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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第 162 章-《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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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媽媽搖頭,“我也不知道。”又道,“橫豎丟的,只有兩個地方,一個是家里,一個是你和別人合租的地方。家里沒有,應(yīng)該是丟在你合租那地方的。”

    蕭遙也是這么猜測的,便點點頭。

    她只是想轉(zhuǎn)移話題,沒打算問出些什么,所以并不覺得失望。

    這時蕭小妹忽然說道,“會不會是桃姨偷偷拿了?她那么討厭,來我們家就喜歡到處扒拉。還說我們的房子是她的,說我們不要臉,竟然把房子要走了。”

    蕭遙心中一動。

    這個桃姨,是原主那個渣爹后來出軌的小三,的確是個討人嫌的女人,長得不見多好,但是妖妖嬈嬈的,很愛來原主家里扒拉東西,看到不值錢的就損幾句,看到貴點的零食,就不要臉地帶走一些。說是她偷拿走那么一條金項鏈,倒也說得過去。

    只是原主很討厭林桃,覺得她又粗鄙又不要臉,幾乎不會正眼看她,所以對她不怎么了解。

    不過蕭遙自己不是專職干這個的,沒有多想,把信息反饋給私家偵探,讓私家偵探查,就埋頭繼續(xù)看書了。

    九月份她想?yún)⒓映扇烁呖迹F(xiàn)在就得好好看書了。

    傍晚時分,陳凱斯拿著蕭遙的資料,雙腳重如千斤,卻還是一步一步走進(jìn)秦家的四合院,走進(jìn)一重一重的庭院深深,站到了秦離的書房前。

    左冷看見,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上前敲了敲門幫他通報。

    幾乎是剛敲門,門就打開了,屋里沒開燈,也沒有拉窗簾,顯得很陰沉,秦離的面容隱在陰影里,聲音沙啞得厲害,“資料拿來了?”

    “是。”陳凱斯把厚厚的資料遞進(jìn)去,很快被接走,然后門碰的一聲被合上了。

    左冷和南天拍了拍陳凱斯。

    陳凱斯對兩人露出一個苦笑,低聲問,“秦先生對那位蕭小姐……”

    左冷道,“真愛。”

    陳凱斯的臉一下子白得沒有血色,他看向南天。

    南天看了左冷一眼,覺得他說得太文藝了,低聲開口,“命根子。”

    陳凱斯的身形晃了晃,走到臺階下,跪了下來。

    左冷和南天見了他這做派,頓時目瞪口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下了臺階,走到陳凱斯身邊,想拉起他,壓低聲音道,“怎么回事,不至于吧?”

    陳凱斯對兩人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搖了搖頭,掙脫兩人扶自己的手。

    左冷低聲道,“你為秦家賣命許多年,不至于這樣嚴(yán)重的。”

    南天點頭。

    陳凱斯沖兩人擺擺手,見兩人還要拉自己,就低聲道,“蕭小姐被家暴,經(jīng)鑒定是重傷。”

    左冷和南天的身體同時僵硬起來,想拉陳凱斯的手頓時變得無力。

    他們干這行的,最清楚傷情鑒定報告是怎么回事,不達(dá)到殘廢,基本都不會被鑒定成重傷。

    蕭遙被鑒定為重傷,那必然是因為身體某方面有了不可逆轉(zhuǎn)的損傷。

    秦離以為,知道蕭遙被自己間接下令逼迫嫁給一個有暴力傾向的男人,就是自己一生最痛苦最悔恨的時刻,可是看到蕭遙被打得看不出原本樣子的照片,一張張觸目驚心,他才知道,最痛苦最悔恨的,永遠(yuǎn)在未來。

    一次,兩次,三次……她被打得需要上醫(yī)院的,足足五次,那時候她還不知道反抗,每次都鼻青臉腫,看不出原來的樣貌。

    秦離近乎自虐地,一次又一次看那些照片,五臟六腑都在痙攣,痛得無法呼吸。

    照片上的水滴越來越多,他伸手擦去,很快又落下。

    當(dāng)看到傷情鑒定報告上寫著重傷,他重重一拳打在地上,不覺得痛,又打了一拳,一拳接一拳……

    打了幾拳,他用越來越模糊的目光看下去,看著文字上描述的那些可怕的傷情,覺得那些字點橫豎撇捺的每一個筆畫,都化成了利箭將他萬箭穿心。

    當(dāng)看到“左手小指骨頭斷裂”時,他右手的拳頭又狠狠地砸了地上幾拳。

    看到“左耳幾近失聰,聽力減退在91分貝以上”時,忽然渾身一震。

    那天他讓她陪他到對面購物,他想保護(hù)她,站在靠車一側(cè),讓她靠著路邊行走,可是她總是繞過來,還說她喜歡站在別人的左邊,后來由于他的堅持,她妥協(xié)了。他心里高興,輕輕地叫,“蕭遙……”

    那時她沒有應(yīng)他,他以為她有些氣他的強(qiáng)硬。

    原來,她不是生氣,她是左耳聽不見了,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在叫她。

    左冷和南天默默地站在陳凱斯身邊,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時忽然聽到書房里傳來一聲低低的嘶吼。

    那嘶吼充滿了痛苦,讓從不流淚的鐵骨錚錚漢子聽見,也恨不得陪他難過地哭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色完全暗下來了,書房的門終于打開。

    秦離的聲音顯得異常沙啞,卻帶著毋庸置疑的肯定,“蕭遙不會做那樣的事的,我要真相。”

    左冷看了一眼跪著的陳凱斯,忙應(yīng)道,“是!”

