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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第 419 章-《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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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鳥朝鳳》吹完,西方大陸龐大的船隊已經消失在茫茫大海中了。

    港口只剩下一艘大船。

    蕭遙將之收起來,打算等有足夠的船工才拿出來讓大家參詳如何造船。

    當天下午,雅琴閣派人送來了一份厚禮,和雄鷹一族先前付出的賠償差不多等價。

    邱師姐不明白雅琴閣為何會突然給蕭遙送禮物,來問蕭遙要不要收下。

    蕭遙知道,雅琴閣這是在為秦閣主曾謀奪她仙基一事進行賠償,但作為一個曾經的頂級大派,他們拉不下臉親自來道歉,只能送禮。

    當下讓邱師姐收下。

    又過幾日,蕭遙邀請東方大陸各門派的門主、掌門前來商議要事,那就是組建樂隊。

    “我們東方大陸的曲子并不差,可是比不過西方大陸,是因為我們各自為政,敝帚自珍。如果我們像西方樂隊那樣組建樂團,我們絕對不比他們差!”

    箜篌門門主道:“如果組建樂隊,各門派的音色如何調和呢?”

    尤其是嗩吶門的嗩吶聲,一吹響起來,根本沒其他樂器的什么事了。

    蕭遙道:“這是我們嗩吶門的劉姑娘,她能編寫適合我們東方樂器彈奏的曲子。至于嗩吶的聲音太大這個問題,我們自然會適當控制。”

    各大門派聽了,都表示愿意試一試。

    他們也是有打算的,一方面,是合奏的確厲害,可以試試。另一方面,他們不愿意,自有愿意的門派,到時他們被排擠在外,可就不好玩了。

    從這天起,各大門派的交流頓時緊密起來,大家為了排演劉姑娘編寫的曲子,經常聚在一起彈奏。

    在練習配合期間,這片大陸的幾個國家都發了原則聲明,那就是廢除奴籍。

    民間權貴若想有人侍候,可以通過雇傭人來達成。

    這消息傳出,許多人都說和蕭遙有關。

    有人向蕭遙問起,蕭遙笑著搖頭:“我的確有心,但還來不及做。我想,這世上,總有許多開明的君主以及權貴想到這一點的。”

    不管是誰做的,總之做了,就是一件好事。

    三個月后,東方大陸各門派的合奏,終于有了亮眼的成績。

    各大門派看到了希望,從此除了熱衷于本門派自行編曲和彈奏,也愛上了與適合的樂器彈奏,組成大大小小的樂團。

    三年后,蕭遙正與劉姑娘在編曲,忽聽人來報,說鷹其豐來了,想見她。

    蕭遙在待客室見了鷹其豐,見鷹其豐的俊臉上,再沒有了當年的不可一世,反而多了幾分內斂和沉靜,而且那雙眸子,顯得無比的深邃,深不見底。

    蕭遙拿出一根翎羽:“三年之期已過,這個還給你。”

    鷹其豐一言不發地接過,沒有說話,也沒有提出告辭。

    蕭遙見他就那樣坐著,拿那雙幽深的眸子看著自己,不由得問:“你還有事么?”問完想起鷹其豐會被自己命令去倒夜壺,是因為蕭大姑娘,當下道,“你可是想見蕭大姑娘一面?”

    鷹其豐終于開口了,聲音有些沙啞:“不必了。”

    蕭遙手里拿著小世界的界令,有些不解地看向鷹其豐。

    鷹其豐凝視著她的臉,忽然站了起來:“我今日來,是想告訴你,我準備履行你的第三個要求。”

    蕭遙挑眉。

    鷹其豐居然愿意做?

    鷹其豐拿出一物,遞給蕭遙,道:“這是我族的秘藥,能徹底治好被我族羽毛刺傷的傷口。”

    蕭遙沒有接:“我的傷早已經好了。”

    鷹其豐搖了搖頭:“不,每十年疼一次的。”

    他想起那時候,他蛻落的舊羽毛,刺中了她的身體正面,第二次,則刺中了她的背面,將她刺成了一個刺猬。

    那時,她還是一個天真懵懂的少女,還不曾修煉。

    他有些不敢知道那時的她,是如何挺過那種深入骨髓的痛楚的了。

    蕭遙聽了,接過鷹其豐遞過來的藥:“看在這藥的份上,我將期限減少五十年吧。”

    她將鷹其豐鎮壓一百年,只是為了折辱于他,所以只要鎮壓了,多少年,其實關系不大。

    鷹其豐卻搖了搖頭:“不必,說一百年就是一百年。”

    蕭遙搞不懂他這是抽的什么風,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鷹其豐又道:“我會讓鷹一將我鎮壓的,到時他辦妥了一切,會來告訴你地點的。”

    蕭遙點點頭。

    鷹其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往外走,即將走到門口時,腳步停了下來,背對著蕭遙,說道:“對不起。”

    說完這三個字,他頭也不回地遠去。

    邱師姐正在請教劉姑娘彈奏一個高音,見了這一切,一臉不解地問:“那只禿鷹,不僅不討價還價,反而還不用蕭師妹降價,這是在發什么瘋?”

