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只手遮天 第二十章 人質-《仗劍破天門》
第(2/3)頁
陳金裘氣的渾身發抖:“顧遙知是江子墨的學子,大哥是當我不知道嗎?!一門寒豎子,有何建樹為世人道?再者,我等怎么向司空大人交代?!”
“陳大人!”陳丘生嚴肅震聲,“莫要多言,領了命就退下!”
陳金裘還想開口,卻發現陳丘生的眸里盡是冷漠。他詫異地與之對視了片刻,企圖找回勇氣再次相抗,但還是在氣勢上輸的泄了氣。隨即奉了禮,氣沖沖的進了后堂。
“諸位,新任煙州牧的顧大人到任期間,我陪著諸位,如若大水至,那便是我的過錯。”陳丘生一揮袖袍撒下滴滴雨露,“要殺要剮,我陳某人悉聽尊便。”
這般灑脫的風姿令百姓們都在驚訝里又喊起來,且群情激奮,似乎不肯讓衙役將江子墨帶走。
而這時目睹陳丘生以身作質的江子墨突然跪轉向外,蒼音霎時間壓下了所有的抱怨:“我江某之錯無關乎百姓,諸位心意我領了。若還念及情分,大家伙都回去吧。”
百姓聞言都紅了眼,不少人都在雨中嚎啕著‘老大人,不成呀!’
陳丘生當即手臂揮下:“結案,退堂。”
吏兵組織著將百姓們都趕了出去,江子墨被壓回大牢,梁封侯等人也跟著陳丘生進了后堂。
……
后堂的書房內,陳金裘急的團團轉,等走廊傳來腳步聲時,他慌忙渡到門前。
“大哥!”陳金裘面色鐵青,見了陳丘生急聲說,“我等在崇都時司空大人明言,他要的是江子墨俯首稱臣,而不是革他的職!你怎么如此是非不分,還拉代州牧下水?”
“江子墨本是臣子,是非不分的是你和平岡。”陳丘生言語中透著濃濃的倦意,“你和平岡對司空聽之任之,但于理于法,江子墨罪責難逃,我如若不定他的罪,那此次南下,被革職的就是我們。”
“革職算什么?命都沒了!”陳金裘指著急雨外的斑駁圍墻,“這些百姓會放我們走嗎?會放江子墨走嗎?你定江子墨的罪就是逼他們在造反!”
“愚鈍!”陳丘生撐著椅子坐下,“書信一案罪責涉及代州牧、焦氏皇親,你以為這些都是誰在暗中謀劃?”
陳金裘被呵斥地繃在原地,他緊鎖眉頭氣餒地說:“自然是司空大人,代州牧可是他的人。”
陳丘生這才看向他,言語調理清晰地說:“江子墨不低頭俯首,我就要定他的罪,煙州百姓則必反。不定,你我皆是瀆職之罪,回崇都,就是死路一條,你還不明白嗎?
龐博藝是要你我當馬前卒,江氏一旦被定謀逆之罪,勢必逼反煙州百姓,他便可接機奏請圣上出兵平亂!所以無論定不定江子墨的罪,我陳丘生就是查案不嚴,致使叛亂的根源!”
陳金裘聽的站都站不住了,他身形一晃,重重靠在案桌旁,怔怔地說:“這么說……司空是故意讓我們來這的?為了逼百姓造反?”
“你以為城西禁軍為什么在這?這是等著鬧起來,要你我的命!”陳丘生一語道破,“等叛亂平定,他就可以上奏派出自己提拔上來的官員接任煙州,更甚者連帶陳家也會因為你我的失察之罪被問責。廷尉一職也會被他人頂替。”
陳金裘終于明白了,但根源的問題讓他百思不得其解:“可這一切是為了什么?我們陳氏,心向的是司空呀。”
陳丘生捏著額頭露出濃濃的倦意:“陳氏,是他大司空手中的一枚棋子。在天下這盤棋局里,我們不過是穩固局勢走向的棄子而已。兔死狗烹,你還想著為司空效力,糊涂。”
陳金裘被教訓的神情落寂,他澀聲說:“現下鄭國唯他司空一人獨大,誰可以與之抗衡?我也是為了陳家、為了刑獄。可現在……完了,全完了。”
就在這時,隨從突然在門前喊:“大人,江子墨在牢里喊著要見大人。”
第(2/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岚皋县|
外汇|
德安县|
无极县|
子长县|
新密市|
泗阳县|
芜湖市|
翁牛特旗|
来凤县|
凤阳县|
黄石市|
衡水市|
光泽县|
萨迦县|
临海市|
巴马|
新郑市|
金昌市|
庐江县|
芦山县|
定边县|
麻栗坡县|
呼玛县|
和龙市|
仁化县|
道孚县|
昌黎县|
夹江县|
岑巩县|
平远县|
广水市|
海盐县|
资源县|
恭城|
丘北县|
榆林市|
茌平县|
桐城市|
平罗县|
黄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