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明茵全程順從,雙氧水和酒精滴落在傷口上的疼痛,簡直是蝕骨灼心,可她卻能面不改色,仿佛什么都未曾發(fā)生。 周圍幾個大男人看得都呲牙咧嘴,池梟也是滿臉好奇,不明白明茵究竟經(jīng)歷過什么,才能夠如此淡定。 葉鯉給他們二人處理好傷口后,便去給跟隨者處理傷口。 池梟依靠在越野車上,滿臉疑惑地看向明茵。 “剛才葉先生給你處理傷口時用的藥,難道和給我們用的不一樣?” 明茵活動了一下酸銅的手腕,不太明白池梟是什么意思。 “池先生剛才不是看見了嗎?同一瓶藥,師兄給我用完后又給你用了,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才對。” “酒精和雙氧水能起到消毒殺菌的作用,但它們所帶來的疼痛也不一般,明小姐卻能面不改色,我好奇一下也沒什么問題吧?” 池梟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疑惑,明茵一愣,才意識到池梟原來是這個意思。 說起來,又怎么可能會不痛呢? 只是明茵不知道經(jīng)歷過多少次了,所以早就已經(jīng)對這樣尖銳的疼痛免疫了。 她抬眸,態(tài)度平和:“不過是習(xí)慣了而已。” 飄飄一句話,便解釋了池梟的疑惑。 明茵卻不知,她這樣說只會讓池梟對她更加好奇。 他這位眾人眼中懦弱無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妻子,以前究竟經(jīng)歷了些什么? 四周寂靜,眾人整裝待發(fā),明茵卻突然臉色微變。 “別動!” /134/134842/32127349.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