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第 73 章-《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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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電話,蕭遙的眸光馬上變得冰冷。
郁詩,果然是郁詩!
她一定會把郁詩送進監獄!
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蕭遙問,“正叔有什么證據嗎?如果有,你們先查一下,這些證據管不管用。”
沒有證據的話,郁詩很大可能會倒打一耙。
保鏢很快就去查了。
蕭二伯來到,看到蕭遠臉色蒼白的樣子,又是心疼又是憤怒,道,“一定是郁詩做的!”
蕭遙正在認真琢磨事情,聞言點點頭,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見自己身上有血,便對蕭二伯說道,“二伯,你在這里看著蕭遠,我去一去就來。”
蕭二伯忙問,“你要去哪里?不要亂走,我怕他們也會對付你。”
蕭遙道,“我帶著保鏢呢,不怕的。”
她領著兩個保鏢離開,直奔郁詩建盞,一路闖進去。
郁詩建盞的工作人員都認得她,見了她衣服帶血,一副狼狽的模樣,不由得紛紛問,“蕭大師,你怎么了?”
蕭遙沒說話,領著另個保鏢一路闖進去,見了人就問,“郁詩呢?”
都大半個月了,郁詩應該出院了才是。
“郁大師的腳還沒好,在工作室里……蕭大師,有什么我們大家商量著解決,你千萬別沖動……”
蕭遙不說話,繼續往里闖,見了郁詩之后,一句廢話都沒說,上前揪著郁詩的頭發,對著郁詩的臉接連扇了兩大耳刮子,“我叫你歹毒,我叫你買通人給我的建盞下毒,我叫你讓人殺我弟弟蕭遠!”
她覺得自己的本性并不是個喜歡打架的,她也并不喜歡大庭廣眾之下揪著人打耳光,但是才五歲的蕭遠受傷,還差點被殺了,徹底惹怒她了。
郁詩猝不及防被打了兩大耳刮子,又驚又怒又覺得丟臉,“你干什么?你怎么能打我?蕭遙你冤枉我,我沒有做,我沒有做那些事……”
蕭遙換了手,對著郁詩另外半張臉又扇了兩大耳刮子。
急匆匆趕來的廖成鈞見了,連忙上前攔住蕭遙,“大師姐,你怎么能打郁詩?你又沒有證據,怎么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呢!再說了,郁詩也出了車禍,說不定是什么人包藏禍心,想要把你和郁詩都干掉呢。”
四周的人不住地點頭附和,如果郁詩沒受傷,他們還懷疑,可郁詩自己都受傷了,就不大可能是郁詩做的了。
蕭遙打了四記耳光,沒打算再打,見了廖成鈞上前來,便又扇了他兩大耳刮子,見廖成鈞躲遠了,沒辦法再扇,這才退開了幾步,憤怒地看著郁詩和廖成鈞,
“以后不許再叫我大師姐!我爺爺這輩子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收了你們這樣的白眼狼做弟子!從今天開始,我代替我爺爺宣布,將你們逐出蕭氏門下!”
說完看向在場的其他人,將決定大聲說了一次。
郁詩本來就受傷,臉上又被蕭遙扇了耳光,此時紅了起來,她哭得慘戚戚的,“師姐,你沒權利這么做,你聽信謠言冤枉我……你說我叫人下毒,叫人殺蕭遠,你有證據嗎?”
蕭遙揚聲道,“我不和你打嘴仗,反正正叔被當場逮到,他已經招出你了!”說完再次聲明,不許郁詩和廖成鈞再喊她師姐,再以蕭盞的弟子自居,轉身就走。
廖成鈞叫道,“蕭遙,你無憑無據,隨便聽一個人的話就給郁詩定罪,這也太過分了吧?我和郁詩對師父如何,所有人都知道,說一句得罪你的話,我們對師父和蕭遠,比你對他們好得多了!”
旁邊許多圍觀的人下意識地點頭,承認這是大實話。
蕭遙現在是很優秀,對蕭遠也很好,可是過去還真挺不是東西的,不孝順老爺子,對弟弟蕭遠也不好,不肯陪蕭遠一起玩,只一味自己去瘋。
要不是這樣,當初蕭遙在平陽市的名聲也不會這么差。
蕭遙看向廖成鈞,“廖成鈞,你和郁詩都覺得,你們對我爺爺很好,對我弟弟蕭遠也很好,是不是?”
郁詩說道,“很好說不上,但過去我們對蕭遠比你對蕭遠好得多。至于現在,你不讓我們見蕭遠,我們自然沒辦法對他好。”
蕭遙聲音清脆地問,“既然如此,那我問你們,我說有人要殺我弟弟蕭遠,又一身血趕來,為什么你們兩個半句都不問蕭遠他現在怎么樣,被殺了,還是受傷了,傷得怎么樣?這就是你們對蕭遠的好?”
圍觀眾人聽到蕭遙這話,也回味過來了。
可不是么,郁詩和廖成鈞說了不少話,沒有半句是問候蕭遠的,要么在為自己開脫,要么是說自己對蕭遠比蕭遙對蕭遠好。
這好到聽到人家被追殺,姐姐身上帶著血狼狽趕來發瘋,都不問一下安危,也太虛偽了吧?
不說交情深厚的,就是普通人,都會問一句。
一句都不問的,可以說心里完全沒當這個人是一回事。
頓時,所有人看向郁詩和廖成鈞的目光就意味深長起來。
郁詩和廖成鈞的臉色,在眾人的眼神中漸漸變白。
郁詩掐了自己一把,哭唧唧地辯解,“我是想問來著,可被蕭遙你打蒙了,才忘了問……”
蕭遙冷哼一聲,不理郁詩,領著保鏢轉身就走。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沒必要再留下。
門口顧時年正快步進來,抬頭見蕭遙身上的血,臉色一下子變了,快步上前伸手握住蕭遙的手,焦急地問,“蕭遙,你怎么了?”