    劉姑娘笑著看了一眼鷹其豐的背影,說道:“也許不是抽風,只是忽然明白了一些事,過不去心里那一關,還有就是,放不下驕傲。”

    邱師姐一臉的不解。

    炎炎夏日,知了在不知疲倦地叫著,榴花開得很絢爛。

    劉姑娘看著坐在廊下翻樂曲的蕭遙,笑著說道:“不必知道那么多,我們吹曲子吧。”

    這世上,沒有什么是一首優美的樂曲解決不了的,若有,那就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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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遙覺得眼皮很重,渾身很累,很不愿意醒來,可是身旁的爭吵聲讓她不得不努力睜開雙眼。

    她睜開雙眼,入目的是白色的蚊帳頂。

    她眨了眨雙眼,慢慢側頭,去看身旁的爭吵。

    爭吵的是兩個年紀不大的丫鬟,看起來都很是清秀。

    此時兩個丫鬟臉上都帶著怒意,只是其中那個粉衫子的除了憤怒,還有幾分不屑。

    只聽她有些尖刻地道:

    “我說錯什么了?明知大爺不喜歡她,她還湊上來。她是如何嫁進來的,這滿府里哪個不曉得?一個跛子,臭不要臉!還說人家季姑娘沒資格喜歡大爺,她就有資格了?若非季姑娘救過府里老夫人,老夫人讓她住進府里,你主子能借著季姑娘的面子進咱們府里?給她一百年時間,她都沒資格進我們尚書府!”

    綠衫丫鬟道:“你胡說八道!我們蕭家祖上也是闊過的,怎么沒資格進你們尚書府了?還有,若不是我們夫人心善,季姑娘不是早就餓死就是賣身為奴了,她本就沒資格跟我們姑娘比!”

    “比什么?比手段如何腌臜么?比誰不是跛子么?”粉衫子丫鬟不屑地道,

    “你們這姑娘,才十五歲,心眼就如此多,為了嫁進我們尚書府,還用了那樣的手段,簡直臭不要臉!知道府里為何從不帶她出門么?待客也不叫她么?就是因為帶她會給我們尚書府丟臉!她居然還有臉鬧!”

    綠衫丫鬟顯然被這話氣壞了,一把跳過去對著粉衫丫鬟的臉上就撓:

    “我讓你說,我讓你說!尚書府很了不起么?早年我們蕭家風光時,還是宮里的御醫呢!尚書府治病,都得求著我們蕭家人!再說了,你家小姐不過是尚書府的表小姐,你有什么資格叫我們尚書府?我家姑娘才是府里的主子,若真厭惡了你們姑娘,直接把你們姑娘趕出去!”

    粉衫丫鬟驟然被撓,頓時尖叫了起來:“你放開我,怎么打人了!你和你主子都是野蠻人,是下等人,比我們下人還不如!”旁的都顧不上反駁了。

    綠衫丫鬟聽她如此說,更生氣了,撓得更厲害了:“我讓你上等人,我讓你看看,下等人是怎么打上等人的!”

    蕭遙的嘴巴張了張,想說話,可是喉嚨卻干澀得特別厲害,叫出來的聲音跟蚊子哼哼似的。

    還是外頭的老媽子以及灑掃丫鬟聽到動靜進來拉開兩人。

    兩人被拉開,都還是瞪視著彼此,恨不得撲上去,從對方身上咬下一口肉。

    那老媽子眼尖,看到蕭遙,便笑道:“大少奶奶醒了?”

    蕭遙見她雖然笑著和自己說話,但是眸子里帶著淡淡的鄙夷,便知道,此人也很瞧自己不上的。

    綠衫丫鬟聽到這話,連忙撲到蕭遙身旁:“姑娘,你可終于醒了!我早說這府里不安好心,給你請的大夫不管用。”一邊說一邊去倒溫水,遞到蕭遙嘴邊,讓蕭遙喝水。

    蕭遙一邊喝水一邊打量那老媽子,見那老媽子瞬間收起臉上仿佛面具一般的笑容,肅容道:

    “香草姑娘還是莫要胡說的好,大少奶奶病了,府里該請的大夫都請了。若非大少奶奶那般鬧,大爺早就能進一步了,她也能得個誥命,有資格請太醫來看。”

    綠衫丫鬟將蕭遙喝剩的水放桌上,不顧一臉的狼狽,叉腰道:“你哄我呢!從前我們老太爺給人治病,哪里需要這許久?分明是你們心里恨我家姑娘,不肯請好大夫!”

