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池先生再次淡淡地點頭。 丁先生對他的冷淡不以為意,池先生這人就不是平易近人那種人,但是他的可靠,卻是有目共睹的。 臨離開前,丁先生站起來跟池先生握手,再三表示感謝,然后離開了。 助理周小姐等丁先生離開了,便看向池先生:“池先生,剛才丁先生也說了,這次的任務(wù)目標(biāo),是混跡濠江賭城的女子,從前是荷官,如今是賭客,還嗑藥的。你和她做任務(wù)時,請務(wù)必要小心,別被她算計了。” 池先生淡淡地點頭。 周小姐識趣地退下了,她知道,自己再說,池先生就要不高興了。 蕭遙中午出來吃飯的時候,身邊跟著個樓三少,這讓她覺得沒什么食欲。 剛坐下沒一會兒,劉安寧就過來了。 蕭遙知道,她這是有事找自己,因此應(yīng)付了樓三少之后,借口要跟劉安寧說話,招呼劉安寧去她訂下的房間。 樓三少一直希望能跟蕭遙更進(jìn)一步,覺得去蕭遙下榻的房間就是一個信號,因為這等于進(jìn)入蕭遙的私人領(lǐng)域,因此試探著說道:“不如我買些清茶,大家在午后一邊喝茶一邊閑聊?” 這絕對夠清雅了。 蕭遙笑道:“我和安寧有些女孩子之間的私密話要說,只怕不適合。”不說有任務(wù),單說她和樓三少沒什么交情,只是經(jīng)常遇見,但是話都說不到一塊兒去,她就不可能讓樓三少去自己的房間。 樓三少有些失望,他也有風(fēng)度地表現(xiàn)出來,笑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了。” 蕭遙和劉安寧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等劉安寧一番搗鼓示意可以隨意說話了,這才問:“這次是有什么事嗎?” 劉安寧道:“我們覺得,你能招鬼這個本領(lǐng)很厲害,希望能給你提供更多的人脈,讓你接觸,從而協(xié)助我們緝|毒。” 蕭遙點了點頭,繼續(xù)聽劉安寧的下文。 劉安寧繼續(xù)說道:“為此,我們會請一位出身十分富貴的男士和你偶遇,對你一見鐘情,然后追求你。到時你們成了男女朋友,你就可以順理成章接觸更多人脈了。你這方面,有意見嗎?” 蕭遙搖搖頭:“我沒有意見。” 睜開眼睛出現(xiàn)在這個身體到現(xiàn)在,她對毒|販和毒|梟恨之入骨,恨不得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所以,雖然劉安寧提出的這個要求有些冒昧,但只要讓她協(xié)助緝|毒,她就不會拒絕。 劉安寧還以為要花點心思說服蕭遙,沒想到蕭遙爽快同意,當(dāng)下感激地沖蕭遙道謝。 末了,有些欲言又止,半晌還是鼓起勇氣開口:“那位先生姓池,是池家目前的掌門人,十分英俊瀟灑,他和你搭檔做任務(wù),也會待你溫柔,但這是任務(wù),我希望,你不要陷進(jìn)去。” 蕭遙聽到這話忍不住笑起來:“你放心,我不會陷進(jìn)去的。”她還不至于因為人家生得英俊為人又十分溫柔就動心的。 劉安寧見蕭遙不介意,笑了起來,說道:“那就好。那位池先生魅力很大,從前跟他搭檔的女子,有不少都假戲真做,陷進(jìn)去出不來,在任務(wù)結(jié)束之后,還忍不住糾纏池先生。你知道,我們這種工作性質(zhì)的,遇上這樣的事,真的很危險。” 蕭遙點了點頭:“我明白的。” 之后又跟劉安寧聊了一陣,就將劉安寧送出來,然后回房睡午覺了。 三天后,蕭遙代表榮家三房,再次坐在了牌桌上。 這次和她一張牌桌的,除了高斯和班杰明,另外兩個都是蕭遙只在網(wǎng)絡(luò)視頻上見過的職業(yè)牌手。 由于前幾日榮家分家產(chǎn)時蕭遙表現(xiàn)驚艷,因此那兩位職業(yè)牌手一看到蕭遙,就露出見老朋友的架勢,用熱絡(luò)的語氣跟蕭遙聊天。 榮家除三房外,各房看著蕭遙跟其他牌手談笑風(fēng)生,心情都很復(fù)雜,忍不住瞪了自家孩子一眼。 當(dāng)初明明叫他們把態(tài)度放低一些,可是一個個都不肯,覺得這么做掉價。 和錢比起來,一時的掉價算得了什么? 榮家年輕那幾個被自家父母這樣瞪了一眼,不痛不癢的,他們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他們是榮家人,從小富貴,是被人吹捧大的,哪里需要討好別人? 