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丹拓見蕭遙牌技如此了得,笑得合不攏嘴。 蕭遙見丹拓如此高興,覺得收下那串翡翠手串也不是那么過意不去了。 蓬耐溫一巴掌拍在牌桌上:“真他娘的倒霉。”一邊說,一邊看向丹拓,“明天繼續(xù)!” 丹拓嗤笑一聲:“你之前贏我的錢,昨天全部輸還給我了。你今天輸?shù)模悄阕约旱腻X,所以,請你確定,你明天是不是真的要繼續(xù)?提前告訴你,我這人,對討厭的人,是不肯賒賬的。” 蕭遙聽著黃鸝翻譯過來的話,忍不住笑起來。 蓬耐溫腮邊的肌肉抽動(dòng)了幾下,顯然已經(jīng)恨得咬牙切齒。 丹拓不怕他,叫囂道:“如果真的繼續(xù)玩,先把現(xiàn)金提出來。” 蓬耐溫拂袖而去。 他并不是個(gè)開朗大氣的人,這也是為什么他做生意比不上丹拓,只能用這種手段贏丹拓的錢。 蕭遙跟丹拓吃晚餐時(shí),聽到丹拓的手下來稟報(bào)——蓬耐溫跟林明深鬧了起來,蓬耐溫以林明深沒本事為由,拒不肯支付余下的尾款。 聽到這緣由,蕭遙差點(diǎn)沒笑死,她真沒想到蓬耐溫居然如此不要臉又摳門。 下午,蕭遙跟丹拓用晚餐。 丹拓要去非洲出差,也順便去南非的□□玩牌,并邀請蕭遙也去:“我跟人合伙有個(gè)小鉆石礦,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到時(shí)我們一起去□□玩玩牌。” 蕭遙并不想去,她要繼續(xù)留在這里查林明深、康坤和瑪蕾等人。 不過她還沒開口拒絕丹拓,林明深就領(lǐng)著人過來了。 他含笑問道:“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坐嗎?”他得了同意坐了下來。 丹拓問:“聽說,蓬耐溫那摳門拖欠你的工資?而且還威脅你?” 林明深苦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沒錯(cuò)。我原本還想留在這里跟蕭小姐繼續(xù)切磋呢,現(xiàn)在看來是不能了。”說完看向蕭遙,“蕭小姐,你接下來打算去哪里?” 丹拓馬上道:“我邀請她去南非□□玩。她還沒答應(yīng),你就來了。” 林明深眸光馬上一亮,忙看向蕭遙:“蕭小姐去嗎?如果你去,我便也去,多磨練一下自己的牌技,好參加明年的wsop大賽。” 蕭遙原本打算跟著林明深的,聞言遲疑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三天后,蕭遙抵達(dá)□□之后,第一時(shí)間不是找牌桌,而是去人工湖駕帆傘滑翔。 磕過藥之后,她這身體及心理對爽和興奮的閾值都變得很高,過普通的生活,有時(shí)會(huì)覺得如同行尸走肉,了無生趣。 所以有刺激好玩的、或者特別美味的,她都會(huì)嘗試。 玩過人工湖駕帆傘滑翔,蕭遙又去體驗(yàn)號(hào)稱全世界最快的高空滑索。 玩了足足三天,蕭遙才去賭場玩牌。 林明深特地坐在她身邊,一邊玩牌一邊跟她聊天,并不時(shí)請教一些問題。 蕭遙一邊跟林明深聊天一邊在心里琢磨林明深此人的性格。 除此之外,她還招了一批鬼魂日夜跟著林明深。 這次她很幸運(yùn),招到了一個(gè)成功人士墮落最終慘死的鬼魂,這鬼魂叫亞索,據(jù)他自己說,他深愛的女友吸|毒,還死不肯回頭也無法戒毒,即使成功戒了,還忍不住復(fù)吸。 亞索因?yàn)檫@個(gè),跟女友吵了很多次。 女友已經(jīng)有些精神失常了,不住地說她改不了,無法控制自己。 亞索對此嗤之以鼻,他認(rèn)為只要堅(jiān)持,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 為了印證自己的話,也為了幫女朋友戒|毒,亞索自己也嗑藥了,想著等有癮了,抓著女朋友一起戒毒,讓女朋友知道,只要肯走,沒什么不能成功的。 可惜他和世界上千千萬萬認(rèn)為自己可以戒的人一樣,最終上癮了,并且無法回頭,身不由己地越陷越深。 最終,因?yàn)槭掳l(fā),他失去了工作。 由于嗑藥需要大量金錢,他豐厚的存款很快被他和女朋友花光了。 沒錢了,就買不到粉,這對癮頭上來的亞索來說,是十分難以忍受的。 他知道賭錢來錢快,于是將房子賣了,來□□賭錢,希望贏回一大筆錢,夠自己享受一段時(shí)間。 可惜,他失敗了,將帶來的錢全部輸光。 亞索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他總認(rèn)為,自己能夠翻本的,因此給父母打電話,謊稱自己生了大病,需要一筆手術(shù)費(fèi),希望父母能給他寄錢。 父母的錢剛寄過來,他就拿去賭場花了大半,剩下的全部拿來買粉,倒是過了幾日舒服日子。 但舒服日子過完,他很快又沒錢了。 亞索為此想盡辦法從親戚朋友那里弄錢,坑蒙拐騙,無所不用其極,沒幾個(gè)月,就在朋友圈中就變得臭名昭著。 亞索的父母跟他斷絕了聯(lián)系,并且不再接他的任何電話。 而亞索的女友,由于跟著他沒有粉,很快走了,隨便跟了當(dāng)?shù)匾粋€(gè)手里有粉的男人。 亞索失去了一切東西,他知道,自己沒辦法戒毒,沒辦法從頭來過,這輩子注定毀了,于是,在絕望中自盡了。 蕭遙聽完亞索的故事,很是唏噓。 這樣的悲劇,不管重復(fù)聽幾次,她心里總是很難受。 她其實(shí)能理解為什么戒不掉,因?yàn)閾碛羞^那種亢奮和爽感,很難在別的地方感受得到了。 那是一種精神上的癮頭。 蕭遙讓亞索的鬼魂一直跟著林明深,不管聽到什么消息,都事無巨細(xì)地記下來告訴她。 為了讓亞索始終能跟著林明深,蕭遙翻出特地購買的道家書籍,找到法子,讓亞索能漂洋過海跟著林明深。 做完這一切,蕭遙跟林明深也切磋了半個(gè)月牌技,她該回國了。 丹拓送了蕭遙一枚鉆石胸針,看著頗大的一顆。 見蕭遙要推辭,他道:“鉆石在市面上賣得那么貴,并非它真的那么貴重,也并不是那么罕見,只是因?yàn)殂@石商人要保持鉆石的價(jià)格,不肯開采鉆石礦而已。我有鉆石礦的股份,因此我拿鉆石,并不昂貴。” 蕭遙只得收下,同時(shí)鄭重跟丹拓道:“以后需要玩牌,盡管聯(lián)系我。” 隨后,她便回了國內(nèi)。 按照慣例,她去跟池先生約會(huì)。 這日,蕭遙跟池先生在某個(gè)大酒店吃飯。 蕭遙去洗手間時(shí),斜刺里出來一人將她攔下來。 蕭遙后退一步,見是周小姐,便微微頷首:“周小姐,你好。” 周小姐看向蕭遙:“你配不上池先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