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許多人暗中討論,認為蕭家是為了和蕭遙交好,才驅逐蕭長天夫婦的。 為此,蕭遙沒少受人詬病,許多人說她發跡之后,便不認父母了,還對父母多方逼迫。 這時蕭長天又道:“容我想想,你們為何會被逐出蕭家的。是不是,蕭長天也參與襲擊嗩吶門,結果被蕭姑娘拿下,送回蕭家,蕭家這才將你們逐出家門的?” 蕭長天變了臉色,冷冷地道:“蕭家人墻頭草一般,哪邊強便倒向哪邊,這是他們的不是,怎么在你嘴里,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不夜天對蕭長天的想法嘆為觀止:“你作為蕭姑娘的父親,居然去行刺蕭姑娘,你難道意識不到自己做出來的,是畜生一樣的行為?” 蕭長天道:“她既不認我,自然便不是我的女兒。” 不夜天的那些朋友全都驚呆了,他們萬萬沒料到居然有這樣的內情! 不夜天也覺得不必與這些人多說什么,所以很快把塞進飛行工具的一個房間里,然后離開所處的山林。 不夜天是真的恨極了蕭長天四人,所以對如何處置他們,很是費了一番功夫。 首先,便是將他們所有人的仙基全部廢了。 之后,直接拿到奴隸市場,將四人賣給了一個奴隸主,拿到一大筆錢,這才走人。 蕭大姑娘眼看著不夜天把自己當成奴隸一樣賣掉,眼淚都哭干了,根本流不出一滴來。 在不夜天廢他們的仙基時,她就曾哭著哀求他,求他不要廢柳如夢和文飾非的仙基,只廢她一個人的,但是不夜天十分冷酷無情,對她的眼淚視若不見,抬手就廢了。 來到這片市場,得知不夜天要把他們當做奴隸一樣賣掉,蕭大姑娘再次哭著哀求,求不夜天別賣他們,可惜,不夜天還是那般無情,只是回她一句:“我早說過,若你們落在我手上,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柳如夢、蕭長天和文飾非的臉色都異常灰敗。 他們由于家世好,天資杰出,從前怎么說也是一方雄主,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被廢了仙基,當成奴隸一樣賣掉。 奴隸是什么? 比他們從前瞧不上眼的凡人都不如! 奴隸,是賤民中的賤民。 奴隸主不管他們從前是什么人,又有什么來頭,將人買下之后,便讓人在四人臉上刻下奴隸的印記。 眼看著臉上即將被刻下奴隸的印記,本來木木呆呆的蕭長天四人,全都回神,忙叫奴隸主不要在他們身上刻任何印記。 柳如夢和蕭長天都焦急地看向文飾非:“飾非,你不是有親自在這城里么?你讓這位大哥去找你的親戚過來報一報我們罷。” 他們堂堂修仙人,如何能讓臉上出現一個奴隸印記? 即使這個奴隸印記可以洗掉,他們也無法忍受! 文飾非原本還為難,可是此刻聽了柳如夢的話卻顧不得別的了了,馬上看向奴隸主,說道:“我乃本城江家的親戚,勞煩你走一趟,托我親自來領我。若你辦妥此事,我必有厚報。” 此時此刻他顧不得會在親戚跟前丟臉了,當務之急,是為了不被刻下奴隸印記。 奴隸主卻冷笑一聲:“你不說江家尚可,既說了江家,我即刻便給你們上奴隸印記!”一邊說,一邊命人趕緊動手。 看著人逼近文飾非四人,奴隸主這才看向文飾非,冷笑著解釋, “我與江家有仇,他們毀掉了我兒的仙基,這輩子,我與他們不死不休。你要怪,就怪你那親戚好了。若你的親戚是別人,你們再像這女子一般哭一哭,我或許會放你一馬。可是,江家的親戚,我絕不會留情!” 這時幫忙前來刻下印記的助手聽了就道:“老大,既然如此,不如弄個仙家那種印記,讓他們就算逃出去了,也沒法子洗去印記?” 奴隸主聽得眉開眼笑,點頭道:“這個提議好,就這么辦罷。” 于是,任憑蕭長天幾人如何哭喊,如何威逼利誘,他們的額頭上,還是被用仙元力與仙家器物一起,刻下了一個奴隸印記。 