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樣的絕代佳人,有一手好牌技,又能招鬼,可謂才華十足,可惜,她選錯了路。 千不該萬不該,她不該冒傻氣跟那些條子沆瀣一氣,企圖抓捕|毒|販。 市場是由買賣雙方構成的,有人想吃,毒|品就有存在的道理。 蕭遙企圖逆天而行,就該接受既定的命運。 蕭遙笑道:“也沒什么,就是聊聊,這事結束之后,該去哪里玩。” 張宗和聽到蕭遙居然考慮離開這里之后去哪里,心里頭的憐憫更深了,溫和地問:“你想去哪里?” 看在她曾經為他辦過事的份上,他可以考慮將她的骨灰帶過去,滿足她的遺愿。 蕭遙道:“還沒想好呢。” 張宗和笑笑:“你姐姐——”他覺得,無法幫助蕭遙完成遺愿,倒是可以照顧蕭瀘一二的,不管怎么說,蕭遙總歸為他干掉了蝎子、黃國豪以及林明深,林明深一倒,北方姓徐的,估計也要日薄西山。 也就是說,蕭遙以一己之力幫他干掉了他的一大批老對手,掃除了障礙。 蕭遙看向張宗和,看出他眸子里的憐憫,不由得笑了。 張宗和道:“你這次幫了我,你又不要我這別墅,你姐姐有什么需要的嗎?” 然而話音剛落,便聽到下面傳來喧嘩聲。 張宗和有些不快地看向樓下:“這是怎么回事?別驚擾了貴客——”說到這里,他便說不下去了,因為樓下一人抬起頭來,揚聲道: “張宗和先生,我是西九龍緝|毒組的蕭令平,現在我們初步懷疑你涉嫌一宗毒品走私案,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另外,我們申請搜查你的別墅,這是搜查令。” 張宗和聽到這里,臉色陡然一變,下意識看向蕭遙。 樓三小姐的臉瞬間火辣辣的,她下意識看向蕭遙。 樓三少、杜先生和宗少擎也都馬上看向蕭遙。 輸掉了牌局一直魂不守舍的王先生驀地回過神來,激動地看向張宗和。 如果張宗和真的涉|嫌|販|毒,那么只能坐牢,這么一來,他倒不怕張宗和了。 畢竟今天玩的這個牌局,在還沒有在律師面前簽署合同,那就是無效的! 蕭遙沒理他們,而是看向張宗和,一臉擔心地說道:“張總,應該沒事的,你別擔心。只要你沒做,他們沒有證據,是不能帶你回去的。” 張宗和一瞬間就整理好了思緒,笑著點頭:“的確如此。”說完對下面的手下道,“請蕭警官他們進來,客氣些,也別慌,他們只是循例做個搜查而已。” 他是販|毒的,可是,他這里沒有任何毒|品,他非常確定。 如果這是蕭遙的出招,那么,只能說蕭遙黔驢技窮了。 想到這里,張宗和看向蕭遙,準確地說,是看向蕭遙那顆美麗的頭顱。 他迫切希望看到,這顆美麗的頭顱在他面前炸開。 然而,直到蕭令平等人上來,蕭遙那顆美麗的頭顱,都沒有炸開。 張宗和心里涌上不妙的感覺,忙壓下,對自己的律師道:“文件擬好了嗎?擬好的話,我和王先生先簽名吧。” 王先生馬上道:“張總,那得你沒有犯|罪|記錄。如果你真的犯事,那么我是不會讓你的。” 樓三小姐聽到這里,馬上笑了起來。 不過,笑容剛展露出來,她就想起自己跟蕭遙說的話,火辣辣的臉再次火辣辣起來。 張宗和聽到王先生的話,瞬間面沉如水,冷冷地看向王先生:“王先生這是要出爾反爾了?” 王先生嘿嘿冷笑:“談不上出爾反爾,我原先當你是君子,才跟你公平競爭,可你既然不是君子,那么自然就沒有公平競爭一說了。” 張宗和還想說什么,蕭令平卻已經開始催他了:“張總,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另外,我的手下馬上要進行搜查,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就先開始了。” 