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沒過多久,馬車慢慢停了,灼華等不及地跳下,對面正是一處氣派的府邸,牌匾上金底黑字的寫著“云州府”三個大字。 前面駕車的蘇老仆也下車走了過來,依舊是躬身微笑道:“少爺,奴才便送您到這了,過了午后,還要送吃穿回山里,往后的路,您可要自己來走了。” 而灼華的心思早就飄到了天邊去,眼睛只盯著另一旁的街市上。 那老仆見狀,笑著微微搖頭,也不再多說,只是嘴里念叨著可要早些歸去,便轉頭上了馬車,從那南邊街口出揚長而去了。 此時已過了晌午,灼華從醒來就滴水未進,這會也是又渴又餓,眼見那府邸對著的就是一家酒樓,想都沒想就走了進去。 這對他來說,也算是熟稔,年幼時家中王二常偷偷帶他去城里最好的館子,倒也不是圖一口吃的,也就是成天在府里太悶了出來找些樂子。現如今自然是沒了家丁伴隨。 許是過了晌午的關系,店里只有零星的幾個人,灼華找了個靠墻的桌邊坐下。 待到伙計過來,點了兩個小菜一碟肉,又喚他尋了一碗清水,半碗水下肚不禁神清氣爽,抬頭卻瞧見門口進來四個大漢。 那伙計這會反應倒是極快,立馬迎了上去彎腰諂笑說道:“幾位爺今個怎地如此遲嘞,這會都過了午后了。” 看樣子這幾位也是這里的常客了。 為首那身材極寬大之人說道:“你小子當爺爺們不想來吃飯,幾位爺們前胸餓得都貼后背了,誰叫這近日。。”他忽地頓了一下,然后接著道:“哎與你也說不清楚,快些上肉來,再炒幾盤菜,還是老樣子。” 伙計立馬應道,‘得嘞!’雖后一甩汗巾快步回后廚去了。 那幾人圍著四方桌坐定,把頭頂上笠子挨個摘下,只有最后那瘦高漢子絲毫不動,為首胖子道:“老孫今個是怎地,這笠子是賃來的不成?” 那瘦高漢子低聲喑啞道:“這幾日染了風寒,還是戴著些好。”隨后又捂嘴輕咳了一聲。 那為首胖子‘哈哈’一聲道:“看你這桿子似的身板,就是沒我許胖子抗凍,這才在外凍了幾天,便感上風寒了,怕是等到這年關后,耳朵都要凍掉一只不可。”隨后又伸手拍了拍自己那厚實的肚皮。 恰好那小二正提了兩壇酒來,“咣”的一聲擺在他們桌前,看了眼那胖子的肚皮打趣道:“許軍爺您有這肥厚的肚子,自然是不怕凍的。” 那胖子聽完,嘴里嘟囔了一句“他媽的”,抬手便給了那小二后腦勺一巴掌,那小二不敢發作,只得憨笑一聲吃痛捂著腦袋預備吃食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