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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第 441 章-《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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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半闕努力想,可是他想不起來了,如今回想起那天,只有深深的歉疚與難過。

    一切都不一樣了。

    他看到薛柔的畫變成灰燼的心情,蕭遙對他,全都不一樣了。

    蕭遙回到平安堂,問了一下這些天來看病的人,得知沒有重癥患者,來的基本上是發熱畏寒之類的小病癥,松了一口氣,便回家。

    洗漱畢,換了衣服,她先去青山書院看蕭平,待了整整一日,這才回家。

    第二日蕭遙回到平安堂幫人看病,離開許久的鄭公子來了。

    他笑道:“前些日子要處理江湖中的一些事,如今處理完想休假,也學點醫術,還望蕭大夫莫嫌棄。”

    蕭遙搖搖頭:“不嫌棄。”說完打量了鄭公子一眼。

    祁公子是當朝太子,當初鄭公子卻與祁公子生死搏斗,鄭公子或許是某個皇子請的殺手吧?

    上次不成功,鄭公子也許還會出手?

    鄭公子捕捉到蕭遙的眼神,便問:“怎么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可是發生了什么事?”

    蕭遙道:“祁公子是當朝太子。”

    鄭公子一怔,很快苦笑:“你終于知道了。”

    蕭遙見他知道,便垂下眼瞼,沒有說話。

    此時此刻,她真不知道該說什么。

    讓鄭公子不要與祁公子為難?可是她有這個立場么?

    鄭公子見蕭遙不說話,也沉默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如果你讓我不要再追殺他,我會答應。”

    蕭遙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看向鄭公子:“那么,你不要殺他吧。”

    她想起皇帝優先救治他自己,想起祁公子說皇帝對他母后情深義重才不許他請辭太子。

    祁公子說那話,她與他都知道,他說的是假話。

    天下皆知的不舉,還沒有父子親情,她那時聽著,心里忽然很難過。

    鄭公子深深地看向蕭遙,聲音有幾許沙啞:“好。”

    如你所愿。

    這時祁公子的聲音忽然響起:“蕭大夫,你又救了我一次。”

    鄭公子聽到祁公子的聲音,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不屑地說道:“知道一個女子為你求情你卻安之若素,也配為一國太子?”

    祁公子笑意朗朗,含笑看向蕭遙:“蕭遙愿意保護我,你只管嫉妒去。”

    鄭公子的俊臉,瞬間黑了。

    蕭遙看向祁公子,有些頭疼:“你的傷雖說沒有大礙了,可也不適合跑出來,應該好生靜養。”

    祁公子笑道:“不礙事,我只是隨意走走,權當散步。”

    蕭遙還要再說,這時醫館里來了一個穿了兩件衣衫的婦人,徑直走到她跟前伸出手:“蕭大夫,我有些發熱,可又畏寒,且渾身酸痛,腦袋也痛,你幫我瞧一瞧。”

    蕭遙點頭,讓祁公子和鄭公子到里頭坐著,這才招呼婦人坐下,伸手幫婦人把脈,然后開藥。

    婦人拿了藥走后沒多久,又有病人前來。

    這次是傷寒,鼻子被塞住了,也有些畏寒。

    蕭遙麻利地把脈開藥,讓人去抓藥。

    如此這般,之后陸續診治了七個病人,兩個鼻塞畏寒,五個發熱畏寒且渾身酸痛。

    坐在另一邊的許大夫道:“這都春末了,天氣漸暖,只夜里有些涼,好些人便很不注意,因此病了。”

    蕭遙意識到有什么不妥了,站起來:“你今兒看的病人,也都是這兩種病癥么?”

    許大夫說道:“有兩個扭傷的,還有兩個是你診出的兩種癥狀。”

    蕭遙又問了其他大夫,得知大多數是發熱畏寒或者不發熱畏寒,臉色凝重了起來。

    孫大夫見了,便安慰道:“可是擔心有疫病?往年也有這種病癥,只是沒有今年多罷了。幾乎每年這個季節,都會來一次的,倒不必太過擔心。”

    蕭遙聽了,讓孫大夫等人看著平安堂,剛想出門,想起祁公子和鄭公子還在里頭,便走了進去,讓祁公子坐軟轎回去,暫時別出門,又讓鄭公子隨意,這才出發往福慶堂以及千金堂。

    她先問了兩家醫館這些日子接診的都是什么病人,得知和平安堂診治的差不多,又問這兩個醫館借了往年這個季節的脈案,花了大半日的功夫細看,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往年雖然也有人感染了傷寒,可是都沒有腦袋痛身體痛這些癥狀!

