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在外是貞潔烈女。」江果將吸足的野性釋放出來,「榻上猶未可知。」 「這塌承不住你我。」元吉扶住她的臉龐,「可莫要太過了。」 「你怕了嗎?」江果 收緊大腿,擠壓著他的腰,「說怕。」她咬字很重,「我就饒了你。」 一字一句仿佛重錘在敲打元吉的神經,他扯亂了紗裙,狠聲說:「怕。」 榻在搖曳,亦如前院火鼎中搖曳的烈火,那敲打兵器的清脆聲掩蓋了床榻的嘎吱搖晃聲,雨聲很急,落進土里似要滲透內里,花朵被綿綿細雨打的啪嗒作響,垂落的水珠猶如盈眶的熱淚。 那黑暗里的糾纏似壓抑了多年的瘋狂,在扭轉、推瀾、舔抵、纏綿里揮發著人性的本能。 這夜太黑了。 這風太寒了。 這枝頭花盛為何不采?這風雨如此之亂為何不就此停歇? 既是意亂當枝頭抱香死,情迷之時便吹墮北風中。 第二日清晨,值夜的混混換了班,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但他們需珍稀每一刻休息的時間。 陰沉的雨依舊未止,天際陰霾。 昏暗的天光透進紙窗,元吉睜著雙眼望著天空,手掌輕柔撫摸著身邊的枕邊人。 「你一夜未睡?」江果渴了一夜,嗓音沙啞,她半瞇縫著眼哼著鼻音,「想什么呢?」 元吉撥開她額前的發絲,輕聲問:「藥鋪的冊子做過登記了嗎?」 「做過手腳了,給了大把銀子打點,大夫早帶著伙計跑了。」江果將頭深埋進他的臂彎,「放心吧。」 「今日你去內城煙云閣呆一天。」元吉手指摩挲著她脖間細膩的肌膚,「那是商會的場子,自己人——」 江果睜眼了,她凝眸看著元吉。 元吉的手停住了,張了張嘴卻沒敢在開口說話。 「你去哪我就在哪。」江果枕著他的胸膛,「不怕日思夜想?」 元吉聞言笑,他端住江果的下巴湊近,說:「怕。」 江果綻開笑顏,她輕觸著吻了元吉一下,隨后作怪似地用腦袋頂他的下巴。 元吉摸著她后腦的頭發,柔順的發絲在指尖傾斜,他說:「那你跟緊我。」 江果滿足且得意地點頭,輕「嗯」了一聲。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