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莊頭笑道:「只要小樹能一直跟著大管事,往后的前程可就不好說了。不說別的,往后走出去至少就再沒人敢欺負,瞧不上他。」 「什么?主子同大管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莊頭娘差點沒摔了手上端著的碗,驚訝的問。 「嘿嘿,我猜的?!拱炎约旱牟聹y說了一遍,莊頭笑呵呵的道,「大管事雖說年輕,可我看人還是準(zhǔn)的很的,早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能人。如今看來,當(dāng)初我還是小瞧了他了。若不是好事八九不離十,他肯定是一絲兒口風(fēng)都不會露。他這忽然揭出來杜氏只是他的奶娘,只怕是也早知道杜氏那人的秉性了,不愿意往后她在主子那耍婆婆的威風(fēng)呢?!? 「杜氏真能那么傻?」 莊頭娘子已經(jīng)信了莊頭的這猜測,不過對他說的,杜氏有可能會跑主子的面前去耍婆婆的威風(fēng),她有些不信。 「那就是個糊涂的。原本我還想著大管事那么精明能干的人,怎么就會有那么個娘呢?合著那壓根就不是親娘就對了。」 莊頭夾了一筷子蜜汁火腿細細的咀嚼了,笑著對飯桌上的其他人道:「老規(guī)矩,咱們在家說的這些話,你們可別拿出去同人說知道沒。」 「知道了?!癸堊郎?,包括莊頭娘子在內(nèi)的的所有人都是老老實實的應(yīng)了,莊頭娘子還笑了一聲道,「放心吧,用不著總交代,我們可不是杜氏那樣的糊涂人?!? 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莊頭一家子當(dāng)成糊涂人的杜氏,回到家許久了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就連到了用哺食的時候了,還一點胃口都沒有。 她會這樣,不止是雷靖忽然在外人那兒揭穿了她只是他奶娘的身份。更多的還是雷靖疑心的當(dāng)年那三千兩的銀子丟的蹊蹺,以及說要把她的相公兒女給找來的話。 若是雷靖沒疑心那些銀子的去處 ,杜氏自然是不怕他把自家的相公和兒女給找來。 可,既然他疑心了,真由著他把人給找到,看到他們不小的宅院住著,她的小兒子還能有銀子讀書,家里一個個穿金戴銀,還能使喚奴婢,那豈不是就真要露餡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