張宗和道:“我這就過去。”說完冷冷地看了王先生一眼,轉身吩咐心腹,“去上茶招呼蕭|警|官和其他警|察。” 心腹微微躬身,說道:“我這就去奉茶。” 張宗和點頭,叫上自己的律師,然后大方地請蕭令平去自己的書房檢查。 蕭遙見了,也跟了過去。 張宗和見蕭遙跟來,腳步一頓,對蕭遙道:“蕭遙,這里有很多客人,麻煩你幫我招呼一下。” 蕭遙聽了笑道:“好吧。”說完招呼樓三小姐等人在這里坐著吃下午茶。 張宗和見蕭遙聽話地留在二樓陽臺,暗暗松了一口氣。 不到最后一刻,他都不會放棄。 狙|擊|手在外面的海上,殺掉蕭遙,馬上就可以離開,不會被警|察查到。 所以就算當著警察的面出現命案,也沒什么,相反,甚至有可能攪渾水,讓他得以脫身。 不過,張宗和知道,蕭令平既然敢上門來,那很有可能掌握了些什么,所以他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剛才讓心腹去奉茶,就是讓他除了催促狙|擊|手和殺|手,也要做二手準備。 進了書房,張宗和從窗戶往外看,看到外頭為了一重又一重警察,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這么多警察,不管他有幾手準備估計都沒用。 而且,這么多警察,也從側面反映,警察是有備而來的。 張宗和心里,用上了濃濃的不安。 他想起,蕭遙只是從一樓上二樓,就不知不覺在二樓布下了陣法——難不成,蕭遙的道術比張天師高? 張宗和看了一眼張天師,然后對蕭令平笑道:“這么大陣仗,幸好我也算見過些世面,不然,只怕會嚇軟了腿。不過,就算見過世面,突然看到這么多警察,我也有些犯怵。這陣仗,不像是普通的事啊。” 蕭令平道:“不是說過了么?我們警方初步懷疑你涉嫌|販|毒,所以鄭重了些。” 張宗和笑著說道:“這絕對是誣告。” 蕭令平道:“是不是誣告,我們搜查過就知道。”說完,讓手下開始搜。 警察將四周搜查了一番,沒發現什么。 蕭令平指著保險箱,對張宗和道:“張總,還有個保險柜,麻煩你打開一下。” 張宗和笑道:“打開沒什么,只是,里面是我的一些私人賬本,希望警方不要胡亂翻看。” 蕭令平道:“我們只是查和毒品有關的東西,其他的,由其他部門的伙計處理。但愿張總沒有犯事,不需要其他科的伙計過來一趟。” 張宗和聽到蕭令平這不軟不硬的話,知道說什么都沒有回旋的余地,便上前打開保險箱。 他一邊開保險箱一邊看向自己的律師,讓他們看著點。 如果只有賬本,律師可以出面幫忙拒絕搜查。 律師走到張宗和身邊。 張宗和打開保險箱。 可是剛打開,他臉色大變,下意識就將保險柜的門關上。 然而,下一刻,一只纖細有力的手按住了保險箱的門。 接著,蕭令平的聲音響起:“張總,麻煩放手。” 張宗和不得不放手,因為四周的警察全都圍了上來。 蕭令平看向保險箱里頭的一大包粉,冷冷地問:“張總,這是什么?”說完看向自己的手下。 幾個警察馬上上前,將那包粉拿過來檢查。 很快,一名警察便臉色凝重地開口:“蕭警官,這里是高純度海|洛|因,重量超過2公斤。” 張宗和的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厲聲道:“不可能——” 說完這話,他馬上想起,自己剛才看到無端端出現在桌子上的文件。 難道,蕭遙使了什么障眼法,以至于他將海|洛|因認成了文件,親手將之放進保險柜里? 蕭遙在外面陽臺上,得知蕭令平搜查出了海|洛|因,馬上走了進來,一臉訝異地看向張宗和:“張總,你居然好這一口?” 