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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第 348 章-《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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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戶部尚書站出來:“皇上此舉甚妙。臣建議,百官捐款的前十名,登在報刊上,讓天下百姓共知她們的善舉。”

    蕭遙露出正該如此的神色,道:“多得愛卿提醒。朕以為,這為民做好事之事,不能單面向百官,這樣罷,下一期報刊刊登朕口諭,民間捐獻(xiàn)前十者,亦可刊登于報上,且于各賑災(zāi)地立碑記名,記下這大功德。”

    戶部尚書馬上附和:“皇上高見。”

    丞相與其他幾位尚書:“……”

    當(dāng)他們看不出,皇上與戶部尚書這是故意一唱一和千方百計從百官與大富豪身上薅錢么?

    但是這些錢都用于各地賑災(zāi),他們說不出反對的話來。

    不然一口大帽子扣下來,再被史官記下來,他們可就得遺臭萬年了。

    于是大家商量一番,很快確定屆時捐款事項。

    三天后,蕭遙邀百官攜其夫人小姐進(jìn)宮賞秋菊。

    因為這次是要錢的,所以蕭遙既往不咎,給藍(lán)府也發(fā)了帖子。

    藍(lán)時遷作為藍(lán)府的嫡長子,自然要出席的,而他出席,肯定得帶上席幻景。

    對此,藍(lán)大老爺與藍(lán)大太太心里煩惱得厲害。

    藍(lán)時遷與席幻景一起出現(xiàn)在皇上眼皮底下,真的好么?

    真的不會讓皇上想起舊日受到的羞辱,再次打壓藍(lán)家么?

    雖然京中野心家不少,但是不管如何,目前皇上的皇位還是坐得穩(wěn)穩(wěn)的,他們作為臣子,根本沒有資本跟皇上對著干。

    可是特地不帶藍(lán)時遷與席幻景出席,皇上見了,會不會認(rèn)為他們特地如此,讓百官記起前事,然后惱羞成怒?

    最終,藍(lán)大老爺頭疼地做了決定——到時多捐點錢,讓皇上高興點。

    到了賞菊那日,蕭遙主持開宴,很快將場子交給了戶部尚書以及禮部尚書,由他們體面地將賞菊宴的目的過渡到“廣大災(zāi)民需要幫助,希望大家踴躍捐款”上。

    戶部的人都很惆悵,可是想到一旦有錢,他們就不用再為錢發(fā)愁,頓時又不惆悵了,馬上開始行動。

    高位官員們消息靈通,早有準(zhǔn)備,所以聽了不吃驚,低位官員也得了上司的暗示,此時聽到,也平靜接受。

    于是捐款開始,丞相與幾位尚書并國公們很上道地以身作則,站出來說自己府上捐多少,犬子某某也特地捐多少,他們一開口,接下來就好辦了。

    庶吉士們拿著紙筆,陪同戶部的官員們,到百官面前一個個登記認(rèn)捐多少銀兩。

    百官們也都十分上道,捐款比上司低,但是比下屬高,橫向?qū)Ρ扰c同級別的官員差不多。

    認(rèn)捐很快結(jié)束,蕭遙沒有看庶吉士與戶部官員們登記的賬目,也知道定然不會少的,因為丞相帶頭捐了一萬兩,而國公們作為老牌勛貴,捐的是兩萬兩,尚書們比丞相略低,捐的是九千兩,至于其他官員,肯定在不超過上司的同時,為保住體面略減一些捐上。

    蕭遙讓大家賞花,并隨意走動,自己則端坐著與坐在近旁的太后以及太妃們說話,又招了些大臣家的千金上前說話。

    昔日曾招待蕭遙完的名門閨秀們,心情都有點復(fù)雜。

    從前,她們覺得自己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在家中被嬌寵著,與逍遙公主相比,那也是不差的,可是如今,才發(fā)現(xiàn)彼此之間的身份差距,變成了鴻溝。

