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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小姐不妨有話直說，我今天不是來陪你喝咖啡的?！?

    周菀臉上的笑容微僵，摘下了寬沿帽和墨鏡，露出了有些憔悴卻依舊美麗動人的臉龐。

    “既然曲先生這么說，那我就開門見山了，很抱歉，我之前傷害到了你，可那并非是我的本愿?！?

    曲向賀挑眉，“周小姐是來和我道歉的？”

    周菀頷首，眉眼間帶著真誠和歉意，低聲解釋。

    “我知道我的舉動傷害到了你，所以道歉是應該的。這段時間我想了又想，還是逃不過內心的責問?！?

    “所以曲先生，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我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曲向賀低著頭未曾說話，許久喊來了侍者，要了杯咖啡。

    他的手輕輕拂過咖啡杯壁，卻一直沒有回應周菀的話。

    這讓她有些著急，忍不住追問：“曲先生為什么不說話，是不想原諒我嗎？”

    “不是?！鼻蛸R搖頭，目光平靜，“比起周小姐道歉，我更希望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把我當做替身？”

    “而我，又是誰的替身？”

    周菀瞬間臉色煞白，她是不想談的，可看著曲向賀今日的態度，如果自己不說，他怕是不會原諒自己。

    何況她自己也不知道，日后是否還需要曲向賀來安慰自己？

    仔細想想，應該是需要的。

    畢竟池梟對她的態度日趨冷淡，如果不能在一個與他相像的人身上尋找到溫暖，周菀覺得她可能會瘋掉。

    雙手緊握成拳，她思考良久，最終堅定的抬起頭來。

    “好，既然曲先生想知道，那我就全都告訴你。希望曲先生不要嘲笑我，也不要把這段難以啟齒的關系說出去，我不想被別人嘲笑?！?

    曲向賀頷首，“當然。”

    于是，周菀和他說了許多。

    她與池梟，池梟與明茵，以及他們三人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

    曲向賀聽得眉頭微皺，“所以……是明小姐破壞了你們二人之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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