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諾虛弱得直喘氣。 看著面前這張妖孽到極致的臉,厲南謹號稱a市最矜貴的男人,連慕時笛都想去他身邊,更別提別的女人了。 他從小就跟著慕時笛,替她完成想要的一切。 現在正是他應該站出來的時候。 “我...我沒什么好說的。”許諾拼盡全力,從齒縫中擠出一句話。 “是嗎?”厲南謹唇角咧到最后,身體前傾,猛地一拳砸向許諾唇角。 這一拳直接給許諾打蒙了,倒地動彈了好久也不見起來。 文森在旁將一切收入眼底。 跟了厲南謹那么久,這還是文森第一次見厲南謹生那么大的氣。 畢竟這次出事的是太太的母親。 厲總這樣估計下手都還算是輕的了,沒立刻將人送到警局去。 “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再不說,別怪我不讓你見到明天的太陽。”厲南謹把弄著手指。 溫悅一直告訴他一定要靜下心,所以他的處事作風已經在慢慢改變。 可一想到溫悅和牧塵有說有笑的樣子,就像是戳痛了厲南謹的某根神經。 前幾天女人靠在自己懷中痛哭流涕,不停捶打著指控是他的錯導致了這場悲劇發生。 而現在,牧塵趁虛而入,假意關心溫悅,誰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他的照顧,他的心思,全都被忽視! 見許諾還不招,厲南謹示意文森,文森一招手,保鏢一擁而上。 拳頭如同雨點落在許諾身上,很快許諾被打得只能夠在地上痛苦呻吟。 “我再問你一遍,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要說沒有幕后主使厲南謹怎么都不相信。 那么多次都讓許諾僥幸逃過,他還能那么清楚地掌控溫悅的行蹤還能避開自己的耳目,肯定有人和他里應外合。 等自己找到那個人,非得讓他付出相應倍數的代價不可! 保鏢動手粗暴,很快打頭的過來回稟說許諾昏過去了。 “厲總,要不要......”文森是覺得厲南謹還想再問話,找個醫生過來看看許諾死沒死,要是死了到時候可是一點線索都沒了。 “不用。”男人說著起身,“既然他那么有膽量,應該可以撐到那時候。” 比起找人醫治許諾,逼問不得,倒不如聽天由命,看看許諾的命到底有多硬! 文森跟著厲南謹從關押的地方出來。 “厲總,已經替溫夫人挑選好了合適的墓地,只要太太開口,喪禮就可以舉辦了。” 這幾天溫悅一直郁郁寡歡,溫母的喪禮就此耽擱,好在厲南謹開口,承包下所有,才不至于溫夫人遲遲不能入土。 “文森,你說這件事是不是我做錯了。”站在轎車旁,厲南謹抬頭看向四方的天,高大偉岸的背影在此時顯得格外消瘦。 他不是沒替溫悅考慮。 只是這一次,厲南謹好像做錯了。 他沒有成功救出溫母,還搭進了一條人命。 文森聞聲,愣了很久。 一向倨傲孤高的厲總,有一天也會問出這樣的話來。 “厲總,你沒有做錯,你只是太關心太太了而已。” 文森是局外人,能夠看清厲南謹對溫悅的感情。 就是太在乎,太怕失去,厲南謹才不肯溫悅冒險,沒想到弄巧成拙,反而讓兩人就此生了嫌隙。 “是嗎?好像我的關心,她并不需要。”厲南謹輕掀唇角,瑰麗的唇瓣此時透著幾分蒼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