    她們再優(yōu)秀,將來出嫁之后,也不過是一個后宅女子,被人在族譜上寫上某氏,成為一個默默湮滅在歷史中的人物,而逍遙公主呢,她是皇上,她登基之后做得不錯,將被史官濃墨重彩地記錄在歷史書中,成為傳說中的人物。

    在這一刻,她們心中忽然升起一種深深的羨慕之情。

    若她們也可以入朝為官就好了,不求名留青史,起碼能不僅僅成為夫家族譜上一個某氏。

    她們相信,自己不比男兒們差的。

    蕭遙跟京中貴婦與名門閨秀們說了一會兒話,有些乏了,便住了話頭。

    這時太皇太后的娘家兄弟勤國公上前,跟蕭遙與太皇太后請安之后,提起了擇皇夫一事,說道:“皇上已年滿十七,適合擇皇夫了誕下子嗣了,不知太皇太后可有什么打算?”

    蕭遙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這當(dāng)著她的面提及擇皇夫,會不會有點不適合?

    她卻忘了,她登基為帝,便不是普通女子,她擇皇夫一事,既是她的家事,也是蕭國的天下事。

    太皇太后含笑看向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的蕭遙,說道:“的確適合了,只是如今還未出孝,且等出了孝期再做定奪罷。”說完想到蕭遙也不知能不能活到出孝,心中凄然,便垂下眼瞼,遮掩了眸中的悲傷。

    太皇太后的娘家兄弟勤國公笑道:“這是自然,只是擇皇夫可不簡單,如今忙起來,到出孝那天,也就差不多了。”

    太皇太后笑著點頭:“這倒也是。”又笑看向蕭遙,“這得看看我們皇上的意思了。”

    安公子耳力好,聽到這話,心跳劇增,可是想到蕭遙還不知能不能活到出了孝期,又悲傷不已,幾句跳動的心臟,也慢了下來。

    他遠(yuǎn)遠(yuǎn)地看向坐在高座上的蕭遙,很想沖上去告訴她,他想做她的皇夫,不管她能活多久,他定會讓她每一日都過得很開心的。

    房止善凝視著被簇?fù)碇奶煜轮樱鋈晦D(zhuǎn)身,向著那人煙稀少之處快步疾走。

    走出了不知多遠(yuǎn),忽然聽到一道訝異中帶著驚喜的嗓音:“止善?你亦出來尋個安靜的去處么?”

    房止善回神,見是席幻景,她此時正站在幾盆開得絢爛的菊花跟前,臉上的傷感還未退去,當(dāng)即便明白,席幻景又開始于繁華中尋寂靜了。

    若是從前,他會覺得她這樣富有詩意,清高自許,與眾不同。可是想到那個帶病仍然處理政務(wù),怎么也不肯休息,努力想融入熱鬧中的蕭遙,他忽然覺得,席幻景這般,其實就是窮極無聊強行說愁。

    房止善揉了揉眉心,說道:“我就出來走走,正要回去。”說完迫切想看到蕭遙那張有著蒼白臉色卻又有剛毅眼神的臉。

    席幻景有些失望,但見房止善一副要走的樣子,也不好留他,便點點頭,讓他去了。

    房止善回到賞菊宴中,聽到的,仍舊是為皇上擇皇夫一事。

    太皇太后的娘家兄弟勤國公已經(jīng)說到皇夫以及四妃的人選了,端的興致勃勃。

    房止善一看就知道,這其實是太皇太后的意思,只是她不好主動提,才讓娘家兄弟提及。

    他遠(yuǎn)遠(yuǎn)地坐著,看著端坐在上首的蕭遙含笑聽著,心里的焦躁與不快越來越?jīng)坝俊?

    她真的那么想迎回一個皇夫,并且迎回四妃么?

    她難道不能像從前那般,深深地喜歡一個人,然后滿心喜悅地嫁給他么?

