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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貼身跟在杏山先生的身旁，莫非是他的情人？

    亦或是其他關系。

    無論哪種，明妙都不能接受，畢竟她已經把杏山先生視為囊中之物。

    她的神情變化，盡數落入安歆的眼中，忍不住暗自發笑。

    要是她知道她仰慕之人跟她厭棄之人是同一人，不知是何表情？

    到了包廂，明妙對著杏山先生行了個拜師禮。

    “見過老師。”

    明茵側身避開這一禮，冷淡道：“當不起這一禮。”

    這一句話，如同一巴掌用力打在明妙和明正言的臉上，火辣辣的。

    “什么意思？”

    禮都收了，到頭來說不收徒？

    這不是玩弄他們！

    就算是杏山先生，也不能容忍。

    安歆站出來解釋，“千里江山圖只是先生的拜見禮，而且先生收徒講究一個眼緣。”

    言外之意就是，先生看不上明妙。

    兩人的臉色更加精彩，如同調色板般紅黑交錯，礙于杏山先生的身份，到底不敢當場發怒。

    “是我冒昧了，不過小女在書畫上向來有天賦，就是比較可惜沒有老師的指導。”

    明正言這意思是明妙將來要是沒有成就，全怪杏山先生沒有收她為徒？

    明茵斟茶倒滿，“送客。”

    安歆做出請的手勢，“兩位請吧。”

    連坐下來喝茶的機會都沒有，兩人就被請出茶樓。

    對于越難得到的東西，人們總是趨之若鶩，明妙也不例外。

    “爸爸，我一定要拜入杏山先生的名下。”

    耗盡心神準備，只換來一頓羞辱，明正言難免有些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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