    秦離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陳凱斯,你起來,這事……”他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似乎又沒有,仿佛是人幻聽了,只是三人聽進(jìn)耳朵里,似有無限的難過和沉重,“這事……這事,這事是我吩咐的,是我的錯。”

    話一出口,他心中難受至極,但是冥冥之中,他覺得,自己曾答應(yīng)過一個很重要的人要公平正義負(fù)責(zé)任,不要遷怒他人。

    陳凱斯虎目中,瞬間含滿了淚水。

    他想說什么,可是張開口卻說不出來,而秦離,卻已經(jīng)轉(zhuǎn)身,回了書房里。

    左冷幾個很為難,已經(jīng)到飯店了,可是秦先生沒有半點想吃的架勢。

    秦女士又不在家里,想找個人勸他也不行。

    蕭遙休息了一個下午和晚上,就照常工作了。

    她明白,即使自己擔(dān)憂得寢食難安,也沒有辦法改變現(xiàn)狀的,與其于事無補(bǔ)地?fù)?dān)憂,不如好好工作,經(jīng)營好自己的口碑,博一條出路。

    作為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小人物,她就是被殺了,也不會被人知道。只有闖出了自己的名堂,為人所熟知,她若死了,才能在世界泛起一點波瀾。

    中午和客戶一起吃完午飯,蕭遙編寫了一條微信,給自己所有的娛樂圈客戶群發(fā):【我和寧恬兒不對付,從即日起,找寧恬兒做造型的,恕我不能再接待。這事是我的問題,如造成各位的困擾,我很抱歉。但是,我堅持。】

    發(fā)完微信,她認(rèn)真背單詞,沒有看回復(fù)。

    不管前路如何艱險,她都會披荊斬棘,勇往直前的!

    寧恬兒她有辦法對付,可是像林放、陳凱斯和秦離,她只能等待線索,然后訴諸法律了。

    下午陪客戶買完衣服,蕭遙剛想找地方吃飯,秦離就出現(xiàn)在她面前。

    他看起來很不好,面上雖然沒有胡渣,但是眼睛滿是血絲,那張俊臉?biāo)坪跻灰怪g就瘦了下來。

    蕭遙后退一步,“秦先生,有事嗎?”

    秦離看著她淡漠的雙眼,心臟的抽痛蔓延到手指,他嘴巴張了張,最終道,“蕭遙,我們聊聊,好不好?”說這話,目光下意識落在她的左耳上。

    蕭遙搖搖頭,“我想不必了,我們沒有什么好聊的。”

    一切并不是什么誤會,沒有什么好說的。退一萬步,就算是誤會,也是他們誤會了原主,然后運用權(quán)勢這種叫人趨之若鶩的東西,生生改變了原主的人生,將原主推向萬劫不復(fù)。

    說完,蕭遙沖秦離隨意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走出幾步,她聽到秦離沙啞的聲音響起,“蕭遙,對不起。”

    蕭遙的腳步頓了頓,沒有回頭,找了慣常吃的店隨便點了些吃的,翻出手機(jī)記單詞。

    秦離看著蕭遙離開的背影,心里涌上一股悲涼的慶幸。

    還好,她還活著。

    就算她討厭他,永遠(yuǎn)都不會給他好臉色,他還是感謝上蒼,讓她還活著,活著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里。

    寧恬兒和林放想知道秦離和蕭遙的事,因此這天晚上聯(lián)袂上門。

    左冷看到兩人,有點想趕人,但是目光瞥過寧恬兒和秦離妹妹有點像的臉,還是客氣地將人引了進(jìn)來。

    寧恬兒問,“秦大哥他,還好吧?”

    “從昨晚開始,一直沒吃過東西,只是喝了些水和一碗湯。”左冷道。

    寧恬兒馬上擔(dān)心起來,“那怎么成?我去勸勸他。”他一定很后悔很后悔的,后悔曾在未曾相識之前,就深深地傷害過蕭遙。

    左冷沒有回答,他已經(jīng)打電話通知秦女士回來了,寧恬兒不來,秦女士也會很快回來。

    林放的眉頭深深地皺起來,左冷變了態(tài)度,他能感覺到,可是他不明白,秦離為什么會如此頹廢,甚至影響了身邊人。

    蕭遙是很美,可是她那樣蛇蝎心腸的女子別有居心的接近,真的能迷得秦離理智全失,絲毫不介意嗎?

    寧恬兒和林放沒能進(jìn)秦離的書房,因為沒有得到允許的左冷和南天,阻止了兩人。

    寧恬兒只得站在門外,柔聲勸,“秦大哥,你不要難過了。天涯何處無芳草,蕭遙她的確很美,可是——”

    她還沒說完,里頭忽然響起一聲爆喝,“滾——”

    寧恬兒一下子愣住了,她從來沒有被秦離冷待過,更不要說這樣呵斥了,從前秦離對她,是很好的。

    林放看到寧恬兒紅了的眼眶,再也忍不住了,上前用力敲書房門,憤怒地道,

    “秦離,你想怎樣?瘋夠了嗎?我不管你是因為被蕭遙欺騙感情而難過,還是因為曾經(jīng)傷害過她而難過,你都沒有資格和恬兒發(fā)!是你要保護(hù)恬兒的,當(dāng)初要對付蕭遙,也是你下令,讓你的人做的。你根本沒有資格呵斥恬兒!”

    寧恬兒覺得林放這話說得重了,連忙伸手拉他。

    林放甩開寧恬兒,氣呼呼地看著緊閉的書房門。

    書房的門一下子開了,秦離站在門口,深邃的目光冰冷如刀,聲音沙啞,如同鋸木頭,

    “我呵斥她,不是因為我傷害蕭遙是為了幫她出氣,而是因為,我無法忍受她在我面前貶低蕭遙。記住,任何貶低都不行,不然,我不敢肯定,我會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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