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天早上,雷珞瑋來到杜文曲的帳外,喊道:“文曲,是我。我可以進來嗎?” 杜文曲聽見是雷珞瑋的聲音,猶豫了一會,便說:“你進來吧……” 雷珞瑋進入帳中坐下良久,但杜文曲始終沒說話,也沒理他。 雷珞瑋終究忍不住問道:“你從昨天到現(xiàn)在,究竟怎么了?” 杜文曲還是憋著不說一句話。 “我們都擔心你,你就不能把心事說出來嗎?”雷珞瑋說。 “說出來?”杜文曲兩眼瞪著他怒道,“你還嫌說得不夠多嗎?你為什么要把我的私事告訴別人?你憑什么說出去?你是我什么人?!” 雷珞瑋看到她聲嘶力竭和如此激動,才意識到自己做錯了。 他突然間啞口無言,隨后沉默了很久才囁嚅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這樣做會傷害到你……我保證以后都不會再跟別人說你的私事。” 杜文曲看到雷珞瑋的悔意,便消了氣,但心中仍然意難平,于是說道:“你還會想起我們之前逃難的日子嗎?” “這段日子太深刻了,我永遠都記得。”雷珞瑋說。 杜文曲聽后情難自禁,便強忍著淚水,然后說:“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雷珞瑋怕她再次生氣,便說:“我不打擾你了,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說吧。” 杜文曲等著他走出帳篷。當雷珞瑋離開后,她立馬又像決堤的水壩,不禁抽搐而慟哭起來。 此時,馮柳告知雷珞瑋,褒斜道和儻駱道兩路衛(wèi)所援軍無法繼續(xù)前行,只能退回漢中。 雷珞瑋便說:“耽誤了那么長時間,關(guān)中豈不很危險?” “雷都督有何計策?”馮柳說。 “現(xiàn)在漢中還有多少守軍?”雷珞瑋說。 “還有六個衛(wèi)所在防守漢中。”馮柳說。 “那就調(diào)動五個衛(wèi)所的士兵走子午道,從終南山支援關(guān)中,然后把褒斜道和儻駱道的援軍撤回來防守。”雷珞瑋說。 于是馮柳就照著辦,把其它片區(qū)的兵力迅速集合起來,然后向子午道行軍,并且安排將栗帶領(lǐng)大部分的鶻鷹兵團支援關(guān)中。 兩個時辰后,杜文曲想到廚房做點東西吃。當她從昭儀身旁走過時,昭儀就一直瞪著她。突然間,昭儀在她背后連續(xù)大叫幾聲,把她嚇了一跳。 杜文曲回過頭來,認出這只朱雀是炎芯月的坐騎,一想到連她的坐騎都欺負自己就非常來氣。 于是,她暗中做著手印,口念心訣,使出法術(shù)“神魂·驚弓之鳥”。霎時間昭儀聽到了刺耳的聲音,頓然十分驚恐,并在軍營里亂飛亂叫起來,同時其法術(shù)也驚嚇到其它的鶻鷹,引起了營中的騷亂。 凱天霸在遠處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盯著杜文曲,不禁說道:“奇門法術(shù)?原來就是她!” 炎芯月看到昭儀狂暴后,立刻用“百鳥共鳴”內(nèi)功心法與它溝通,并安撫它的情緒,而沃簫劍也指揮著其他人控制好鶻鷹。 過了一會,昭儀和鶻鷹都安靜下來了,但營外的鶻鷹斥候回營中匯報,發(fā)現(xiàn)鶻鷹兵團有好幾人連同鶻鷹在野外身亡,雷珞瑋知道后便與馮柳商量防御策略。 杜文曲吃完自己做的早點后便走出廚房,她看到炎芯月正在安撫昭儀,就瞥了她們一眼。 在她心灰意冷時,她不經(jīng)意路過主帳,看到雷珞瑋在與其他將領(lǐng)開會,便站著注視了他一會。 雷珞瑋突然回頭發(fā)現(xiàn)了杜文曲,杜文曲看到后覺得尷尬,就轉(zhuǎn)過臉走開了。 凱天霸則一直在遠處盯著杜文曲的一舉一動。 隨后,杜文曲回到自己帳中休息, 過了一會,營中傳來報告,營外巡邏的守衛(wèi)被偷襲了,于是馮柳讓其他人加緊防衛(wèi),沃簫劍就帶著一群士兵到營外察看。雷珞瑋覺得事有蹊蹺,會議后想到了找杜文曲幫忙。 此時,杜文曲在帳里正想看一下玄女天書,她把天書剛從衣裳里拿出來時就聽見背后有人闖進來,于是立馬又把天書藏在衣襟里。 突然間,一把重劍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玄女天書在你手上吧?”凱天霸在她背后說道。 杜文曲大驚失色,頓然手足無措,不由得戰(zhàn)驚道:“你說什么……你對我拔劍干嘛?” “我剛才看到你用奇門法術(shù)了,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前朝欽天監(jiān)杜海笙的后人。玄女天書是我們乾天派的傳家寶,把它交出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