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只手遮天 第五章 出塞-《仗劍破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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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疑惑問:“勸還是……”
劉朔云盯著場中的元吉,眸中厲色一閃,說:“除了小姐,其余人都給我殺了!”
劉朔云在這一刻果斷下了決斷,如若元吉不敵士兵圍攻,他就殺了輕騎和元吉,事后就算城西禁軍問責,他也能把責任推到元吉身上。
只有這樣才能保全甄可笑,至于后路,他自有打算。
士兵幾人面色不禁都現出不忍,面對元吉這般忠心護主的狠角色,他們都由衷佩服,可軍令如山不可違。
場中現下只剩一人,他當即朝城門方向喊:“邊塞將士見我等苦戰,為何不一起捉拿逃犯?”
“守護滿紅關職責所在?!眲⑺吩茪舛ㄉ耖e,“倒是你等未出示身份,我怎么知道你們到底誰是逃犯,誰是官兵?”
輕騎扯下腰牌拋在雪里,他急聲說:“腰牌在此,我乃城西禁軍崔校尉帳下親兵,奉命捉拿逃犯?!?
劉朔云根本不買賬:“腰牌可作假,還是等崔校尉親至吧。”
輕騎怒聲喝罵:“呸!你等這是通敵!”
劉朔云毫不搭理,輕笑了幾聲,倒是他身旁的數名士兵都哈哈大笑起來。
輕騎注視了元吉少頃,突然目光轉向了癱坐在地上的甄可笑,隨即眸子一轉,神色驟然陰沉了下來。
元吉此刻氣喘吁吁,他察覺到左半邊身子已經失去了知覺,意識也愈發昏沉。
可撲來的對手從不帶憐憫,兩人于暴雨中對撞,刀鋒在廝磨間響徹刺耳的銳聲,而僵硬的身體終于力竭,在對抗里輸了力氣,刀鋒陷入了肩頭破開了皮肉。
輕騎抓住機會想一刀抹斷元吉的脖子,可元吉突然按住肩頭的刀背,對方卻緊跟著脫手飛步后撤。
直奔甄可笑!
元吉驚覺反應,可他邁動雙腿,眼前視線忽然一黑,周遭的雨聲也緊跟著被耳鳴聲蓋過。
等他視線恢復明亮,發現輕騎勒著抽泣的甄可笑,刀鋒就貼在白皙的脖頸旁。
輕騎得意地大喊:“放下刀?!?
元吉果斷地松開了刀,城門下的眾人都是神色凝重,幾人還攥緊了拳頭。
元吉虛弱地說:“放開她,我任你處置?!?
輕騎哈哈大笑:“你以為你有資格與我討價還價,殊不知現在我要你生就生,死就死!”
指尖血珠滴答,肩頭的傷口隱現白骨,元吉忍著劇痛說:“你待如何?”
輕騎招手示意他走近,等元吉邁開步伐,甄可笑雙眼顫栗個不停,旋即劇烈地搖頭。
她仿佛在告訴元吉不要靠近,可元吉就是這般毫無防備的邁步、再邁步,等直直走到兩人身前——
噗嗤!
冷刀刺穿了元吉的腹部,烏云里的雷光映照著輕騎得逞的獰笑,也令甄可笑的面容褪盡了血色。
甄可笑驚呼出聲:“元吉!”
刀鋒拔出帶動黏密的血水,元吉無力地倒在地上。
沉重的步伐踩著濕滑的泥地走近,輕騎居高臨下地倒舉鋼刀,說:“狗東西,老子送你歸——”
噗嗤一聲,這聲音細微的幾乎叫人聽不清,周遭的聲音仿佛瞬間沉寂。
輕騎瞪大雙眼,嘴里嘔著血水不說,舌尖還詭異地現出一根尖銳的尖刺。
輕騎倒下了。
元吉看著渾身顫栗的甄可笑,看著她手中握著一根滴血的金簪子。
劉朔云與一眾士兵都窒息般的看著這一幕,一語不發。
此刻甄可笑像是回過神,發白的指節驚嚇般地松開簪子,整個人也癱軟般地坐在雪地里,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劉朔云抬手一招,說:“飛馬快報,傳我口令,讓梁都尉拖延隊伍。另,讓士史大人書信一封至崇都太尉大人,就說甄氏后嗣甄可笑逃竄,城西禁軍追捕未果!”
兩名士兵當即抱拳:“喏!”
劉朔云帶著人沖到近前,他扶起甄可笑,溫聲問:“小姐,你沒事吧?”
甄可笑驚魂未定,她頭一次殺人,口中結巴地說:“我、沒事……”
劉朔云突然雙膝跪地,說,“卑職,讓小姐受驚了?!?
幾名士兵上前扶起元吉,他腹部受了重創,血流不止,可一聲不吭的模樣頓令眾人暗暗佩服。
甄可笑托起劉朔云的手臂,說:“劉叔叔,我已查明父親身死原因,還望劉叔叔做主,為我甄氏一族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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