再說,這次他們請來了曾在wsop排名第二的高手喬治和排名第五的高手約瑟夫,怎么可能還會輸? 蕭遙不知道她們的眉眼官司,跟幾個職業(yè)牌手聊了一陣,見比賽正式開始,便稍微將注意力拉回來了一些。 這次只賭三局,三局結(jié)束之后,由籌碼決定分成,至于分成如何,就和蕭遙無關(guān)了,那是榮家五房的事。 蕭遙是小盲,所以她下盲注,也下了最大值。 新來的牌手喬治笑著看向蕭遙:“都說你牌風(fēng)十分奔放,現(xiàn)在可算是見識到了。” 蕭遙笑起來:“或許是因為,我這個人喜歡冒險。”說完見底牌發(fā)下來,便低頭看自己手上的兩張底牌,看完了,坐著等其他人下注。 她和大盲喬治剛下了盲注,所以由第三位的槍口位置第一個下注的。 到蕭遙下注了,她馬上加注。 她一加注,大盲位置的喬治也只得跟注,其他也紛紛加了。 這一輪注下完了,開始發(fā)三張公共牌。 榮家三房已經(jīng)見慣蕭遙下大注了,而且由于那天蕭遙表現(xiàn)太驚艷,他們心中產(chǎn)生一種“蕭遙絕不會輸”的感覺,因此即使看到蕭遙下重注,也不像那天那樣,滿心擔(dān)憂了。 榮家其他四房則很擔(dān)心,那天蕭遙是如何碾壓其他職業(yè)牌手的,他們都還記憶尤深,因為這關(guān)系到他們分到的財產(chǎn)。 現(xiàn)在,蕭遙又下重注了,如果又贏了,他們該怎么辦? 四房和五房的臉色尤其難看,他們那天分到的東西很少很少,罪魁禍?zhǔn)拙褪鞘掃b! 難道,她又要故伎重演了? 兩房人想到這里,心中的恐懼和憋屈一閃而過,但目光掠過牌桌上自己請來的牌手喬治和約瑟夫,又壓了下去。 這些都是職業(yè)牌手,不可能真的一直被蕭遙碾壓的。 尤其是,喬治可是曾進(jìn)入過wsop第二的頂尖高手啊,差一步就能拿到金手鏈的頂尖人物,他不可能輸! 想到這里,底氣重新足了起來。 第四張公共牌發(fā)下來,蕭遙再度加注。 喬治把玩著手上的籌碼,笑著看向蕭遙:“他們說,你要么好牌,好么偷雞,不可能有第二種,我想賭一把,你到底是拿到好牌,還是偷雞。” 蕭遙笑道:“玩這個不就是這兩種可能么?要么拿到一手好牌,好么偷雞。” 根本不會有第三種。 喬治哈哈笑了起來,笑得一頭有些長的頭發(fā)不住地?fù)u擺:“說得也是。”一邊說,一邊將手上的籌碼推了出去。 榮家四房和五房的年輕人看了,不由得有些擔(dān)憂起來,紛紛跟家里人咬耳朵:“這個喬治,好像也不怎么靠譜啊,他會不會沉迷美人計,然后胡亂跟注?” 兩房的大人沒說話,他們心里也有一剎那閃過這樣的擔(dān)心,可是,喬治那樣的人,在牌桌上賭了那么多年,總不至于見了美人就走不動路吧?再說了,喬治是西方人,他眼中的美人,應(yīng)該不是東方人的模樣的。 榮四先生道:“喬治參加過三屆wsop,三次都進(jìn)入前十,最好的成績,是排名第二,其他兩次,分別是排名第三和第九,這樣的人,不可能胡亂跟注的。” 一旦胡亂跟注,那喬治的名聲就完了,他不可能不愛惜自己的名聲的。 兩房的年輕人聽了,稍稍放心了些。 這時發(fā)第五張公共牌了,輪到蕭遙之后,蕭遙再次加注。 所有牌手一邊說話一邊跟注,仿佛勝券在握。 到這個時候,每個人都已經(jīng)下注超過800萬了,這基本見底了! 榮家?guī)追亢芫o張,他們覺得,一旦輸了,幾乎不可能翻身了。 可是,他們在臺下,根本管不到臺上。 榮家三小姐忍不住看向自己母親:“媽咪——”如果喬治輸了,那他們這一房,將損失慘重。 榮四太太何嘗不緊張? 她攥緊雙手,壓下心里頭的緊張,擠出笑容笑道:“用不著這么擔(dān)心,喬治這人,你祖父也曾見過,并且盛贊過。說他如果運氣夠好,接連三屆拿下金手鏈都有可能。” 四房和五房幾個年輕人聽了這話,緊繃的心放了下來。 她們的祖父榮老先生,年輕時也曾在賭場叱咤風(fēng)云過,可以說就連賭場,也是年輕賭贏回來的。 那么有眼光和賭技絕佳的老先生,不可能看錯人的。 這兩方人都放心過頭了,榮老先生說的話,是有個前提的,那就是喬治的運氣足夠好。 而這次,喬治的運氣顯然就不好。 亮牌之后,蕭遙憑借一對a干脆利落地拿下第一局比賽,收下了獎池里所有的籌碼——由于所有人都跟到了最后,所以獎池里的籌碼很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