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到這里自嘲一笑,對周揚道,“這是我的想法,小富即安,或許蕭遙有更遠大的志向也說不定,畢竟她那么美。” 美得太驚人,是見慣美人的她看了也不得不驚艷的人。 不過,蕭遙沒有娘家依靠,娘又是個人盡皆知的瘋子,對她沒有任何助力,她憑什么那么挑,難道真的以為,美人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周揚對此不以為然:“美人雖然少見,可也不是人人都迷戀美人的。” 兩人說著,見天色不早了,便回去。 回到村頭時,見孫慶生正在糾纏蕭遙,便走上前去。 只聽蕭遙說道:“我那日說過,謝謝你的喜歡,不過我不喜歡你,這不是玩笑話。我希望你以后不要來找我,因為你造成我的困擾了。” 孫慶生則道:“你喜歡什么樣子的,告訴我,我可以改啊。” 蕭遙見他一二再再而三來煩自己,忍不住說道:“我喜歡的人得身高一米八以上,生得十分英俊,又十分有才華。家世么,倒沒什么限制。” 孫慶生的臉瞬間沉了下來,他身高剛一米七,相貌,只能說不算很丑,端正也談不上,蕭遙這兩個條件,直接把他限制死了。 孫慶生的小弟見孫慶生臉色難看,馬上道:“要求那么多,你當你是什么難得的人物嗎?就算你長得好看,成績也好,可單是你有個瘋子的娘,就遠遠比不上別人了。” 這時一直在打量孫慶生,發現蕭遙對孫慶生真的沒意思的原主娘不滿地開口了:“你說誰呢?你娘才瘋!再者,就算我是個瘋子,我家遙遙不喜歡,那就不喜歡,誰也不能強迫她!” 此話一出,孫慶生、孫慶生的小弟、趙文秀以及周揚頓時都目瞪口呆,嘴巴微張地看著原主娘。 半晌,孫慶生小弟才開口:“你你你不是瘋了嗎?好好好了?” 原主娘道:“以前是瘋,可我現在好了。你這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別一口一個瘋子!”又看向孫慶生,“我女兒說了,謝謝你的喜歡,但她不喜歡你,你若真的喜歡她,就不要再來打擾她了。” 孫慶生臉色難看,目光死死地盯著蕭遙。 趙文秀出來打圓場,笑道:“方阿姨你終于好了,以后蕭遙也有個依靠啦。” 蕭遙看著她,可看不出她眸子里的歡喜。 她忍不住懷疑,指使道士給原主娘改命的,是不是趙文秀。 可她和趙文秀無冤無仇,而且事發時趙文秀還是個孩子,真的有可能做到這一步么? 當天,村子里的人就都聽說,瘋了十多年的原主娘,突然被一個人給治好了! 知道這消息,很多人特地上門來求證,當看到神志清醒的原主娘,都吃驚得不行,不住地問問題,有人問她是怎么好的,有人問她知不知道這些年發生了什么事,又有人問她,她當年為什么會瘋的。 對此,原主娘一一回答。 眾人聽說是蕭遙機緣巧合之下救的人幫原主娘治好病的,都十分感慨,連說好人有好報。 趙文秀的娘聽說了,也忍不住對趙文秀道:“蕭遙性格脾氣雖然很不好,不過不得不說是個孝順的,人也算善良。若不是她救了人,她娘怕是要瘋一輩子了。如今方思賢醒來,再不會拖累她了,她以后找人家,可好找很多。” 趙文秀點點頭,沒有說什么。 方思賢雖然醒過來,可也不過是個普通的鄉下婦人,最多就是不拖累蕭遙,要說給蕭遙什么幫助那幾乎不可能! 蕭遙家熱鬧了足足兩天,臨近的人家,基本上都特地過來看原主娘方思賢。 不過,原主爸蕭國強一家卻沒來,只來了蕭遙的叔伯以及嬸娘。 蕭遙和方思賢隨便招待了一下他們,便該干嘛干嘛了。 原主娘由于缺失了十多年的記憶,因此這幾天不是和大姨走動聯系,就是和王大娘說話,了解消息。 蕭遙則跟師父文回春學道術,學該如何算命以及相關知識。 如此這般,過了三天左右,蕭遙大姨由于經常往蕭遙家里跑,沒怎么顧得上家里,導致蕭遙大表哥的兒子發起了高燒,要住到衛生院里治療,大姨急得不行,跟著去衛生院照顧。 方思賢又是擔心又是愧疚,想到蕭遙大表哥夫婦都要在廠子里上班,沒空做飯,因此做了飯和熬了湯送去衛生院,臨走前叮囑蕭遙關好門,說如果太晚了,她晚上便不回來了。 到了晚上,她托人帶口信回來,當真在衛生院陪床不回來了。 蕭遙知道人沒事,也不怎么擔心,這時候還是民風淳樸的。 她練習畫符,練得差不多,便回房休息了。 睡到半夜,她忽然睜開雙眼。 耳畔,有粗重的呼吸聲。 蕭遙剛想起身,便感覺到一只手捂在了自己的嘴上,她馬上掙扎起來。 捂住她嘴的人似乎有些慌了,馬上壓上來,粗重的呼吸也變得氣促,他用手肘死死壓住蕭遙,另一只手則馬上拿了個枕頭,蓋在蕭遙臉上,死死壓住。 蕭遙被悶得呼吸不過來,她知道,若想不到辦法反抗,很有可能被枕頭悶死,因此手指在床頭摸了摸,摸到提前放在那里的針,拿在手上。 這時,她由于無法呼吸,大腦已經有些轉不過來了。 即將失去意識那一刻,蕭遙將繡花針狠狠地扎進了身上人的背脊。 “啊……”兇手痛呼一聲,手上的動作一松。 蕭遙剛想乘勢推開枕頭,卻感覺身上的力氣又變重了,便明白由于自己缺氧,先前扎那針顧忌扎不深,忙拿著針又是一針扎進去。 可是這次,她拿針的手剛扎進去便被握住了,無法使力扎下去。 蕭遙感覺到腦袋嗡嗡作響,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 可是她不愿意認命,想到還有一張符,因此拼著最后一點意識,用左手將符拿到手,然后一揚,扔到了空中。 遇襲時她首先拿出繡花針,是因為讓符自燃且生效,還不怎么穩定,所以在自救的時候,第一選擇是自己比較有信心的繡花針。 可是如今,已經沒有辦法了,只能試一試。 有的人越是危急越是緊張,可有的人,在危險的時候,卻特別清醒。 蕭遙屬于后一種人。 她扔出那張符時,有一種玄妙的感覺,她知道,這張符能起作用。 這一次,身上的人一頓,然后,蕭遙就感覺到身上輕了。 蕭遙竭力將枕頭扔掉,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等呼吸過來了,這才起身,點燃燈,看向宛如木偶一般坐在地上的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