    當(dāng)天夜里,房止善做了個夢。

    在夢中,他一身大紅的新郎裝束,在眾人的笑聲中掀起新娘的紅蓋頭。

    紅蓋頭下,是一張蒼白中帶著紅暈的傾城臉龐,她明亮的眸子含羞帶澀,看向自己時,含情脈脈。

    房止善清晨醒來時,仍然感受到心里那種難以言喻的幸福感。

    他坐在房中,怔怔地出神。

    蕭遙得到房止善告假的消息,心中不由得戒備起來。

    房止善有野心,卻突然請假了,或許有什么陰謀也說不定。

    當(dāng)即,她就命人聯(lián)系暗中監(jiān)視房止善的人,讓他們密切注意著房止善的一舉一動,若有證據(jù),即刻來報。

    然而三天后,卻得到消息,房止善一直不曾出門,而是在家中。

    且這三日,也沒有官員前去拜訪——從前,幾乎是每隔一天,便暗中有人去拜訪房止善的。

    蕭遙覺得房止善可能是關(guān)在家中密謀什么大計,便叮囑大家注意些,別漏了消息。

    果然,第四天,監(jiān)視房止善的人,終于傳回消息,兵部侍郎去拜訪房止善了。

    兵部侍郎聽到房止善的話,很是高興,但高興之余,又有些擔(dān)心:“當(dāng)真要盡快行動么?不等一年后了么?”

    一年后,若皇上駕崩,五歲的皇弟即位,隨便找個理由,說皇弟的母妃為了皇位,毒殺皇上,故皇弟沒資格坐皇位,他們就能打著為先皇報仇的名頭順利起兵。

    房止善說道:“讓皇上毒發(fā)一次,我們順理成章舉兵。”

    “只是讓皇上毒發(fā)么?既要行動,不如……”兵部侍郎覺得,房大公子有些太仁慈了。

    既然都要干這等大事了,為何不斬草除根?皇上登基以來,舉措惠民,再拖下去,怕就要坐穩(wěn)了皇位了。

    房止善的眸光一下子冷了下來:“我需要的是名正言順……屆時,我將迎娶蕭遙為皇后。如此一來,想必反對的百官不會多。”

    兵部侍郎頓時吃驚:“迎娶皇上為皇后么?可是皇上——不,皇后的壽命不到一年了,何必由她占據(jù)了這寶貴的后位?拿著后位,起碼能拉攏一個家族——”他說到這里,見房止善的眸光冷得如刀一般,忙住了嘴。

    只是,他看著房止善的神色,心中忍不住嘀咕起來。

    房止善說道:“迎娶蕭遙為皇后,能讓百官放棄反對,比拉攏一個家族強許多。”

    兵部侍郎沒有說話,良久才看著房止善的眼睛,問:“公子,你可否給我一句真話?你要迎娶皇上為后,是為了讓百官不反對,還是因為,你想迎娶她為后。”

    這些日子,他已經(jīng)看出,房止善并不喜歡聽到皇上駕崩的消息,他總是很焦躁。

    而前幾日賞菊宴,眾大臣提起皇上擇皇夫,房大公子的神色就很冷,之后三日不上朝,在第四日,忽然就召他過來,商量提前行動,并點出要迎娶皇上為皇后。

    這一切的不對勁加在一起,他若還看不出是什么意思,也沒臉當(dāng)個兵部侍郎了。

    房止善看向兵部侍郎,淡淡地道:“我想娶她為后,你滿意否?”

    兵部侍郎見他承認(rèn),松了口氣,說道:“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公子為皇上心動也正常,畢竟皇上乃世間罕見的奇女子,文能定國□□,武能帶兵平天下。只是老朽希望,公子勿要為美人而喪失理智。”

    房止善淡淡地道:“自然不會。”

    蕭遙發(fā)現(xiàn),房止善自從告假回來之后,總覷著機(jī)會出現(xiàn)在自己跟前,有時還跟人調(diào)班,多占了出現(xiàn)在她跟前的機(jī)會。

    對此,她警覺起來,馬上命人調(diào)查愿意調(diào)班的貴公子,想確定他與房止善是一個派別的。

    為了不驚動房止善,她表面上仍舊與房止善虛以為蛇。

    這時,曾經(jīng)逃走的北戎二皇子稱王,并帶兵南侵,劫掠了最北端的幾個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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