蕭遙猝不及防被他握住了手,皺起眉頭,“你放開我!”
“你哪里受傷了?怎么身上這么多血?”顧時年卻不肯放,眉頭皺得死死的,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蕭遙掙脫不開,見保鏢上來又被顧時年的保鏢擋著,只得說道,“蕭遠受傷了,這是他的血。我現在要趕回去看蕭遠,你馬上放開我!”
“我送你去。”顧時年忙道。
蕭遙皺著眉頭,“不用。”
“你聽話!”顧時年一副堅持的樣子,握著蕭遙的手轉身就走。
蕭遙沒遇過這樣厚臉皮的牛皮糖,一時不知道怎么反應,只得跟著顧時年走。
郁詩建盞的人看到,十分詫異,心里不由得更相信是郁詩要對蕭遙和蕭遠動手的。
男朋友變心了,郁詩難免要瘋狂的。
更不要說,這個男朋友對蕭遙,可比對郁詩當初好太多了!
蕭遙回到醫院沒多久,就從保鏢那里知道,正叔提供的所謂證據,根本就沒辦法奈何得了郁詩。
手機號碼是不記名的,號碼撥出的地點被屏蔽了,就算查,地點和郁詩會出現的地點千差萬別,說話的聲音是電子合成音……這些都不可能成為證據。
蕭遙早想到是這樣,所以才去打郁詩一頓的,因此聽到消息之后,并沒有很失望,而是讓保鏢繼續查,自己則給私家偵探打電話。
郁詩覺得很不妙,她努力理清目前的形勢。
蕭遙出車禍,眾人懷疑她,她也出車禍,眾人懷疑別的建盞公司要搞她和蕭遙。現在蕭遠出事,蕭遙憤怒地打上門來,眾人肯定會重新懷疑她……還有顧時年那個魔鬼,他肯定也會懷疑她的。
上次蕭遙車禍,都沒受傷,顧時年就給她也來了個車禍,讓她傷得那樣厲害,如果這次顧時年再一次動手為蕭遙出氣,那她……
郁詩摸摸自己身上還沒好的傷,覺得顧時年再來一下,她估計活不下去了。
不行,她不能出事!
她也不能讓人懷疑她是害蕭遙和蕭遠的兇手,一旦懷疑的人多了,大家思及她曾是蕭盞的弟子,一定會覺得她狼心狗肺、喪心病狂的。
郁詩認真想了想,只能想到建盞救自己了。
于是她擦去了臉上的眼淚,強顏歡笑地看向四周的工作人員,“麻煩你們誰推我回工作室,我把前天燒出來的曜變盞拿出來,送給蕭遙賠罪……”
“曜變盞?”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你燒出了曜變盞?”
于是點了點頭,“我本來打算在一號那天再公布的,可是現在蕭遙對我誤會這么深,就先不管比拼的事了,我先拿曜變盞去給她,緩和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
曜變盞其實也有人能燒出來,但是像日本收藏的那三個曜變天目茶碗那樣精妙的工藝,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燒得出來,所以總是有人說,真正的曜變盞目前還沒有人燒得出來。
郁詩前天燒出來了一個,雖然沒有日本收藏的那三個曜變天目茶碗的曜變那么精美,但已經無限靠近了。只要好好用心琢磨,總會燒出能媲美宋朝時代的工藝的!
眾人倒抽一口氣,跟著郁詩進去,看到果然有一件曜變盞,頓時眼睛都亮了,盯著一直看,舍不得動。
半晌,助理看向郁詩,“郁大師,我們真的要把這個曜變盞送給蕭遙嗎?其實緩和關系,可以選擇別的禮物的!”
曜變盞啊,無限接近宋朝曜變盞的珍品啊,就這么送出去,實在太可惜了!
郁詩搖了搖頭,“就送這個,曜變盞我以后再想辦法燒,這個送給蕭遙。我對師父不夠關心,對蕭遠也不夠關心,是我對不起師父……”
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眾人本來已經懷疑郁詩的了,可是看到這件曜變盞,看到她的眼淚,馬上又覺得,她整日在燒窯,男朋友又變心,沒有精力關心蕭遠,其實也說得過去的。
這么想著,看向郁詩的目光,重新和善起來。
郁詩生怕遲了,自己燒出曜變盞的事沒來得及傳開,所以跟助理耳語幾句,叫她搞大一點陣勢,最好把收藏家、建盞大師和記者都叫過去,當著這些人的面探望蕭遠,將曜變盞送給蕭遙和蕭遠。
她本來是想親自去的,但又怕蕭遙再打她……雖然蕭遙打了她,會被人說潑辣,但挨打的是她,她并不想以挨打的代價換取蕭遙不痛不癢的名聲,所以決定不去。
至于建盞,郁詩一點都不擔心蕭遙真的敢在收藏家、建盞大師和記者面前收下或者弄壞。
她郁詩是建盞大師,在建盞界聲名赫赫,蕭遙已經無憑無證打了她一頓了,如果再敢收下、損壞她的建盞,或者再對外說她害人,建盞收藏家和發燒友心中肯定對蕭遙有想法——誰知道蕭遙是不是嫉妒她,所以才這樣敗壞她的名聲?
畢竟,她現在燒出了曜變盞,而蕭遙燒不出來。
在建盞界,眾人一直將她和蕭遙放在一起說的,過去蕭遙一直順風順水,壓在她頭上。可是現在,她燒出了曜變盞蕭遙燒不出來,一時心理失衡害人,這是多順理成章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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