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個……”沃簫劍有苦難言。 “你為什么婆婆媽媽的?你就不能像個男人那樣有擔(dān)當(dāng)嗎?!”炎芯月大聲怒道。 “我……” “如果不是你優(yōu)柔寡斷,師父就不會受傷,雷大哥也不會一直沉睡!我對你太失望了,雷大哥的氣魄你連他根指頭都不如!” 面對炎芯月的歇斯底里,他已經(jīng)亂了方寸,他不知怎么回答,也不想回答,只是等待著她的怒氣消掉。炎芯月突然間也不再是他心中的炎芯月,他心里只有壓抑和失望,還有忍受著對方的冷眼與鄙視。 過了一會,炎芯月走開了,在他眼里只留下了對方埋怨的表情和自己的卑微,還有心里的一潭死水。 他獨(dú)自回到了巽風(fēng)塔,在走廊里碰見了師姐,卻仿佛看不見似的,垂頭喪氣地從她身邊走過,使得向鈴蘭很是驚奇。 向鈴蘭看他這副樣子,也不去打擾。沒過一會,就聽見從他房間里傳來的簫聲,其樂曲愁悶而孤獨(dú)。 此時,左都御史被惡徒襲擊的事件傳遍了朝廷,嶺南左布政使秦桂便去到黃山的青龍殿,找青龍閣顧陽還有吏部尚書路霖和刑部尚書晟凱等東林黨首領(lǐng)商量對策。 “青龍閣下,我之前打聽到沃簫劍找到了當(dāng)年蟠龍?zhí)柕暮谙蛔?,他還跟麥加文聯(lián)系過,我怕他們會知道真相,所以……”秦桂說。 “所以你就派人搶奪黑匣子,但偷雞不成還把麥加文的妻子打傷了,現(xiàn)在白虎閣的人到處找兇手,怕遲早會查出來,是吧?”晟凱說。 “秦大人,蟠龍?zhí)柧烤故窃趺椿厥??”路霖說。 “那已經(jīng)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沃簫劍的父親沃炳坤當(dāng)時只是一個市井之徒。不過,他很講義氣,也幫過我。我認(rèn)識他以后,不知怎地他居然弄到了前朝的御船蟠龍?zhí)?,然后我那時剛好有幾批貨要出海,就找他幫忙。經(jīng)過幾次成功的合作后,我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了,所以我就讓沃炳坤當(dāng)我的手下,只不過沃炳坤干了三年就洗手不干了。后來過了一段時間就聽說蟠龍?zhí)柍翛]在南洋,至于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沃炳坤也沒跟我說,它就成了一個謎?!鼻毓鹫f。 “呵呵……”青龍閣顧陽笑道,“蟠龍?zhí)柕某翛]并不冤。” “師父,你知道是怎么回事?”路霖說。 “秦大人,既然你知道蟠龍?zhí)柺乔俺挠?,那此事?dāng)然和前朝余孽有關(guān)?!鳖欔栒f。 “啊……”秦桂張口結(jié)舌。 顧陽接著說:“先帝在位時,正是大盟主藍(lán)璞都督率領(lǐng)蛟龍水師把蟠龍?zhí)枔舫恋??!? “什么?!”大家都感到震驚。 “當(dāng)時有人告密,前朝余孽駕駛蟠龍?zhí)柍龊ふ宜麄冊?jīng)埋藏起來的寶藏,但他們回來的時候就遭遇到蛟龍水師的攔截。”顧陽說。 “那寶藏拿到了嗎?”晟凱說。 “沒有!藍(lán)都督直接下令把對方的蟠龍?zhí)枔舫亮恕!鳖欔栒f。 “這就奇怪了,如果藍(lán)都督把蟠龍?zhí)柹厦娴膶毑厥绽U,再上交朝廷不正是立下大功一件嗎?為什么他要把蟠龍?zhí)枔舫??”晟凱問。 “據(jù)聞當(dāng)時除了蛟龍水師外,還有其它船只對蟠龍?zhí)柹系膶毑鼗⒁曧耥?,藍(lán)都督怕對方漁翁得利,就下了狠心果斷把蟠龍?zhí)枔舫痢!鳖欔栒f。 “究竟是什么人能夠讓藍(lán)璞大盟主產(chǎn)生顧忌的,難道連蛟龍水師都怕了他們?”路霖說。 顧陽深呼吸了一口氣,深沉說道:“是五蟲會的水甲堂。” “??!”秦桂震驚道,“原來是五蟲會的總舵主陳泳樺?難怪……” “二十多年了,現(xiàn)在的五蟲會應(yīng)該銷聲匿跡了吧?”路霖說。 “不!他們只是在等待機(jī)會罷了?!鳖欔栒f。 “這個五蟲會的總舵主究竟有什么可怕之處?”晟凱說。 “呵呵……”顧陽大笑說,“他是一個連先帝都感到害怕的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