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已經(jīng)昏迷了一個晚上,現(xiàn)在醒來就好了。”祝琴胡說。 “我怎會在這,這是哪?”沃簫劍艱難地坐起來,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密室內(nèi)。 突然,床搖晃了一下。 “這里是……”沃簫劍驚訝道。 “這是窮奇族的海盜船,我看到你的括囊劍就認(rèn)出你了,然后就把你救上來。”祝琴胡說。 “什么?!師父,你怎會和那群海盜在一起……究竟怎么回事?”沃簫劍頓然心驚,“那小焌師兄呢?他也掉進海里了!” “小焌也在海里?我沒看到他,不過小焌的水性在你的師兄姐中是最好的,應(yīng)該不用太擔(dān)心。” 沃簫劍冷靜下來,又問道:“師父,你沒回巽風(fēng)塔過年,我們都很擔(dān)心你,這些天你都跟窮奇海盜在一起?這是為什么?還有……大盟主是不是……被師父你催眠了?” 祝琴胡的臉色突然嚴(yán)肅起來,說道:“簫劍,你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嗎?你的師兄師姐是怎樣加入巽風(fēng)派的?” 沃簫劍想了想,便說:“還沒到五歲我就加入巽風(fēng)派了,后來聽師父說,四位師兄姐都是師父收養(yǎng)的,他們離開了親生父母,一直跟隨著師父長大。” “你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x開親生父母嗎?” “好像是……被牙販拐走的,我怕勾起他們的傷心往事,所以一直沒敢問。” “沒錯,他們的確是我從南洋島帶回來的。從南洋島回來后,我就一直調(diào)查此事,后來發(fā)現(xiàn)了這是一個團伙所為,于是我就把這個團伙一窩端了。我向朝廷稟報了此事,得到了先帝的大力贊賞,所以先帝就賜予我括囊劍。” “原來是這樣!那先帝賞賜的括囊劍對幾位師兄姐來說,也是有著特殊意義的。” “可是,這個團伙雖然被端掉,但他們的老大卻逍遙法外,至今都還沒有受到懲罰。” “是嗎?那師父找到其它證據(jù)沒?” “此人就是寶船廠的提舉——沃炳坤!”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是我爹!絕對不可能……師父你不要亂說!” “我知道你難以接受,而且很多的證據(jù)都被他銷毀了,但是——有一件證據(jù)他是怎樣都毀不掉,它已經(jīng)永遠地沉沒在深海里。不過……”祝琴胡暗自一笑,“當(dāng)這個秘密再次被挖掘出來的時候,就是他夢魘的開始!” “師父,你究竟想說什么?”沃簫劍既疑惑又膽顫,“我爹不是這樣的人,雖然你是我?guī)煾福舱埬悴灰g毀他!” “他不是你爹!”祝琴胡怒吼道,“你的親爹早就死了,他已經(jīng)和蟠龍?zhí)栆黄鸪翛]在南洋里了!” “師父,你究竟在說什么?什么是蟠龍?zhí)枺俊? “蟠龍?zhí)柺乔俺首宓挠脤m廷大船,你娘曾經(jīng)坐著它到南洋的荒蕪海島上尋找前朝的寶藏遺產(chǎn),但在回來的路上卻遭人暗算,導(dǎo)致船毀人亡。你娘有幸獲救了,可是你爹……連同他的記憶永遠都沉在海底去了……” “師父,你的意思是……我不是我爹親生的?” “他何止不是你爹,而且……蟠龍?zhí)柧褪潜晃直ご輾У模阌H爹就是死在他手上的……” 沃簫劍不覺六神無主,氣急攻心,一邊搖頭一邊自言自語:“我不信……我不信……” “沃炳坤現(xiàn)在雖然是寶船廠的提舉,但他以前只是個無業(yè)的市井之徒,后來跟著秦桂為非作歹,無惡不作。” “秦桂?他是……” “他就是現(xiàn)在的嶺南左布政使,秦越之弟。秦桂背著朝廷作奸犯科卻逍遙法外,只是因為有東林黨在背后撐腰。” “師父,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有何證據(jù)?” “證據(jù)?我剛才不是說了嗎?證據(jù)就在蟠龍?zhí)柹希俺首宓膶m廷船只都裝有一個叫黑匣子的監(jiān)視眼睛,里面記載著船上發(fā)生的一切。當(dāng)初你娘就是把蟠龍?zhí)柦杞o了沃炳坤,他才會用來專做走私、拐賣等各種非法勾當(dāng)。只要把黑匣子打撈上來,就能把蟠龍?zhí)柹习l(fā)生過的事情都重現(xiàn)出來。” “所以……師父你就是為了這個才加入到海盜里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