倒賣軍糧的案子。」
陳金裘拍了拍卷宗,吹了一口,頓時蕩起一大股灰塵,他皺眉扇了扇空氣。
白衣猛舞幾下扇子扇風,他輕咳了兩聲,啞聲說:「是橫翁的兒子橫天伙同商賈做的案?」
陳金裘回身落座,他將卷宗放在書桌上,說:「你知道這事?」
「橫天就是元吉殺的。」白衣舉著茶杯看茶水有沒有落了灰,「橫天一死,那些商賈都跑了。」
「人是抓了幾個,不過都是尾巴,主犯早沒影了。」陳金裘又拿起一卷名冊仔細看起來,「這是我大哥當時寫的冊子。他這人就這樣,案子沒查明白,他就記在心里。這些是當時逃匿的商賈姓名。」
「拿來我看看。」白衣伸手接過名冊翻了翻,頓時蹙眉說,「這人的名字怎么和我打聽的那幾個這么像?」
陳金裘登時起了興致,他問:「一模一樣的名字?」
白衣琢磨地細細觀閱,說:「那倒不是,都差不多。多個字少個字,但去了這個字就是一模一樣。」
陳金裘面色稍凝,問:「人模樣記得嗎?」
白衣擱了名冊,說:「當時不是我去辦事,若是元吉在,他定然能認出人。」
陳金裘立刻起身,他拉著白衣急匆匆地說:「走走,去找元吉問個清楚。」
白衣被他又拖又拽,只好無奈地說:「人現在在煙云閣呢。」
陳金裘聞言一把甩開他的手,他從衣架上取了寬袍披上,罩住面目,然后又急匆匆地說:「走、走。」z.br>
兩人剛出門,老實便端著醒酒湯站在門前,他說:「三爺,湯——」
「不喝了。」陳金裘打斷他,「后門備車,出門。」
老實定定地舉了舉食盤,說:「三爺,老夫人有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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