張宗和看著蕭遙,怒極反笑:“蕭遙,有你的!” 蕭遙笑起來:“張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認為是我害你的?我一直在外面玩牌,怎么可能對你做什么啊?不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你這次,只能說倒霉了。” 張宗和見蕭遙不僅不承認,還嘲諷自己,目呲欲裂:“你給我等著——” 蕭遙哈哈笑了起來:“張總,看你這話說的……讓我等著,等你干什么?你這兩公斤的量,肯定是槍斃,等什么?等你的鬼魂出來,又給我遞煙抽染上毒|癮嗎?” 張宗和再次咬牙切齒。 蕭遙又露出一臉的擔憂,看向蕭令平:“這位蕭警官,我只是受張宗和所托來賭牌的,這些人都可以作證。我和張宗和沒有關系的,你們不能拉我。” 蕭令平看了蕭遙一眼,說道:“沒說要拉你。” 說完,招呼自己帶來的警察將張宗和以及搜查出來的毒品帶走。 蕭遙走到陽臺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張宗和被帶走。 終于,她讓張宗和倒臺了。 張宗和一倒,他的勢力勢必要你爭我搶,很容易逐個擊破了。 池先生等人看著蕭遙的背影,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池先生走了過去。 樓三少見了,腳步動了動,到底沒有再厚著臉皮跟過去。 池先生是蕭遙的男朋友,他什么也不是,跟過去只能自討沒趣。 蕭遙傷感了一會兒,就跟池先生下去,準備回家。 樓三小姐上前,抿了抿薄唇,然后認真地道:“蕭遙,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 蕭遙點點頭,跟著池先生走了。 在車上,池先生說道:“你以后還會繼續做這一行嗎?” 蕭遙點點頭:“那當然。” 池先生道:“我也覺得干這個很有意義,以后,我繼續配合你。”說到這里,頓了頓,又道,“回去,我就申請,長期和你合作。” 蕭遙有點訝異地看向池先生:“也不必長期吧?”池先生也不年輕了,怎么也要有自己的家庭的,再跟她合作,未免蹉跎了時間。 池先生扭頭看向蕭遙,反問道:“為什么不必長期?雖然我們聯手抓了很多毒|販,但是,世界上的毒|販是抓不盡的,我們只能盡自己的能力,看到多少抓多少。” 蕭遙肅容道:“這倒也是。”心里則想,等池先生遇上心儀的女子,打算結婚,他給她的人脈也夠多了,自己應該能繼續干的。 后來,蕭遙表面上繼續參加巡回賽,參加wsop,做那個美麗迷人的奔放流牌手,暗地里,則繼續跟池先生合作,將張宗和原先那些勢力全部瓦解。 隨后她又瞄準新的毒|販,和池先生以及警方一點一點地,將很多毒|販都繩之于法。 許多境外的毒|販因此知道華國國內對毒|販|零容忍,都不大敢進入華國國內販|毒了。 國內打擊毒|販取得了卓然的成就。 樓三少再也不是從前那個風|流|浪子了,他變得收心養性起來,每天認真工作,有時間也去玩德|州|撲|克,每年都將大筆錢捐贈給大陸各地的福利院,讓那些沒有父母的孩子得到好的物質和教育。 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去見蕭遙,雖然他明白,去見一見她,只能加重自己的思念,讓自己更加難以忘卻她。 可是,他還是一次又一次,情不自禁地靠上去。 有一天,他妹妹樓三小姐跟杜先生在一起,然后訂婚、結婚…… 他有些羨慕,又有些高興,羨慕妹妹兜兜轉轉,找到了真愛,高興的則是,蕭遙和池先生在一起那么多年,一直沒有結婚,是不是說,他們之間的感情并不穩定? 