    老媽子冷著臉:“香草姑娘若要再鬧,我便告太太去了,后日二少奶奶便要進門,我們府里,萬不能落下個苛待少奶奶的名頭。”

    香草聽了這話,有些瑟縮,顯然是極怕那太太的。

    老媽子這才露了笑臉:“好了,莫要再鬧了。你們姑娘如今也醒了,想必餓得厲害,你趕緊去大廚房端些吃的過來侍候她用。”

    香草得了下臺階,哼哼幾聲,轉向蕭遙,語氣馬上緩和下來:“姑娘,你且等著,我去給你端些吃的過來。”

    老媽子見香草消停了,遂語氣溫和地讓蕭遙好好歇息,又指了個小丫鬟看著蕭遙,便打算帶著粉衫丫鬟離開。

    蕭遙喝了水,喉嚨不再干涉,當下就道:“張嫲嫲,慢著——”

    張嫲嫲聽了蕭遙的話,便停下腳步,眼睛里帶了幾分不耐煩,語氣卻還是一如既往地溫和:“大少奶奶可是有事?”

    蕭遙看向那個粉衫丫鬟:“丫鬟辱罵主子,該如何處置?”

    粉衫丫鬟頓時怒了,似乎就要說話回嗆,還是被張嫲嫲拉了一下,才忍住沒說話的,但是也沒忘翻了個白眼。

    張嫲嫲問:“老奴不知飛雪是如何得罪大少奶奶的,只飛雪先前和香草打起來,怕是氣急了,便胡亂罵了起來,想來不是有心針對大少奶奶的。”

    蕭遙淡淡地問道:“第一,府里的規矩,是氣急了便可以罵主子么?第二,不知道她在太太和老太太跟前侍候時,可也會這般氣急?”

    粉衫丫鬟忍無可忍,尖聲叫罵起來:

    “我便是辱罵你了怎地?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哪個牌面上的東西,又做了什么!我們大爺是最年輕的狀元郎,也是最年輕的五品京官,你一個跛子,沒個出身,卻用腌臜手段讓我們大爺娶了你,這也就罷了,又鬧來鬧去,害得我們大爺被言官參了一本,升不上四品。你這樣不要臉,罵你怎么了?跛子跛子,不要臉的跛子!”

    蕭遙想也沒想,隨手抓起先前喝水的碗,對著粉衫丫鬟的臉就砸了過去。

    砰——

    碗重重地砸在粉衫丫鬟的額頭上,粉衫丫鬟被那沖擊力撞得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蕭遙淡淡地看著被砸得有些發暈的粉衫丫鬟:“你不是想知道,罵我怎么了么?這就是下場。”

    原主縱使做錯了事,也輪不到她一口一個跛子這樣侮辱。

    張嫲嫲雖然知道這大少奶奶素來粗魯,但是也沒想到她居然當著她的面便敢砸人,一時驚呆了。

    蕭遙冷冷地看向她:“你,馬上去請太太來。今日不分辨個清楚明白,此事我絕不善罷甘休。”

    張嫲嫲被蕭遙這樣的眼神看著,心中一怵。

    飛雪被砸了一下,眼冒金星,差點暈了過去,此時終于緩過來了,馬上虛弱地道:

    “張嫲嫲,她既要請太太,你便去請太太罷。咱們府里主子們素來心善,從來不打罵丫頭,只她殘暴,正是該讓太太瞧瞧,她是兇狠的。”

    張嫲嫲目光冰冷地看了一眼飛雪。

    這丫頭,難不成和表小姐在府里住久了,就不把自己當外人了?

    平素里掐尖要強就罷了,辱罵主子之后還敢去找太太評理,她瘋了嗎?

    這事是能說出去的么?府里規矩嚴苛,即使大少奶奶不受待見,反而招致府里主子一致的厭惡,可就沖著飛雪剛才那些話,主子們肯定還是治飛雪的罪!

    府里平時不好太過管束表姑娘屋子里的事,可不代表飛雪在府里有特權。

    真的告了太太,不僅飛雪倒霉,她這個在場的,也跟著吃掛落。

    張嫲嫲暗怪自己剛才為了出一口氣,故意放任飛雪辱罵蕭遙,累得如今進退兩難。

    蕭遙冷冷地看著張嫲嫲:“怎么,是我使不動你了么?”

    張嫲嫲遲疑著,臉上賠笑道:“大少奶奶說的是哪里話。只是二少奶奶后日便要進門了,府里忙得很,太太怕剛忙完正歇下呢。”

    蕭遙道:“太太不得空,便找老太太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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