    即將傍晚時,系哦啊要憂心忡忡地從福慶堂出來,剛走到府衙不遠處,便看到許多人紛紛涌上府衙。

    她見了,心中好奇,忙拉住一人,問道:“大嫂子,你們這是要去哪里?”

    被拉住的婦人認出是蕭遙,忙停下腳步,說道:“前面有人擊鼓鳴冤,據說城外付家,兩個老的和三個小的傷寒,請了大夫治病,不想不僅沒治好,還把人治死了。人家好好的十口之家,如今只剩下五個!”

    蕭遙聽了,知道事情嚴重,連忙跟了上去。

    到了府衙前,衙役正在拿一對中年男女問話并準備升堂。

    蕭遙見了,連忙上前細聽,聽了幾句,便知道的確如先前那婦人所說,因此上前問那婦人:“這位大嫂子,你家孩兒與公婆具體是何病癥?”

    那婦人認出蕭遙,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悲痛欲絕地哭道:

    “蕭大夫,你來得正好,請你幫我評評理。我爹娘和三個兒子,起初只是有些著涼了,鼻子塞住,又畏寒,也不是什么大問題,請了這庸醫治病,不想他越治越不好,藥吃了兩日,人還發起熱來,頭痛身體痛,哪兒哪兒都不舒服。往年我家也治過傷寒,哪里會出現這些癥狀?分明是這庸醫開錯了藥!”

    蕭遙聽了,記下婦人話里的信息,又安慰婦人幾句,隨后又仔細問婦人公婆以及孩子何時發病,起初有什么癥狀,吃了什么藥,過了多久又是什么癥狀,從發病到去世,隔了多長時間。

    婦人需要讓蕭遙給自己作證,證明自己先前請的大夫的確是個庸醫,因此有問必答,回答得特別詳細,有些她記不起的,她的漢子便在旁補充。

    韓半闕來到,見伸冤的人還未曾準備,正在一旁與蕭遙說什么,便起身,走到蕭遙附近聽。

    他剛走近,蕭遙已經臉色凝重地點點頭結束了談話。

    韓半闕見蕭遙說話了,想到自己要升堂,便轉身回去。

    哪知剛走出幾步,便聽到蕭遙叫道:“韓大人請留步——”

    韓半闕沒料到蕭遙會叫自己,吃了一驚才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之后,馬上看向蕭遙:“蕭大夫可是有要緊事?若無,我須先升堂。”

    一般這種事,都是縣令先處理的,但如今付家兩口子到他這里擊鼓鳴冤,便表示縣令的處理讓付家夫妻不滿意。

    蕭遙點頭:“是十分要緊之事。”說完目光掃過四周看熱鬧的人,眸中閃過憂慮之色。

    若當真是時疫,早些日子沒有人在意,大家到處走,也不知傳染了多少人。

    韓半闕見蕭遙說得凝重,當即讓付家夫婦等著,自己請蕭遙到一旁說話。

    若是從前的蕭遙,他是絕對不會搭理的,可他在這城中遇到的蕭遙,那是絕對不會信口開河的。

    再者,韓半闕有些自嘲地抿了抿唇,如今的他,也勞動不了蕭遙處心積慮地找他說話。

    蕭遙和韓半闕到了旁邊一個房間,聲音急促地說道:“付家五口人先后而亡,我看極有可能是時疫,而非普通的庸醫開錯了藥。”

    韓半闕一聽,臉色瞬間變得異常凝重,忙問:“時疫的可能性有多高?”

    蕭遙道:“超過七成。”又將自己接診的病人以及千金堂、福慶堂診治的病人比例說出,再將去年傷寒的癥狀說了,末了說道,

    “原本我還覺得需要再看看,可是,付家五人從得病到去世,不過短短幾日,若當真是時疫,太可怕了,所以,我想不要再拖。”

    韓半闕聽了,說道:“我并非不信你,可此事茲事體大,我需要先看看各家醫館的脈案再做定奪。”

    蕭遙點頭:“事不宜遲,你若要看,最好即刻去看,今晚便下達命令。”

    如果真的是時疫,那么越快進行預防和隔離越好。

    只是若不是,韓半闕也需要承擔很大的風險。

    韓半闕點了點頭,馬上起身出去,問付家夫婦,他家里五口人從染病到先后去世的各階段情況,問明白了,表示自己先去查證,讓付家夫婦先回去。

    之后,他飯也不吃,跟蕭遙去福慶堂。

    剛從府衙出去,蕭遙就被坐在府衙門口的軟轎里的祁公子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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