他高興地上大陸,去了蕭瀘在的那個福利院——這個日子,蕭遙會留在福利院陪蕭瀘以及小歡小樂,他每年總是能在福利院碰見蕭遙的。 可惜,他的高興在看到蕭遙手指上的戒指時,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道:“蕭遙,你準備結婚了嗎?” 他看見,讓自己魂牽夢縈的女孩,微微一笑,笑出絕代風華,隨后輕點螓首:“是啊……” 樓三少很難過,很心酸,可是心里又涌上最真摯的祝福。 這樣的女孩,應該得到幸福的。 池先生是個能給她幸福的人。 —————————————————————————————————————————— 蕭遙睜開雙眼,聽到一道帶著稚氣的少女聲音不耐煩地道: “什么叫做為我好?你分明就是自己不如意,所以將一切希望都放在我身上,自己做不到,就希望我能做到。你知道爸爸為什么要跟杜阿姨在一起嗎?就是因為你煩,自己沒事做,就將注意力放在我們身上,盯得我們跟犯人似的。” 蕭遙還沒理清是怎么回事,心里頭就涌上一股憤怒和悲哀,接著,她的嘴巴自動自發說了起來: “阮相知,你還小,不懂事,也是我沒有教好你,所以我不跟你計較。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你上的這個學校,對你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杜琳琳就是要養廢你,你要我怎么說才明白?” 阮相知馬上大聲反駁道:“是是是,人家一個大明星要養廢我,你這樣一事無成的家庭主婦天天逼迫我的才是為我好。可是,我告訴你,我樂意被她養廢,我寧要要她這個養廢我的后媽,都不要你這么個一無是處的親媽!如果你真的為我好,就去跟我爸離婚,放我爸一條生路。” 蕭遙即使不知道前因后果,聽到這樣傷人的話,也氣不打一處來。 她馬上就要揚起手掌,給這個小姑娘一巴掌。 可是,雖然這個身體的腦海里滿是悲哀和憤怒,卻還是控制住了她這個巴掌。 蕭遙只得忍了,讓原身繼續跟小姑娘說。 然而,原身卻不再說了,只有滿心的難過。 這時小姑娘阮相知又說話了:“怎么,終于忍不住對我揚起了巴掌是嗎?有種你打我啊,你一個loser,自己一事無成,吃我爸的喝我爸的,直不起腰跟我爸要待遇,就知道拿我出氣。” 蕭遙動了動自己的手,發現可以受自己控制了,抬起來對著阮相知就是一巴掌。 她知道,阮相知才十二歲,處于叛逆期,應該忍著的。 可是,聽著阮相知的話,她實在忍不下去了。 不為她自己,就為身體里那個愛之深卻舍不得打眼前這個小姑娘的悲苦母親,她也要打! 阮相知驚呆了,捂住臉難以置信地看向蕭遙;“你居然敢打我?我要報警,我要告訴我爸爸,我要告訴我奶奶,說你打我!蕭遙你這個loser,你怎么敢打我!我回去馬上讓我爸跟你離婚!” 蕭遙冷冷地看向阮相知: “你去啊。另外,我想告訴你,我十三歲的時候,已經考入柯蒂斯了,你今年十二歲,還有一年就十三歲了,你告訴我,你能考進哪一所名校?就是你未來后媽給你推薦的這個什么破學院嗎?在那里學女德,學得你的腦袋傻了吧!” 她越說越憤怒,因為從腦海里知道的信息,足以讓她氣炸了,于是繼續道,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是你親媽,督促你學習,是為了你好,你不想學自然覺得我不好。可是,你當你后媽杜琳琳就是好的?