蕭大姑娘四人意識到自己的臉上當真被刻下奴隸印記之后,又驚又怒當場就厥了過去。 醒過來之后,四人看向彼此,一眼便看到對方額頭上的奴隸印記,頓時如同被燙到一般,馬上移開了目光。 本來就麻木絕望的心,更麻木更絕望了。 臉上有一個奴隸印記,他們這一輩子,怕是完了。 人生,再也沒有了盼頭。 奴隸主的手下揮動著鞭子喝道:“打起精神來,等會兒有貴客到,若表現不好,賣不出去,便莫怪我不客氣了。這城中,自有男女的去處,屆時,會更下賤!” 這時外頭想起了腳步聲,緊接著出現一批衣冠楚楚,衣服與東方大陸格外不同的人,這些人的頭發顏色各異,眼睛也多數不是黑色的,赫然是西方大陸之人。 奴隸主因這人進來,指點著幾個年輕秀麗的姑娘:“這幾個,是品質上佳又十分聽話的,貴人若想要買去侍候,挑他們最為合適。” 那群西方大陸之人聽了,都看向站在最前面那個十分英俊的金發男子。 金發男子看了一眼那幾個秀麗卻不住地發抖的年輕姑娘,有些嫌棄地移開了目光,轉而看向一旁目光茫然的蕭大姑娘。 蕭大姑娘意識到有人看自己,忙回神。 奴隸主見金發男子看向蕭大姑娘,便介紹道:“這幾位品質也是上佳的,只是是新來的,性子比較烈,買回去了,少不得還得親自調|教。” 蕭大姑娘見奴隸主居然要將自己賣給西方大陸的人,當即氣得厲害,馬上瞪向奴隸主。 見奴隸主對自己的瞪視毫不在意,忙又看向居中那金發男子。 金發男子本來也是興趣缺缺的,但見蕭大姑娘居然目光噴火一般瞪著自己,與她那溫婉的面容格外不同,不由得來了幾分興趣,看了身旁一人一眼。 身旁一個管家模樣的人便上前問奴隸主價格,問清楚后,轉述給金發男子聽。 奴隸主見了,心里暗道:“這西方大陸來的人還是一貫的臭脾氣,明明可以自己問,卻要讓身邊的人問和轉述,真是窮講究!” 金發男子聽了之后,低聲說了幾句,他的管家很快,便向奴隸主買下蕭大姑娘四人。 蕭大姑娘被帶了回去,并被女仆們要求換上干凈的衣服。 金發男子在一個豪華的客廳召見了她。 蕭大姑娘見只有自己一人,心中很是忐忑。 金發男子看著蕭大姑娘有些擔憂的面容,笑了起來,輕聲說道:“我買下了你,從今日開始,你便是屬于我的,知道么?” 一邊說,一邊伸出戴著白手套的手指,輕輕地捏住了蕭大姑娘的下巴。 蕭大姑娘連忙掙扎:“你放開我!” 卻不想,金發男子的手指,仿佛鐵一般硬,她根本掙脫不開。 金發男子捏著蕭大姑娘的下巴,仔細打量了蕭大姑娘的臉蛋片刻,這才松開手,笑道:“看臉蛋,是個乖順的家貓,可是這性子,倒是停烈的,是個野貓呢。不過沒關系,我在大陸這段時間,足可以將你馴服,讓你知道,你是屬于誰的。” 最后一句,是用呢喃一般的聲音說出來的,說完之后,他準備用膳,又要求蕭大姑娘侍候他用膳。 蕭大姑娘本來是不愿意的,但是金發男子稍微點了一句她的父母和文飾非,她便只能乖乖聽話。 管家盡心站在一旁。 吃用晚餐,金發男子又讓蕭大姑娘侍候自己彈鋼琴,直到就寢,才放了她回去。 臨睡前,管家一邊侍候金發男子換上睡衣,一邊問道:“公爵可是對這女子有興趣?若有,收了也可以,只是,萬不能有孩子。這東西方大陸雜交生下的孩子,在我們西方大陸很是受歧視。” 公爵輕笑一聲:“只是覺得她有幾分好玩罷了。生孩子的事,遠著呢。” 蕭大姑娘被帶回去之后,見不到自己的父母以及文飾非,心中更是擔憂。 她一晚上沒睡,一直睜著眼睛想問題。 她想,她從前,或許是錯了。 第二日一早,蕭大姑娘又被叫去服侍金發男子用早膳。 席間,金發男子問:“我忽然發現,你身上曾經有修煉過的痕跡。你來跟我說一說,這片大陸的高手罷。” /32/32923/9120474.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