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只手遮天 第十八章 狡兔-《仗劍破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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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棋子已經沒了,并且局勢并未朝著他期待的方向發展,反而因為陳丘生極其古怪的審理,走向了驚人的局面!
馬福身材肥胖,方才羅川的話他已經聽的滿臉落汗,這下一聽到傳喚,登時以極其敏捷的步伐沖入大堂,雙膝噗通一下跪下。
他驚慌失措地喊:“冤枉!大人冤枉!!!”
“冤從何來?”陳丘生眼也不眨,“講。”
“老奴不曾讓此子去崇都,我、我……”馬福慌亂中看了酆承悅一眼,隨后尖聲高呼,“我不認識他!”
“大人,那信使先是自稱江林,后于尚書臺狀告江子墨私通書信,現下又說自己不是江林。”陳金裘擦著額上的汗,“信口胡謅之徒,一概不能信的。”
“傳。”陳丘生鎮定自若,“滿紅關都尉,梁封侯。”
酆承悅聞言臉色僵硬,藏在袖里的手已然無法在容忍下去:“陳大人,此案關乎梁都尉何事?”
“莫急,來人看座,請茶。”陳丘生揮袖虛引,“酆大人且坐,后續本廷尉還有話要問州牧大人。”
吏兵搬來凳子,酆承悅卻是冷眸盯著陳丘生,半晌才如履薄冰的坐下。
他繃直身體,像是坐在深淵邊緣。
梁封侯風塵仆仆而來,他一身陳舊盔甲,掀了頭盔當即奉禮:“在下滿紅關都尉,梁封侯,拜見諸位大人、州牧。”
這禮節隱隱轉向江子墨,江子墨略微抬頭,兩人對視一眼,梁封侯眼珠一轉,看向正前方。
“梁都尉,邊塞軍務繁忙還勞煩你來此協同審理,一路辛苦。”陳丘生言語隨和,“還請細說你于信中所說。”
“喏。”梁封侯轉向馬福,“在下常年居于邊塞,司職斥候一職,麾下斥候千百余名,常年奔走代州、紅山馬道、塞外等地打探消息。中永七年,麾下斥候探得消息,煙州信使江林攜密信入代州,在下當時正在代州迎接流放隊伍一道護送,但隊伍不曾入城,而是走的小道入紅山馬道。因此在下耽擱了一日,但也見到了江林,取得了密信。”
“來人,將密信呈予梁都尉。”陳丘生揮手,“且看看,密信與你當年所看的那封是否一樣。”
梁封侯接過書信抬指一抖,掃眼看完后說:“一模一樣。”
“江林在此。”陳丘生指著昏迷不醒的羅川,“都尉大人且看看,是不是他?”
梁封侯湊近細看,旋即轉身:“不是,此人我認得,他是代州牧府門下小吏,馬和。”
“大人怕是一路奔波累了看錯人了。”馬福慌張直起身,“馬和乃我義子,我與之相處多年,怎么會不認得呢,此人定然不——”
“傳。”陳丘生輕描淡寫打斷話頭,“馬福家眷。”
馬福挺直的身子陡然一軟,險些栽倒在地上,他擠著愁苦的肥臉,哀聲說:“大人這是何意呀?老奴的家眷和這些事情無關的呀。”
側廊走出一名濃妝艷抹的女子,她挪著小步,隨后軟跪下去,柔聲說:“參見大人。”
馬福瞪著眼,這分明是他的第四方妾室。
“堂下婦人。”陳丘生仰身靠向椅背,眨眼間露出密布的血絲,“你可認識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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