她不是你親媽,根本不關心你長成什么樣子,未來又會變成怎樣,自然樂得讓你輕松,所以才把你送去那個不用學習整天搞女德的破學校……沒想到你就是蠢,居然被這么簡單的計策給騙了。” 阮相知大叫道:“你可給我閉嘴吧。少拿你過去的輝煌跟我說了,你現在還能拉大提琴嗎?你還會拉嗎?你根本就不會了,你就是課本里那個仲永,有什么資格說我?我馬上就讓我爸跟你離婚。” 蕭遙冷冷地看著阮相知,道:“那你叫啊。” 阮相知果然馬上拿出手機打電話。 一個小時后,蕭遙坐在一個豪華的客廳內,看向一邊安慰阮相知一邊對自己怒目而視的阮蒼江。 阮蒼江見蕭遙臉上沒有半點后悔,當下就道:“你就不會好好反省,為什么親生女兒不要你反而要琳琳嗎?” 蕭遙看了一眼阮相知,道:“她隨你,智商不夠,蠢唄……” 阮蒼江和阮相知聽了這話頓時暴跳如雷。 蕭遙看著暴跳如雷的兩個人,平靜地問道:“知道昨日黃花是什么意思嗎?” 阮蒼江和阮相知相視一眼,沒有說話。 他們都不知道。 蕭遙臉上露出輕蔑的神色。 阮蒼江和阮相知受傷了。 阮相知首先大聲嚷嚷:“你除了會掉書袋子還會什么?難怪我奶奶說,你不會掙錢,就整這些沒用的裝|逼!” 蕭遙皺了皺眉頭:“你給我閉嘴!” 阮相知得意:“你說不過我,就叫我閉嘴,我偏不!你就是個沒用的,賺不到錢,靠我爸吃飯!” 蕭遙心里,又涌上屬于原主那種深沉的悲哀。 生了這么個女兒,的確值得悲哀的。 這時阮蒼江說話了:“蕭遙,鬧到如今這地步,我們好聚好散,離婚吧。” 蕭遙看向阮蒼江:“可以。” 阮蒼江頓時一喜:“真的嗎?咳咳,你想通了就好,離婚協議書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這就簽字吧。你等等,我這就去拿來。” 阮相知頓時也高興起來:“爸爸,你和媽媽離婚了,是不是就可以跟陸阿姨結婚了?陸阿姨可是個大明星啊,也是我的偶像,她演那個小仙女,可真漂亮!還有那個高中校花,實在太漂亮太可愛了!” 蕭遙抿了抿唇,看著原主女兒臉上發自內心的喜意,一顆心變得很冷很冷。 阮蒼江很快將離婚協議書拿來。 蕭遙看了一眼,道:“財產分割我不同意。” 阮蒼江臉上閃過一抹輕蔑,伸手拿起桌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才緩緩問道:“你要多少,說個數吧。” 蕭遙道:“全部。” “噗——” 阮蒼江將嘴里的茶全部噴了出來,嗆了個半死。 他死命咳,等終于不再咳了,才看向蕭遙:“你說什么?我沒聽錯吧?” 蕭遙道:“你沒聽錯。這段婚姻里,你是有過錯的一方,所以,你應該凈身出戶。” 阮蒼江大聲道:“你做夢!”他看向蕭遙,壓下怒意,企圖講道理,“蕭遙,我愿意給你一定的賠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阮相知也看向蕭遙:“媽媽你不能這么過分,家里的錢都是爸爸賺的,你一毛錢都沒賺,怎么能要這么多?奶奶說得果然沒錯,你又沒本事又貪婪!” 蕭遙沒理她,而是看向阮蒼江:“你和陸琳琳婚內出軌。兩個大明星的實錘,難道不值這個價嗎?” 阮蒼江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嘴上道:“我和琳琳只是普通朋友。” 蕭遙笑了:“普通朋友?普通到,珠胎暗結?你說,如果我將消息傳出去,你們會不會身敗名裂?” 阮蒼江的臉,瞬間白得像雪。 /32/32923/10769683.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